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探着路试图找着各位弟兄,一路上遇见不知多少凶兽,四年前我同弟兄们去过一次岐山,感觉岛上景致同岐山深处有些相像,后来不知杀了多少,路中也遇见几位弟兄,活着的死了的皆有,不知为何便回到原点,不敢耽搁便撑着船赶忙回来了。”
同岐山有些像!?
众人面上不显心思却各异,都担心起岛内的状况来,唯独顾翎,毕竟前世后来五百余年,他都是在岐山最深处修炼的,对里头凶兽的秉性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们又各自问了些问题,见没什么有用的消息可问后便离开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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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阳骄房内,季家心腹都聚集在一块儿。
“虽与父亲所料有些出入,可总归还有出手的余地。依各位叔伯之见,该如何将那顾翎斩杀?”纵使说着这般恶毒的话青年脸上依旧一副清润俊秀模样,仿佛只是谈论天气一般轻松惬意。
“依那人所说,岛中凶兽同岐山深处相似,公子金贵之躯,待在京都多年未曾去过岐山,自然不知岐山当中凶险异常。我曾随家中一起去过那岐山几次,对山中凶兽大抵也有些了解,它们的禁忌知晓得清楚,这么多人一同进去,二十几日的光景,我们必然会与顾翎那小子遇见,届时诱得他犯些错,凶兽暴起攻之,也不会将过错推到我们身上。”
“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季阳骄道,“多做些准备,若能以此法将他永永远远地留在岛中固然不错,若此法不行,便只能……”
青年明明温润笑着,却让在场之人不禁后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