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淑妃娘娘已安然回营,如今正在帐外等待皇上传召。”大帐之外,一名将士的声音响起。
“臣妾先告退。”清夫人恭敬地对着苻坚一拜。
苻坚摆手道:“兰清,你留下,朕知道今日必然审不出什么来,但是,朕想知道真相,你该明白如何让朕心安。”
清夫人低颔点头,不发一言地端然立在了一侧。
苻坚朗声道:“传淑妃进来!”
“诺!”
只见帐帘一掀,张灵素低着头走入了中军大帐,心里极为忐忑。从那一箭出手之后,张灵素心神就慌乱起来,怎可如此沉不住气,只怕这一回要惹祸上身了!
“臣妾,参见皇上。”张灵素走到了苻坚身前,对着苻坚一拜,斜眼看了一眼清夫人,眸底颇有惊色。
“免礼。”苻坚淡淡挥手。
清夫人对着张灵素俯身道:“臣妾参见淑妃娘娘。”
“姐姐可千万别这样说,会折杀了灵素的。”张灵素慌忙摆手,扶起了清夫人,“姐姐比灵素入宫得早,很多事还要姐姐多提点才是。”
清夫人摇头不语,往后退了一步,恰到好处的距离,让灵素的心咯噔一紧,转眸对上了苻坚狐疑的目光,“皇上?”
“爱妃回来便好,朕只是担心爱妃受惊。”苻坚说着,走近了张灵素,握起了她的手,五指用力,张灵素觉得手骨痛得难受,偏生不能用武功反抗,只能咬牙暗暗承受。似是觉察到了清夫人异样的目光,张灵素匆匆地扫了一眼清夫人无悲无喜的面庞,心里掠过一丝莫名的恐惧感。
不是没见过她,而是一直就没把她当成是敌手,从来都没有正视这个女子,如今一瞧,才觉得,一直以来,似乎都忽视了一个躲在身边不远处的女子。
她是友,还是敌?从她的神色之中一无所获。最可怕的人,不是满身横刺的人,而是让人看不透心里想什么的人。
张灵素心惊得厉害,来自手指的剧痛,让她再也忍不住轻呼了一句,“皇上……痛……”
“哦?莫非爱妃伤了哪里?”苻坚的手指松了开来,只见一个清晰的五指印狠狠烙在她雪白的手背上,火辣辣地余痛让她越来越惊惶,不知道如何去接下面的话。
“皇上……”张灵素心乱之余,只得豁出去拼上一次,猛地跪倒在地,叩头道:“请皇上饶命,臣妾过去还是凉国公主之时,确实学过骑射之术,今日只想速速救下姐姐,这才不得已出了手,请皇上明察!”
苻坚冷冷地看着她,“哦?爱妃原来还会射箭啊,看来,朕与你夫妻五年,还是不够了解你啊。”说着苻坚的手落在了她的衣带上,“朕今日倒想看看,朕的爱妃身上还藏了什么朕不知道的。”
“皇上……”张灵素脸上速速闪过一个笑意,僵硬的媚笑让苻坚轻而易举地觉察到了她的不安,“这里……这里还有……”
“同是朕的女人,朕一次临幸两位嫔妃有何不可?”苻坚说完,刷地将张灵素的衣裳撕裂当场,露出了她颤抖的雪白背脊。
“皇上……”张灵素柔声一唤,扯动的嘴角第一次僵硬得刺痛苻坚的心。
会弓术,会骑术,难保不会武功!朕倒是要看看,你究竟会多少!
苻坚心头一横,打定主意要逼迫她显露一切,有力的手指猛地攫住她的肚兜,狠狠扯下,那断裂的带子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几条淤红。
“啊……”张灵素下意识地环抱双臂,掩住胸膛,眼泪逼到了眼角,强忍着不敢落泪,更不敢把脸上的笑容掩去,她要镇静,要镇静,这样才能做回过去的张灵素,才能魅惑眼前的君王温柔相待,过这一关!
自始至终,清夫人都只是冷冷立在一旁,不发一言,她越是这样,张灵素越是难以镇静下来,总是要留一个心眼,防范她随时开口说出的话。
“爱妃的身子,朕瞧得多了,怎的,如今还害羞?”苻坚眸中的怒火混杂着一丝野兽的光彩,狠狠扯开了她的双臂,望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放声大笑道,“爱妃,你难道忘记了,朕最喜欢你如何伺候?”说着,苻坚撩起了下摆,小腹近在张灵素咫尺之间。
反抗……杀了他!
灵素脑海之中忽地闪过这个念想,从来没有一刻如此刻这样觉得绝望。
只是,她不行……不行……否则……这五年的牺牲……就什么也不值得了……既然要入地狱,既然要肮脏一辈子,那么,多一回,少一回,又如何?
灵素嘴角带着七分嘲讽的笑容,抬起了眸子,邪魅地对着苻坚一笑,手指已温柔地将苻坚的裤带解了开来,“皇上既然喜欢臣妾如此伺候,那么臣妾自当尽心。”
“爱妃,朕倒是看看你能多尽心?”苻坚粗暴地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她正视自己的昂首的地方。
“皇上。”清夫人的声音忽然响起,只见她徐徐对着苻坚一笑,“皇上,臣妾身子不适,今日不能伺候皇上,暂先告退。”
“下去吧。”苻坚挥手,此时此刻心头念着的都是如何征伐眼前的张灵素,让她深刻的明白,究竟谁是她的男人!她的不坦白,她藏的秘密,随时可以让她承受更多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