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黎枝在家,黎启明在拍戏,这些谢城的助理都会详细告知。有次黎枝问起来,谢城就说了,黎枝感叹,有钱人谈恋爱,比穷人简单许多。
什么事都是别人做的,真情实意,总像少点东西。黎枝又闷闷不乐了,背着身子,“你出去吧。”
姜丝晃晃悠悠沉入杯底,谢城放下杯子,下巴搁进她颈窝,“我也是第一次谈恋爱,有什么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仔细反思。”
他冷硬的皮囊底下入骨的温柔,她爱死了。抽噎着说,“我想无理取闹,可以吗?”
谢城笑,掰过她的脸,有时候她懂事到他心疼,明明他没有一百分,唇落到她鼻头,“为什么不可以?”
“其实我也没有一百分。”黎枝捧着他的脸,两只手拉了拉他耳垂,“所以我觉得
无理取闹不对。”
“感情的事哪有对错。”
“你不爱我。”
得,终于无理取闹上了,“怎么可能不爱。”不爱她,会亲手哄她喝红糖水?半夜不睡觉偷偷给她擦药?闲得慌吗。
“没有以前爱了!”黎枝蹙起秀气的眉头,语气笃定,真的很生气。
“以前是什么时候,现在是什么时候,”谢城亲一下她的眉,问的很科学,“时间界限在哪里?”
谢城聪明,很快察觉到什么,“是不是做.ai前后?”
黎枝面红耳赤地否认。
谢城更加确认,那就是了。黎枝的失.身综合症,是被辛勤的花农治好的。
谢城思路简单,如果一次不行,两次,做到她确信就行。更何况,他喜欢,没有比这件事更令他蚀.骨销.魂。
…………
清晨,辛勤的花农站在花园里,伸一个畅快的懒腰。熹微的晨光,洗礼花农寸寸分明的脸部轮廓,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是时候耕耘,开始一天的工作了。
花农蹲下,拨开层层掩映的杂枝丛叶,晦暗的晨辉下,那朵粉色的花.瓣打着卷儿,收缩掩住最隐秘的花.蕊。
花农在晨曦中,“呵”地赞叹欣赏。每次见到这朵花,都忍不住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花朵太过珍贵,散发甜美诱人的芬芳。花农终于知道女主人身上的花香哪里来的了,原来是从这种名贵的花朵中萃取的。多看一眼她的花,女主人都要红着脸,横眼嗔怪呢。
花农放下小锄头,纤长有力的手指,小心松着花朵周围的土壤,虔诚的、爱意的、热烈的松土,花枝随着土壤的松动,像是被挠了痒痒,轻抖着。
主人还没醒来,花农跪着,唇小心翼翼地亲吻花.瓣,甚至将花.瓣含入口中。
昨夜下过一场雨,花叶仍残留着昨夜湿意,还清晨的冷风和花农呵出的热气中交替蜷缩。
轻微的涩意与甜蜜,而花朵上凝结的露珠也随之滑落,滚入花农咽喉。
主人家似乎醒了,花农俊脸潮红地松口,指腹抚平咬红的的花瓣,继续松土。
洒水壶在手边,壶颈闪动金属的钝色,壶嘴浸出丝丝奶白的营养液。
壶颈摩挲着清晨的白雾,交替缠.绵,花农十分辛勤,额间浸出汗珠,伴随着早间翠鸟哭泣般的莺啼,终于洒好营养液。
第一束阳光落到花农俊逸的脸庞,花农长舒一口气,四肢百骸的通泰。
勤劳,才能品咂最甜美的樱桃。勤劳,才能嗅闻最隐香的花朵。勤劳,播出的小种子才会悄悄生根发芽。
*
和他呆在一起的时间,百分之十在吃饭,百分之五十在做ai,百分之四十在睡觉,很有可能她昏睡的过程中,他还在做.ai。
谢城终于有天不早朝了,谢氏举国欢庆。为谢董感到高兴!
黎枝很怕他做成肾虚,但是他一点肾虚的迹象都没有,甚至精神抖擞,越战越勇,花样多得要死,虽然她也能体会到快乐的感觉,但她没有谢城那么沉溺,他太喜欢做这件事了!
每天清晨的第一次接触,累计下来,都有四万多爱慕值……
黎枝百度,他的次数明显属于偏多那种。
某次参加完别人的婚礼,他居然把车停在谢氏老宅下的山脚,这里没有其他车会上来,也没有其他人。
夏夜徐徐凉风吹拂,身披星海,他们所站的地方,可以俯瞰整个s市的夜景。黎枝靠着谢城,身上的伴娘服还没脱下来,肩膀和胳膊裸露在外,如果没蚊子的话,更完美了。
谢城侧着脸看她,看她嘴唇微张,过分美丽的眉眼,不管看多少次,她都是这么美,一边想呵护她这份
美好,一边克制身体中的暴虐因子,想发了疯似的撞裂揉碎。
两人回到车里,谢城亲吻她的脸颊……
黎枝隐晦地跟他提太频繁了,不要。他幢得愈狠,车里没轻没重,“是不是觉得我不行,我伺候的不好?”
他这哪里是不行,黎枝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疼……”
他探索过山峦的每一处,探索过湖海的每一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的身体。只有这时候,他才觉得她完整地属于他。
这一次没准备好套,两人都没想到,就这么中了。
后来,谢城想把孩子叫谢野,黎枝坚决不同意,取名字为什么要取什么“野”啊,不好听,而且听着像因为那啥才有的他,以后怎么好意思喊孩子的名字。
谢城轻敲她脑袋,“小荔枝乱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