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过关了吗。孟鸫来嘴角上扬:“那你回去吧。”
“回哪。”看到她好像灾后重生的表情,他无奈地笑起来,“我今晚睡这里。”
“不是说今晚上有事吗。”
“办完回来。”燕明追抬手给她额头一个叮咚,“洗澡去,我煮面条。”
她摸着脑袋嘴里嘟嘟哝哝地准备走进浴室,结果转身就被对方拉进滚烫的怀里,这里热得她脸颊冒汗,面前的男人微微叹口气,拇指和食指捏住她耳朵慢地蹭了蹭,最后她闭眼,他缓缓开口:“真拿你没办法。”声音沙沙的软软的低沉。
她脑袋蹭蹭他:“本来想着以后再告诉你的,毕竟我要在这里待两周,总要见面。”
“那你遇到危险怎么办。”
“您这不是已经知道我来了吗。”
这种时候总喜欢耍滑头,他轻轻摇头,无奈地笑起来:“今天累吗。”
“还好,我得和高记者确定一下内容。”说起高记者就想到医院的那一幕,孟鸫来酸得拿手打他,“你俩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
他像是报告任务一样迅速:“半年前排爆解救人民同志,高记者采访了518。”
她嘀嘀咕咕:“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好像很少看见她这么酸的表情,燕明追心里忽然畅通无阻。
他离开前开了电风扇,说屋里空调坏了,等他回来修。阿来说没事,想着燕明追都能抗热为什么她就不能,于是立下豪言壮志:“开电风扇就好了,又不热。”
等她吃完那碗热汤面,已经开始汗流浃背了,想想应该回去洗个凉水澡,再想了想,今日采访的内容还未编辑完整,于是她又重新坐起来,打开笔记本和录音笔,开始编辑内容。
差不多写到十点多,玄关刚好有人开门进来,她撇头,就看见燕明追站在门口把睡在凉拖鞋里的奶狗拉了出去,换上去后,奶狗还在嗷呜嗷呜地叫唤,孟鸫来终于忍俊不禁地笑起来:“为什么喜欢钻鞋子。”说完又伸起懒腰。
“嗯不知道。”燕明追拿出维修工具,“带回来的时候就一直钻鞋子,也不爱玩。”
她过去逗了逗两只奶狗:“取名字了吗。”
“还没。”
“怎么没取。”
“过几天找合适的人家送过去。”
她继续逗着奶狗:“现在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
“有家养牛的农户。”
孟鸫来扶好眼镜,又抬头看了看空调:“能修好吗。”
“拿遥控器开开看。”他说。
她嗯声,够到遥控器摁了下,差不多缓了一分钟,一股凉气终于冒了出来。
“好舒服。”她盯着头正面吹冷风。
男人拿手拽住她脑袋往后挪:“别正面吹。”
她后脑就这么靠在燕明追的胸膛前,她噢了声:“你饿不饿,给你煮面?”
“饿。”燕明追看到她细细白白脖颈后,脑袋下垂,贴住她嘴唇,慢慢咬了咬,又亲了亲,很是磨人,孟鸫来根本受不了,想要挣扎,鼻梁眼镜被他一手勾走的同时,整个人被打横抱起来压制在.床.上。
孟鸫来警告他这是自己唯一一套算是正式的衣服,别扯破。他应声,解扣的时候特别小心,随后又觉得宽衣解带很繁琐,不是解七八个扣就是要拉衣带,他说:“回头给你买件。”
躺着的阿来忍不住笑起来:“我来。”她解扣后还把他上衣给脱了,最后还和他讲,“大半年没见,这块添了不少伤。”她碰到他胸膛,就是碰到了导火线,男人温热的嘴唇蹭了蹭她耳朵,最后咬住,导致双方喉咙发干,躯体相互间紧.贴,摸.她.腿的时候,孟鸫来只觉得自己在抖。
孟鸫来已经没了自我思考能力,大脑一片空白,四肢酥软,只能顺着他动作做出相对反应,嘴齿完美胶合的时候她恍惚间听见他了来声阿来。
作者有话要说:清淡了清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