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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1 / 2)


云裳闲得无聊在天守阁翻出了刀帐。

长谷部告诉她可以用这个来认人,本丸里所有刀剑的信息刀帐里都记载的清清楚楚。

捏着刀帐一端,云裳提着裙子下到天守阁一楼,由于大家都坦诚见过面了,脸上没有戴面纱。

天守阁按照她以往在陈国居住的宫殿修建,由于地方有限,内部空间被分成了三部分。

一楼是会客室,二楼是她主要活动的地方,三楼便是她的闺房。

云裳迈下台阶,随手翻着刀帐,却发现很多奇怪的地方。

按照数字来说,番号3之后不应该是4吗?为什么是5,中间的数字被老鼠啃了吗?

但是刀帐完好无损。

云裳举起刀帐,在阳光下刀帐的封面经光线折射,闪耀着古朴的花纹。

“真是奇怪啊”

刀剑的名字有长有短,还都不一样。

“按顺序来,第一个是三日月宗近?”

……

“快,快,审神者从天守阁下来了!”

“快准备好!”

“我们赶快回去,告诉一期哥。”

“我要回去告诉三日月。”

“国俊,我们也快点儿回去,赶快告诉国行,让他准备准备。”

“是啊,国行明明是我们的监护人,却总是让人不放心啊。”

看到审神者出现,留在天守阁周围的短刀们,立刻行动了起来。

……

云裳不知道压切长谷部暗地里背着她开了一个会,大广间散会后她的一举一动都有刃注意着。

自她走下楼梯,在天守阁周围望风的小短刀立刻发挥自己最大机动,跑到刀剑居住的部屋里,通知各个刀派的付丧神。

守在天守阁廊下的压切长谷部,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立刻闻风而动第一时间来到了云裳面前。

“主,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欸?!”

突然窜出来的压切长谷部把云裳吓了一跳,她抱着刀帐往后退了退,听到熟悉的声音顿住脚步,“原来是长谷部啊”

“吓到主了吗?长谷部罪该万死。”

眼看着压切长谷部掏出刀,又有要切腹谢罪的意思,云裳连忙抬手阻止,“我命令你把刀放下!”

与压切长谷部相处的时间长了,云裳对这把刃也有所了解。这人死心眼儿的很,说切腹是真的会切腹,虽然死不了,但是一点儿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没有一点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的概念。

认识的时间长了,她也有应对的方法。

只要是命令,压切长谷部无论愿意不愿意,都会遵从。

果然,压切长谷部听到云裳的命令立刻收刀站好。

“阿鲁金,有何吩咐?请尽情吩咐长谷部。”

突然有种受制于人的感觉。

云裳咬了咬牙,瞄了一眼压切长谷部,压切长谷部表现的很老实。

“我都说过了,你这样的行为完全不可取。就算你没有生身父母,锻造你的人若是看到你肆意毁伤自己的身体,也会伤心。”

“是,谨遵主命。”压切长谷部乖巧应了。

云裳看着压切长谷部应的信誓旦旦,却油盐不进的模样,没来由的心里升起一股怒气。

云裳伸出穿着软缎绣鞋的小脚,狠狠踩了压切长谷部一脚,“你倒是听进去啊!敢当成耳旁风,小心本公主治你的罪,哼!”

小巧的绣鞋载着软乎乎的小脚覆在鞋面上,压切长谷部不仅不疼,反而有种柔软的棉花在蹭他脚趾的感觉。

他下意识想露出一个享受的微笑,但是瞥到云裳的怒容,瞬间正了正神色。

压切长谷部绷起严肃的面容,“是,阿鲁金。”

“哼,算了”云裳没有看穿压切长谷部严肃的外表下抖m的本质,收回脚,抱胸而立,仰着脑袋道:“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伤害自己。”

“阿鲁金,谁都不行吗?刀剑出阵……”怎么可能不受伤。

“谁都不行!”云裳打断他正欲狡辩的话。

“是”

等云裳走到前面,压切长谷部捧着脸露出一个微笑,“嘿嘿,阿鲁金真是口是心非啊。”

不过也好可爱!

压切长谷部跟在后面,目视着云裳的背影,时不时低头看一眼运动鞋上小巧的鞋印。

好想再被阿鲁金踩一脚。

云裳基本上不出门,绣鞋上除了沾些灰尘,鞋底压根都不脏。

但是压切长谷部却从那浅淡的痕迹中看到了爱的证明,怎么才能把阿鲁金留在他身上的印记保存下来呢?

长谷部决定,回去他就把这双运动鞋用保鲜膜包起来,放到柜子里珍藏。

云裳踩完就后悔了,她怎么能做出这样不雅的动作,有失公主的身份。非常想回到过去读档重来,却不知道压切长谷部已经准备把她的‘罪证’保留下来。

“三条,三条……”

“阿鲁金就是在这里了,三条刀派的房间。”

路上压切长谷部已经给云裳普及了一些刀剑的基本知识,例如刀派不是他们都师从一个门派,而是他们都是由同一个刀匠,或者是同一个刀派的刀匠锻造出来的。本丸里的刀剑付丧神名字上统称为刀剑,却还有太刀、大太刀、打刀、胁差、短刀、枪、雉刀之分,云裳听完之后迷迷糊糊的。

“说是刀剑,却没有剑,好奇怪。”

压切长谷部不太明白她的重点。

三条刀派的大房间,因为不想错过审神者的到访,今剑从天守阁跑回来就把障子门拉开了。

为表示郑重,他中途还催着三日月宗近他们换上比内番服更为正式的出阵服。

压切长谷部的声音刚落,三条刀派的众人就知道审神者到来了。

今剑立刻收回了他扒拉着障子门往外看的手,命令在榻榻米上各做各事的弟弟们正襟危坐。

“咳”今剑清清嗓子,低声道:“一会儿审神者进来,三日月你别就只顾着笑。发挥你的优势,最好把审神者留下来和我们多说几句话。”

三日月宗近端坐在榻榻米上,闻言抬袖掩笑,“嘛,今剑,别这么严肃,主公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哼”今剑瞪了三日月宗近一眼,毫不留情地谈起对方的黑历史,“要是谁敢把鱼刺卡我喉咙里,我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三日月宗近笑容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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