腰还挺细。
*
包打听和祁安洗完后就回了自己房间。
等朗潇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他泡的通体舒泰,期间还磨着包打听给他做了三遍各种浴盐按摩,浑身肌肤都水水嫩嫩。
恰逢正午,朗潇浴袍松散披着在腰间系上,上身松松垮垮,阳光折射,露出大片肌肤。
朗潇抓一把玉米粒洒在桌子上,当做青鸟的吃食。
他拿出一份盒饭,再丢给犯困的朗琅一颗雷果。
朗潇昨天晚上发现,比起奶果,朗琅对雷果更感兴趣。
当下,朗琅虽然困的快睁不开眼,也还是强撑着把果子吃完后歪在朗潇怀里,转眼就睡熟了。
朗潇调整下姿势,让朗琅睡得更舒服,他快速把盒饭吃完,抱着朗琅去床上午睡。
晏清河从朗琅出来后,一直关注着朗琅,视线却总不自觉的偏移,看到朗潇吃完就睡,更是不赞成的皱眉。
吃完就睡会对身体造成负担。
想到自己一直在意别人的事,青鸟表情更加严肃。
回过神,晏清河看着扔了一桌子的玉米粒,沉默的,走到一颗旁边,低头小口啄食。
他一向节俭,不会浪费粮食。
朗潇正做着美梦,梦里他靠异能大杀四方。沉沦间,他被踩醒了。
一睁眼,罪魁祸首站在他旁边,见他醒了,便用翅膀以一定频率去拍打还在熟睡中的朗琅。
快起来,中午不要睡太久。
莫名的,朗潇读懂了鸟的肢体语言。
朗潇看着青鸟已经改拍为掴,庆幸自己睡得浅。转念一想,又扶额,有什么好庆幸的?他居然被一只鸟纠正作息。
朗琅被青鸟打醒,也没有闹腾,只是委屈的揉着眼睛,没敢闹腾。
朗潇换好衣服,抱着朗琅下楼,青鸟熟络的蹦到朗潇肩膀上站好。
楼下,包打听四人坐在楼下,像是已经聚了很久,桌子上铺了满满的纸张。
听到动静,包打听抬头:“老大,你这也睡太久……帅哥你谁?”
几人纷纷望去,皆有些恍惚。都说发型和衣服对人的影响很大,虽然包打听已经在浴室见过朗潇的真容,现在也依旧被晃了神。
商城里没什么衣服,朗潇勉强挑了一件白色宽松卫衣,一条休闲长裤,头发拢在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刚睡醒的缘故,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水光,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行走的荷尔蒙。
若论长相,包打听更胜一筹,但朗潇的举止气度仿佛有魔力般,让人一但看到就深深沦陷。慵懒却优雅,放浪至极又在某些地方古板守旧,这些矛盾的特质在他身上达到诡异的平衡。
包打听内心轻叹,气质这种东西不是轻易模仿就能得到的,也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培养出来。他禁不住有些好奇老大之前的经历了。
说起来,老大叫什么来着?
朗右手抱着一身毛绒连体服的朗琅,左肩青鸟稳稳站着,迈步走下楼,身体笔挺,步态轻缓。
祁安灰尘洗净,露出一张娃娃脸,最近说话也越来越熟练:“老大居然抱着朗琅!”
朗潇唇角翘起:“他今天表现不错。”
朗琅中午一觉醒来居然开口叫他‘父亲’,之前他教了许久都没改过来,今天莫名就开了窍。
他跟众人分享自己的育儿经,孩子果然还是不能惯着。
青鸟把喙埋进翅膀,慢条斯理梳理羽毛。
朗琅分明是在叫他。
王梓桦:“今天你需要去工会成立小队。”
朗潇正好想出去转转:“没问题,谁跟我一起?”
王梓桦:“包打听和祁安目前需要尽快提升等级,我需要置顶以后的行程规划。”
朗潇乐呵呵看着秦浩:“那就咱俩出去?”
秦浩:“吸收晶核时候是防备最弱的时期,我需要留下来保护他们两人的安全。”
朗潇大惊:“你们难不成要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去?”
听着朗潇谴责的语气,包打听一言难尽:“你如果是手无缚鸡之力……”
那他岂不是连鸡都不如?
王梓桦看一眼试图在风龙里加雷电的朗琅,又隐晦瞥一眼梳理羽毛的青鸟,眼神复杂,最后只叮嘱两句。
“早去早回,别买太多没用的东西。”
朗潇爽快答应着出了门,他怎么可能会买没用的东西?
*
朗潇抱着朗琅晃悠着找工会,他原本是想牵着朗琅,奈何朗琅实在太矮了,放在地上根本碰不到手。
朗潇甚至怀疑朗琅的腿根本迈不开,腿又短又胖。
朗琅似有所感,不玩雷了,转头冲着朗潇甜甜喊道:“娘亲~父亲~”
朗潇眉开眼笑:“只喊父亲就行了。”
一旁青鸟难得持赞同观点。
没错,娘亲两字纯属多余。
工会流程简单,只用注册名字和队长的基本信息就行。
“队伍名字叫什么?”
朗潇瞥一眼青鸟的羽毛,随口道:“澜羽。”
“队长的姓名和异能?”
“朗潇,异能是制造。”朗潇搬出王梓桦准备好的说辞。
“朗肖?”工作人员诧异抬头,看到眼前的面容晃了神。
“潇洒风流的潇。”
工作人员恍惚写下朗肖两个字,职业习惯问道:“异能等级?”
“七级异能。”
“好了,注册成功,C级小队,目前积分为0,可以接取B-F级的任务。去前面选择队伍徽章即可。”
朗潇去到负责徽章的柜台,发现队伍徽章居然可以定制。
“定制什么样的都可以?”他兴致勃勃问道。
这位工作人员的工作素养很高,耐心讲解:“不错,第一次定制徽章需要额外支付三张红票,第二次更改就需要支付五张红票。”
“我们现在徽章都采用的8D制作技术,之前出的徽章样板您可以看下,绝对是活灵活现的。”
朗潇一看,果然传神,居然还是动态的。
他指着青鸟,喜滋滋说道:“就按照它的样子,给我做六个。”
青鸟梳理羽毛的动作停下,深深看了他一眼。
现在他的小队都在暗中进行准备,认识这只鸟的人还少,但是晏清河几乎可以想象到,最晚两个月后。
“看他们的徽章,他们是贼人晏清河手下的!兄弟们,打不过硬的咱们先挑软的干,冲——!”
鸟喙轻啄着朗潇鬓角,痒到朗潇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