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幕下,一个普通的居民楼里进去了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胜己君,这里不是你家吗?”拥有一头去瀑布般黑色长发的少女闲庭阔步,跟在爆豪身后走着,“为什么你像做贼一样?”
“闭嘴!我这是都是因为谁!”爆豪一脸愤怒,但还是压低了声音,“要不是你说没地方住,我会回自己家也这样吗?”
“什么嘛,胜己君你没有带别人回过家吗?”黑发的少女正是信长,她一只手摸着脸,惊喜地说,“那我岂不是第一个?真荣幸!”
“……你闭嘴!”爆豪被这直白的话说的有些脸红,他不是没有见过喜欢打直球的人,那个和他青梅竹马的绿头发废柴也是很爱说一些羞耻的话,但信长说出来他居然莫名感觉有些感动,再也压不住声音,大声吼了出来。
“……我觉得胜己君你这种输出靠吼的方式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可能会有点废嗓子,你有没有经常吃喉片之类的?”拥有名声加成的信长在日本这片土地上,无论说什么话都能给人一种令人信服的感觉,她被爆豪的声音震地耳朵有点疼,她揉揉耳朵,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你输出才靠吼,老子……”爆豪的话还没说完,居然哑了声。
“你靠什么呢,胜己?”楼梯口,一位看上去很年轻的女性站在那里,发型颜色和爆豪一模一样,她看上去很温柔地问道。
“没什么。”爆豪冷声说了一句,把手提包一甩搭在肩上,随便指了指信长,轻描淡写地说,“这我朋友,在家里住一晚上。”
“打扰了。”信长看到这名女性,立刻改变了自己的态度,“您是胜己君的姐姐吗?因为我刚来到这里没有地方住,所以叨扰您了。”
“哎呀,说什么姐姐,我是他妈妈啦。”爆豪光己捂着自己的脸,“胜己还是第一次带朋友回来,请进吧,对了,该怎么称呼你呢?”
“叫我信长就可以了。”信长抬手把头发往耳后拨了一下,“您长得太年轻了,真的没看出来是胜己君的妈妈呢。”
爆豪光己被信长说的心花怒放,转身往厨房去,“信长君还没有用过晚饭吧,请等一下,马上就好。”
“辛苦了,爆豪姐姐!”信长挥着手,得到了爆豪光己十分温柔地回应。
“你妈妈不是挺好说话的吗,怎么你担心成那样。”信长对靠在沙发上死鱼眼的爆豪说,“连我的来历都没问,真是个温柔的好女人啊。”
“……”爆豪胜己无话可说。
吃过晚饭爆豪妈妈带信长来到了客房,因为听说信长连行李都没有,十分主动地找了爆豪小时候的衣服给她当睡衣,洗了澡之后,信长懒散地躺在了床上。
看着穿着自己小时候衣服的爆豪内心十分复杂,T恤衫上印着的欧尔麦特大头的笑容闪亮到发光。
“这就是欧尔麦特吗?”信长把衣服抬起来,看了看,“怎么画风和我们不一样?”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爆豪已经学会了对她的话选择性无视,“你老实一点,明天我带你去学校。”
说完爆豪就离开了她的房间,信长看着爆豪的背影,有些失望,“居然适应性这么强,不太好玩了。”
……
这些日子的事如同走马灯一般在眼前浮现,她总感觉好像从一开始就被人牵着鼻子走,但不论她怎么做一些出乎意料的事,还是有一种直觉,自己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冲田总司突然来告诉她关于另一个男性的“织田信长”的消息,不知道存在着什么样的心理,虽说她只要干掉对方的御主,回收这个世界的圣杯就可以让这个世界重新回到正轨。
可是无论是怎么回事,她在这个特异点都见到了太多的熟人,就像特地围绕她而产生的阴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