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面一张张义愤填膺的脸庞,仉为民又道:“主/席教导我们,枪杆子里面出政策,左知青这件事情的情况很恶劣,我们不能再姑息下去,她现在就敢出手伤人,以后谁的不知道她会不会杀人,我们不能再放任这么一个社会的毒瘤。所以我跟几个干部商量了下,送左知青去水利站那边劳改挑石头,为期一年,如果期间没有悔改之心,就继续留在那边劳改。乡亲们怎么看?”
“我不服,明明是陈思那个狐狸精勾引我对象。我没错。”不等村民的反应,左小柔就奋力喊道。
村民们吃了这么个大瓜,本来就兴奋的情绪,更加亢奋了,全部回头寻找陈思的方向。
陈思拍了拍想护住自己的周红的手背,没有闪躲的走上了木台上,对着大队长说道:“大队长,我能跟左小柔说几句话吗?”
“行吧!”仉为民本就对着小姑娘影像好,如今又吃了人家那好东西,这点要求在他看来一点也不过分,没办法,吃人嘴短。
陈思又扭头看着左小柔,看她又渐渐开始疯狂的表情,心里叹了口气,爱情使人疯狂原来是真的,虽然这只是她一个人的爱情。她不会圣母的去同情左小柔,但是她也不背这莫名其妙的锅。
“你说是杜月梅告诉你,前几天我跟王君希私底下见面的是吗?我也告诉过你,我离开知青点就没有见过王君希同志,你不信我,那么你问问王君希同志怎么样?我们当面对峙,看看是我说谎了,还是杜月梅故意挑拨你。”
台下的杜月梅一听就知道不好,心里暗骂陈思这个贱人,这时候还想把她咬出来,不行,她不能被拉出来,不然她好不容易维持好的好人缘就没有了。
她还要着好名声接近韩栋梁呢,如今也只能死不承认了。反正左小柔被送去劳改一年,算是废了。她们又没有证据证明是她挑拨的,她不相信村民们宁愿相信声名狼藉的左小柔,却不愿意相信她。想到这里,紧崩的心绪才缓了几分。
王君希对于左小柔的杀伤力明显大很多,立马停止了正在挣扎的身体,殷切的望向王君希。
“王君希同志,实在不好意思,只是你我现在都牵扯进这件事情中,我想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跟你确定几件事情。”陈思面对着台下几百人,直着腰板,不卑不亢的看向王君希。
“可以!”台下的王君希温润的嗓音回复道。
“我想问你,我们前几天私下见面了吗?”
“没有!”
“我们处了对象吗?”
“没有!”
“那我再问最后一句,我做知青三年来,有没有私底下单独跟你说过话。”
“也没有!”
“这下你信了吗?我跟王君希同志清清白白,从未暧昧,哪来勾搭?你听信别人挑拨,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值得吗?”陈思说完后看着依然盯着王君希不舍得眨眼睛的左小柔。
显然王君希在左小柔的心中是一万个杜月梅也赶不上的,她完全相信王君希的话,也不管什么陈思不陈思的了,恶狠狠的看向人群里的杜月梅,嘶吼道:“杜月梅你个贱人害我,要不是你说陈思勾引王大哥,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台下的杜月梅早就做好了被供出的准备,这时候一点也不慌忙,楚楚可怜的抚着胸口,一副受了天大的冤屈的表情,眼泪含在眼中,泪眼朦胧,抽泣着说道:“小柔,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话,你现在受到惩罚了,也不是我害的啊,不能因为不甘心就混乱攀咬我啊?枉我平日里还对你那么好。”
杜月梅一副西子捧心,不胜娇弱的模样看的一部分男性村民心里不忍,想着杜知青平时温温柔柔的,怎么可能是那种背后挑拨之人,肯定是这个左知青见不得人好,故意陷害的。真是丑人多作怪。
不过杜月梅这幅作态也只能让小部分的村民相信她而已,还基本是年轻的小伙子,相反,村里面的女人可不喜欢杜月梅,大概女人天性就对白莲花型的同类有抵触,杜月梅这一番作态反而让村里面的女人绷紧了神经,觉得杜月梅心眼太多,不适合相交。毕竟大部分人还是有脑子的。
台上的左小柔听了杜月梅的话,更加确定了自己是被蒙骗了,如今害的自己毁容不算,还要去劳改一年,一年以后,她的王大哥还能等她吗?
没有她的陪伴,王大哥会不会被别的狐狸精勾走。想想心里就更上火,冲着杜月梅骂道:“杜月梅,你个贱人,□□,xx养的,明明是你挑拨的,你以为你不承认就行了,你个贱人,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左小柔如今恨上了杜月梅,不顾台上两个壮汉扣押在她,奋力的往台下冲去,就在快要冲到杜月梅面前的时候,被后面赶过来的两个汉子死死的拉住,即使这样,她还奋力的向杜月梅的地方挣扎,眼中的恨意几乎化作实质冲向了杜月梅,让杜月梅生生的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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