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意盈盈地向吱吱问道:“这大晚上的,这是又去哪里玩了啊?回的这么晚。”
此时,吱吱已经在玄汐月身前一尺的地方站定了。与平日里调皮捣鬼的嚣张姿态完全不同,它站得非常正经,两只前爪规规矩矩地摆放于胸前,身体微微前倾,浑身的白毛把它簇成一个团子,显得十分憨态可掬。
它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只眨了眨眼,试图萌混过关。
然而,它试图蛊惑的人,只是换了一个姿势,一手支着头,还是那样温柔的笑着,神色丝毫未变,显然是对某只没有下限卖萌可耻的兽不为所动的。
“嗯哼?”她下颚微抬,示意吱吱回答她的问题。
别看这个大魔王笑眯眯的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实际上她是铁了心要让它把老底都兜出来啊。吱吱的内心咬着小手绢悲愤地分析着眼前人的心思。
可是它,真的,不能说啊!怎么办?怎么办?它答应了那个人的,男子兽大丈夫,怎能食言而肥呢?
不过,某只兽显然是忽略了那些年它在飞鹤山上称王称霸、招摇撞骗的日子。就它这样的还大丈夫,那天底下就没有讲信用的人了。
就在吱吱左右为难的当儿,它的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了两圈,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只见它的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就要倒到地上去。
这是——装死。
可是,玄汐月是谁?
她冷哼一声,早就看穿了吱吱的那些个用烂了的鬼伎俩。黝黑的眸子深深,似乎能摄人心魂。这么不能说吗?上一次,好像是关于师傅的事啊。
拎起小东西的皮,明明准备放过了,还是忍不住冷嘲一句:“你该不会是瞧上了隔壁的小白鼠,又不敢去表白,就整日整日痴汉一样守在人家家门口,盯着人家睡觉去了吧。”
数分这小妖精说
玄汐月:嗯?你身上有其他野男人的味道,说吧,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