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燃笑了下：“怎么可能走丢。”
“嗯。”孟松青顿几秒，“我需要带陈医生你熟悉一下周围。”
“噢，好啊。”
陈燃跟上去又说：“我可能需要去街道买些东西。”
“现在吗。”
“现在不用。”
“抱歉，这几天也不行。”
“为什么。”
“这几天傅上尉他们在训练场训练新兵，我们负责外处巡逻，今天暂时不能和你出去，抱歉。”
“不，你们的事情比较重要，我只要向你们报备下自己的行踪就行了，你们不用和我一起的。”
“不行，医生也是我们重点保护对象。”孟松青一脸严肃。
陈燃没话说了。
已经接近训练场，圆形建筑物在一高谷立起，里面传来阵阵搏击，男声吼叫的浑厚声音，这会儿热风正盛，方程搭着三两名士官走过来，朝着他俩摆摆手说：“陈医生，孟上士，你俩干什么啊。”
孟松青还不搭理他，指指训练场：“陈医生要是有兴趣，也可以去场里瞧瞧，在里面的大部分都是您需要负责体检的家伙，好像有几位医生也在里面。”
“噢，可以啊。”
“只能改天和你买东西了。”
陈燃连忙摆摆手：“没关系啦，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
方程和几位士兵赶过来蹭话：“陈医生，你俩说什么呢，怎么也不和我们说说呀。”
陈燃说：“正要进去训练场，你们要一块吗。”
方程笑道：“可以啊，反正我也好久没招呼上尉了。”
陈燃跟在他们后面进去训练场，经过搏击场地，里面十几位士兵面对面裸着上身格斗，各自AK枪把军刀衣服整齐地放在对应桌上，人声叫喊助威，嗓门几乎能把天板捅破。
方程问：“看见上尉了吗。”
士兵回答：“上尉刚刚解散队伍，这会儿正在靶场练枪呢。”
方程吹了口哨，笑着说：“上尉已经是一把狙击好手啦，现在还需要练枪吗。”
孟松青着手捶了他脑袋。
陈燃问：“傅上尉叫什么？”
“傅谌明，过会儿我会把队里名单交给你熟悉一下。”孟松青顿几秒，笑了下，“上尉虽然有些冷淡，可他人很好的，日后见面别被吓着了。”
“不会的。”陈燃笑着摆手，想想当初有人拿刀抵着自己脖子都没浑身软瘫呢。
露天靶场这边没多少人，天色已晚，夕阳落下彩霞染了半边天，靶场起过一股冷风，和内部燥热的训练场相比，根本是冰火两重天。
陈燃打了一阵哆嗦。
“上尉！”方程向那边的人招招手，又喊了声，“傅上尉，该吃饭啦！”
那边的傅谌明没应声。
孟松青拍了拍他肩膀：“这么远他听不到的。”
陈燃走近，看见那位一身黑色士兵服的傅上尉，戴了防护镜，脸上还蒙着紧贴的黑色面罩，庞大身姿一动不动，保持手握枪，脑袋微斜四目专注的姿势。
接着嘣地十声枪响，子弹连续飞射出去，击中百米开外的假人眉心。
傅谌明放松姿势，放下枪，侧身斜视过来，淡淡瞥着他们：“方程，来得正好。”
“到！”
“二十圈。”
“是！”
傅谌明说话平淡，问：“知道为什么让你跑操场吗。”
方程一脸苦瓜：“前几天我打翻了医护大姐的药水，再前几天我偷溜出去喝酒了。”
“记得写检讨。”
“是！”方程挺直腰板，以小跑方式快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孟松青弯嘴笑起来：“傅上尉，您这管得越来越厉害了。”
“不管那群臭小子可长不起来。”傅谌明叹口气，解开半指手套，同时正准备拉下面罩，眼睛却盯见孟松青身后的女人，手猛然顿住。
那姑娘好像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