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拍完了吗?”
某男便是杨阔,他听了某个做模特的女伴意见,拿着一张名片找到了这个连面子都没有的摄影棚。如果不是为了赚钱,为了最快速地抢回那个女人,他是绝对不会做这种潜规则深不见底的工作。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要拿自己的照片干什么用,自己一来到这,对方听到是某某给介绍的,立马招呼化妆师在他的脸上画来画去,各种各样的衣服换了一件又一件然后,稀里糊涂地配合着做出各种各样的动作。
他一向觉得男人应该考实力赚钱,但是实力给他的代价就是一个月三千不到的回报。面对生活的压迫以及现如今的房价的攀升,想要娶一个女人回家的标准就得有一栋房子,面对巨额的房贷,像他这样三无的□□丝男,除了会耍嘴滑头,其他一无所有。
如今住的房子还是某个女人的,如果真的和她在一起,让他的尊严放哪,没有表明恋爱关系之前,合租在一起时理所当然。而现在他必须要未来自己的将来打算,看着那么多的狂蜂浪蝶已经迫不及待地收了那个女人,自己的心都快紧张到嗓子眼了。
“我想给你拍一些个人写真,像你这样优秀的人才,怎么可以只是出现在三流的杂志上面,你应该好好珍惜你现在的价值。”摄影师猥亵地笑着,手指不规矩地摸着某男腹部的肌肉。
杨阔震惊地抖了抖:“你干什么!”
“还挺有脾气!”摄影师调戏着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子,眼神更加邪恶。
“不拍算了,我可说了,我这是免费的,你要是被那些人看中,就等着月薪上万甚至上百万吧!”
他就不信对方会不动心,竟然能接受一个□□女的推荐,自己又何必装什么清高,钱这种东西,到哪都能使鬼推磨。
杨阔本可以高傲地拒绝,特别是对方那副娘炮的样子让他很不舒服,本来他也怀疑那个女模的推荐绝对坑爹,但是他还是被坑了,人在屋檐下哪敢不低头,再有骨气也没有办法拒绝钱的诱惑,何况他很需要钱,只要不违背道德,不杀人放火,干什么不是干呢?
“你说的是真的?”杨阔半推半就地问道。
“这你可以放心,我的这双眼睛阅人无数,只要是我相中的人,没有不火起来的。”摄影师自信地昂着头,仿佛对方的不信任是对自己的侮辱。
“那拍吧——!”
杨阔犹豫着皱眉,片刻后迅速地脱掉外套,漏出整齐的八块腹肌,惊艳得摄像师放掉了心里的不满,拿着摄像机对着对方狠狠地照着。
一个又一个动作,撩人得甚至变态,杨阔的动作在摄影师的要求下越来越火热,突破了他以往的风格,热汗让他的身材仿佛镀上了一层油膜,让所有在场的人或嫉妒或疯狂。
流光下的杨阔沉迷在这疯狂的拍摄中,脑海里是那个女人欢快幸福的笑容,浅浅的、夸张的、各种各样的笑容,让他觉得现在的一切都是那么值得。
有她就有幸福!
——
温塘躺在床上懒懒地睡着午觉,梦里是□□与灯光交汇的迷乱,那个火热的场景让她心跳加速,脸红耳赤的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着火了。
窗外的空气让温塘一点感觉不到凉爽,模糊地伸着手,扯掉身上的杯子,努力地探训着那个出现在梦里的火热身影到底是谁,那个完美男人的身材太模特范了。
温塘想到她的小说,那些她写过的男主人该多难过自己这样失态,恨不得从书里跑出来掐死她这个不道德的后妈。
温塘的内心是多么的希望有个男人能滋润她的寂寞,三十岁的年华让她尝到了寂寞的滋味,每次看到电视中的模特秀以及型男杂志她都挪不动眼睛,每次聊起天了,姐妹们的荤段子总是成为大家调戏的必需品。
男人,男人!
温塘猥亵地笑着翻身,美美地搂着被子,不住地磨蹭着,多想身下是个活生生的□□,那层层叠叠的肌肉摸在手心,感觉似乎很爽。
“臭女人!你在发什么疯——!”
耳边一阵咆哮震得温塘立马清醒过来,慌乱地看着四周,却毫无人影。低头看着被子上残留的口水印,顿时红晕当头,害臊地用手费劲地抹掉。
可是温塘刚刚明明有听见有人在耳边骂她,难道是幻听?她困惑地挠着头,穿着拖鞋下了床。
“塘塘,晚上吃什么?”萧淑打扫着屋子,哼着歌美滋滋地喊着温塘的名字。
温塘按着抽水马桶,提着裤子回答:“随便吧!我好想没什么胃口。”
“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萧淑紧张地放下手里的吸尘机,探手摸了摸温塘的额头。
看着老妈认真的样子,温塘的心里忽然暖暖的,平时总是看见她们俩母女在一起掐架,但是她一旦出了事了,她比谁都紧张自己。记得小时候,她和村里的男孩子大家,她总是第一关心自己有没有受伤,然后才了解谁在理。
小时候,村里的孩子们最怕的就是她妈?只要她一提回家告诉她妈你们欺负自己,他们立马宠着她惯着她,不喜欢她的人也会腆着脸拉着她的手。
真想回到那个时候,那个时候她就是一个女霸王,威武着能让男生趴在地上给自己当马骑,好像那个时候杨阔也做过她的马。
萧淑见温塘不说话,脸上看上去很不好,心里更加着急,“怎么不说话了,很严重吗?”
“没事吗?我下楼去了。”
“干嘛去?生病了就在家歇着。”
萧淑伸手拦住温塘的去路,堵着门就是不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