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一走开,聿顺长公主就上前去让宫门口的侍卫去通报。
靖王按按脑子,想父皇应该不会见的,这丈母娘是该受些教训,省得越来越目中无人,皇子的命都敢不放在眼里,杀手都派出去了还敢想全身而退!
果然如靖王所料,庆隆帝没见,聿顺长公主再气也无法。
中秋过后,云颦夫人就带着外甥女再次离京,专门赶去城门口相送的人中其中一位可算是相当有意思。
临街的一家酒楼雅间内,慎王世子对着堂兄大笑道:“三哥,你要不要猜猜城门口的情形,骆姑娘这会儿可是都气得发抖了。”
容涵无语:“阿隽,不会是你去给人家出的主意吧。”让那前未婚夫给骆明霜去送行。
“是阿冶叔叔派人来跟我说的。”话音刚落,慎王世子就看到怀王世子和靖王推门进来,更乐了:“叔叔,谢谢啊,让我们都看上一出戏乐呵乐呵。”
这大半月来朝堂上靖王一派和宁王一派斗得狠,但靖王和宁王面上没撕破脸,他们要进来,守在外面的护卫当然不能拦。
怀王世子容诩冶比平王年长一岁,但要高出一辈,他与皇上是同辈,这些就都是晚辈了。
他出这主意原本是想膈应宁王的,可人家一点不在意,他就乐不出来了,落座后不死心地问:“老三,你真不稀罕了?”
“你稀罕,你可以去接手嘛,你不是一直嫌弃媳妇不够漂亮,后院多的是美人,再收一个十八岁的老姑娘也没什么。
虽然人家混在男人堆里做生意,贞洁肯定还在的,不过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一定会说不愿意为妾,你只能以权势压人。”
怀王世子落个自讨没趣,郁闷地倒酒喝。
慎王世子回礼道:“叔,您这是怎么了,说来侄儿给您分忧,是不是无双阁那头牌给您吃挂落了;侄儿听闻您这几个月经常往无双阁跑,今日休沐,您怎么不去呀?”
“说到无双阁的头牌染墨姑娘,三哥你还没见过吧,不如今晚就去看看。那可真是长得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一曲只因天上有,一舞能倾天下。”
一位面容俊秀,衣着风骚的年轻男子站出来打圆场,他是先帝六子的遗腹子,两岁时母妃也没了。皇伯父怕下人不用心照顾他,就把他抱到宫里养着,他是和众皇子一同长大的。
容涵评价道:“怪不得我听说老六最近看你不顺眼,有段日子没见你们俩凑一起了。”
慎王世子无语:“不就是个风月场上的玩意儿,你用得着夸成这样嘛,说的你像是没见过女人似的。”
“阿隽,染墨姑娘的美貌,就是比起皇贵妃也是不差多少的,再说皇贵妃都三十了,染墨姑娘才十七岁,真要论起来,那还不一定呢。”
怀王世子终于再次插话进来:“淮阳,你太夸张了吧,无双阁的头牌长得是算绝色,但跟皇贵妃可没得比的。歌舞更是一般,老二在外头养的舞姬跳的比她好多了。”
“粗俗,你就只会看舞姬。”淮阳郡公容泽煦鄙夷道:“谁前几个月一直往无双阁跑,想给染墨姑娘赎身被拒绝后你就在背后贬低人家,一点格调都没有。”
怀王世子当即嗤笑道:“你的格调就是去看妓子?”
淮阳郡公郑重宣告道:“染墨姑娘是卖艺不卖身。”
“哈哈哈!”怀王世子不客气地嘲笑:“淮阳,我真怀疑你怎么长这么大的,一个妓子,一万两顶天了,老二要给她赎身她竟然不乐意,只想勾着当老二红颜知己。她打什么算盘,难道以为我们会看不出来吗?”
“什么算盘,分明就是你们小人之心,只会盯着肉!欲之欢,一点涵养都没有。”
容涵小声对慎王世子说:“我有预感,按淮阳这架势下去,老六早晚要揍他一顿。”
慎王世子应道:“换成是我,打一顿都不够。”
靖王养着大批歌舞伶人,他平常很少逛风月之地,这无双阁的头牌出来,他去过几次后就想把人买回王府去,主要看中的还是那张脸。歌舞他去外头看,红袖添香他没兴趣,人家不乐意,他的兴味就淡了。
听到现在,实在忍不住了:“淮阳,你厉害,你有涵养,那你怎么十四岁就开荤了,你媳妇都没过门你后院怎么还养着一群美人?你要是敢说一句你认识那妓子后你一直都憋着,我就服你,怎么样,你说的出来吗?”
淮阳郡公很郁闷的把嘴巴闭上了。
不过这里还真有一个憋着的,二十三岁还保持着童子身,靖王似笑非笑地看过去:“老三,你真的没问题吗,确定它不是坏了吧?”
容涵睨他一眼,凉凉道:“你想试试吗?”
这下轮到靖王憋闷的闭嘴了,怀王世子差点呛出声来,慎王世子偷乐了。淮阳郡公没眼色把刚闭上的嘴巴张开:“三哥,二哥是男的,你们怎么试?”
话音刚落,就收到靖王杀人的目光,淮阳郡公郁闷的再次把嘴巴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