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这是干什么啊!我不要这样!”
为了自己自由的生活,温塘决定必须要反抗到底。
“你想都别想,这次来你这,我唯一的使命就是把你嫁出去,你刚刚不是还说家里冰箱没菜,碗三四天没刷吗?像你这种没有嫁人的女孩子就是太懒,所以我要在你被这些坏习惯毁灭之前,拯救你!对——!你妈我就是你的救世主,你就认命吧!一天没让你相亲成功,我就不回去。”萧淑气势汹汹地瞪着一双灯笼眼,恨不得将温塘拴在裤带上。
温塘真的被老太婆的样子吓傻了,这是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生命如此脆弱,完全被人拿捏得不能反抗嘛。
“还有这次你别想给我耍什么花招,这些年你的要求和鬼伎俩我都已经摸得一清二楚。你要记住姜还是老的辣的到底,如果再给我说什么不喜欢、不合适,那就等我就随便找个男人,押着你去登记结婚。”
温塘看着自家老太婆那张合有度的嘴唇,忽然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片乌黑,就连对生活的希望都被她的吐沫星浇得连渣都见不着。
“走吧,回家去!”
“唉唉唉,妈,咱们不着急你再给我说说。”
温塘正在黯然神伤,只见老太婆竟然站起身子打算回家,她恍然想起杨阔那小子还没有给她答复消息,现在真不能老太婆这头猛虎归山。
好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拼了!
温塘,我军已撤,放心办事!
正在温塘拉着老太婆准备生死由命时,手机铃声来得真是时候,看着杨阔给自己的短信,这四字真言让她紧张的小宇宙彻底平静下来。
——
“我说杨哥,你这是抽得哪门子筋啊,放着好好的家不住,总三天两头的往我这犄角旮旯的屋子杵,干嘛啊你?!”买逸飞一边抱怨,一边手脚麻利地替杨阔收拾屋子。
看着买逸飞皱着眉头苦大仇深的样子,杨阔的心里居然有着莫名其妙的悲凉感,过去每次来她这边打扰,自己都能强词夺理地编出一大堆道理,可是这次他却无话可说,心里总觉得萧姨过来一定没有好事,也不知道那个臭女人到底抗不抗得住。
“你怎么不说话?!”
买逸飞等了半天都没有听见身后发出一句抱怨的声音,转身却发现杨阔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发呆。
“给!”
买逸飞从裤兜里掏出一包一品梅牌的香烟,碰了下杨阔的肩膀,杨阔怔愣了一下,抽出一根,含在嘴里。
“说说吧,这次又出了什么事?上次你说是躲女人,这次你又为了什么?”
买逸飞自己也掏出一根点着后,坐在杨阔的嘴巴,表示很理解地感慨道。
“我说出来你信吗?”
买逸飞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长长地吸了口烟,烟头的红光让人心诱,“你哪次有不信你的时候吗?就算我不信,你不也耐在我这里好几天吗?”
“你说女人是不是榆木脑袋。”杨阔深吸一口烟,长长地吐出,说道。
“这要看是什么样的女人,就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女人。”买逸飞得意地笑道。
就知道你小子心里有事,看我不套出来,一直就知道嘲笑老子撸久伤身,今天我非让你也扒一次皮。
买逸飞心里一阵暗爽,抬头望着杨阔,见他一直都不吭声,整个人跟被收了魂似的,心里的高兴劲一下子就消失了大半,作为兄弟以及同事他很少看的这家伙如此的深沉,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和现在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要不咱们喝点?”
说完,买逸飞就去客厅的冰箱里翻出几罐啤酒,一手拨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垃圾,皮笑肉不笑地打开一罐,再将剩下的半盘花生米从一堆拨开的垃圾中端了出来,美滋滋地享受着。
“老实说,你是不是最近有什么事,前几天我还看见你额头上贴着创可贴,和人打架还是感情纠纷?”买逸飞困惑地揉了揉杨阔颓废的肩膀,问道。
“那个伤是温塘弄的,只是她不小心手指甲划了一下。”
“塘塘姐——!看不出来啊,平时看上去清纯可爱的文化人,动起手来也这么女流氓。她不知道你小子最重视的就是这张脸,那可是你吃饭的碗,你没把她那啥那啥吧?”
一想到平时自己碰一下他那种保养得瓷器做成的脸,对方都会狠毒地捅自己几圈,每天据说洗一次脸得花费一个小时,这样爱脸的人被人划了一道口子,会做出怎样血腥的事真是令人遐想。
“那和你搬来我这住到底什么关系?你俩闹分居还是上升到离婚?”
买逸飞的心里总是纠结这哥们到底结没结婚,他就不信一个女人可以容忍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找别的女人。看着平时杨阔吊儿郎当的样子,面对每个入他魔爪的美女都会勾搭到直接开房,难道塘塘姐就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