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了?”信长抬起头,她对纲吉笑了笑,“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你的下属们应该在找你了吧,也不能让治君太过辛苦了。”
信长也没管沢田纲吉是否追上了她,转身就走,纲吉也不敢拦她,在她后面远远地跟着,直到繁华街区,信长忽然停下了。
她站在那家店门口,想从外面看到里面的样子,可是店并没有开门,关着灯,什么都看不清。信长的鼻子抽动了两下,她走到门口,蹲下抹了一把地上的液体,在隔壁投过来的灯光下能明显地看出红色。
“这是……”沢田纲吉凑上去,看到她手上的血迹,愣住了,“他骗你?”
“应该不会。”信长摇摇头,拿出手帕把血擦掉,“他说依织还活着,应该就没有事。这不是她的血。”
沢田纲吉不敢细想,他盯着门口招牌上的鱼纹看了一会儿,信长已经走远了。
“信长小姐。”沢田纲吉叫住她,信长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他看着这样的信长也感到了厚重的悲伤,“如果很难过的话,不用勉强自己笑出来的。”
“不是的。”信长低声说,沢田纲吉没听清她的话,疑问地发出一个短音节。信长提高了声音,“不是这样的,我并不难过。”
她回过头,沢田纲吉直直地对上她的红眸,信长的眼神十分干净,并没有他想象的泪水或者别的情绪,“我只是有些生气,为什么我还没有得到教训。过分关注普通人,最后给他人带来灾难的事我已经做的够多了。”
“那个孩子是被我牵扯进来的。”信长叹了口气,“等这件事办完之后,我也算和她两清了。”
“关于那个东西,你有什么头绪吗?”沢田纲吉想到Berserker说的东西,“找一个人头……感觉好变态啊。”
“在新宿的话,我还是有目标的。”信长点点头,“如果能顺利找到就好了。”
“我回去之后也会帮你查的。”沢田纲吉说道,“如果是这种事,我还是可以帮得上忙。”
“那就提前多谢你了!”信长点点头,拍了拍纲吉的肩膀,“宴会现在结束了吗,我们要不要原路返回啊?”
“才十一点,原路返回吧,说不定都没人发现我们不见了。”
……
“说不定都没人发现我们不见了,纲吉君,是这样吗?”
回去的时候两人也是从阳台爬回去的,沢田纲吉先上去,转身拉信长上来,虽然知道信长可能并不需要,但今晚信长救他的方式严重损害了他的男性自尊心,信长还在护栏外面,他想去抱她进来,被信长制止了。
信长戳了戳他的胳膊,“纲吉君,如果不想做噩梦的话,我建议你不要回头原路返回。”
人类的劣根性就是,别人不叫你做什么,偏偏就想要这么做。沢田纲吉下意识地一回头,就看见了他的守护者们围成一个小小的人墙,在那边等着他。
一旁坐在沙发上的太宰手里拿着一小盘草莓蛋糕,无奈的对他说,“我已经尽量帮您掩饰过去了,彭格列十代目,但您怎么自投罗网呢?”
“……那个,听我解释,我没有做什么危险的事哦。”沢田纲吉干笑着,忽然灵光一闪,眼睛亮了一下,“哦,我在外面遇见了一个美丽的女子,和她度过了愉快的夜晚!”
人类的劣根性二,在撒谎时有好几种方案可以选择时,往往下意识选择最糟糕的那种。
说完这句话的纲吉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缝上,他求助地看向信长,信长坐在太宰沙发的扶手上,正摘了他手上蛋糕顶部的草莓吃,被几个目光同时扫过来,她扭头看向了太宰。
太宰也用奇怪的眼光看着她,信长有史以来第一次知道到心塞是什么感觉。
“这位小姐……”
织田·风评被害·自作自受·信长:我不是我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