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非常过分了。
三日月宗近笑眯眯道:“是鹤丸啊”
抱着前田藤四郎站在一旁的大典太听完了缘由,轻轻把怀里的前田藤四郎放了下来,“果然我这种刀就该待在仓库里啊,既然审神者没事,我先回去了。”
“欸?大典太先生,您不去见一见审神者吗?”
大典太背对着前田藤四郎摆摆手,长腿迈的更快了。
“嗯,就是这样,长谷部已经去追杀鹤丸国永了。”药研藤四郎摊开手,对着三日月宗近等刃耸耸肩。正准备迈步离开,却看到站到一期一振身后明显是哭过的五虎退。
“这是怎么了?”药研藤四郎脚步一转,来到五虎退面前,撑着膝盖半蹲了下来,看着自己貌似哭过的欧豆豆。
“退?”
“呜,我没事,药研尼桑,总之……主公大人没事真是太好了。”五虎退揉了揉干涩的眼眶,他肩膀上的小老虎像是要附和主人,跟着“嗷呜”了一声。
知道审神者没事,三日月宗近等刃放松了下来。其他刃听到审神者要休息各自都散了,还有的刃不放心想进去看一看审神者。
“大将没事呢,退不放心的话,可以进去看看”
“可以吗?那…会打扰到主公大人的吧”五虎退本来期待的目光黯淡了下来,摇摇头,表示还是算了。
他松开扯着自家尼桑衣服的手,不好意思地来到三日月宗近面前。
“非常抱歉,都是我的错,让三日月先生,和其他几位担心了。”他说完神色不安地鞠了个躬。
“没事的哦,五虎退也是在担忧主君大人呢,完全可以理解。”
三日月宗近神色和蔼地揉了揉五虎退奶油色的卷发,“不过下次要弄清楚状况,不然会让人担心的。”
三日月宗近叹气,接着“哈哈”豁达一笑,“也是我们没有弄清楚情况就妄自揣测起来,导致五虎退也跟着担心了,真的是很抱歉呢。是不是啊,莺丸?老爷爷就原谅你了”
“这就是三人成虎吗?”莺丸若有所思。
——
“审神者近距离看原来长这样,看着软软的,脸好像很好捏欸。”
鲶尾藤四郎蹲在床边看着审神者的睡颜,两只手蠢蠢欲动。
“睫毛也很长,不知道和兄弟的比谁的更长。”
骨喰藤四郎适时阻止了鲶尾藤四郎要伸出去摸审神者睫毛的手,瘫着脸对他摇摇头,“不可以,睡觉”
“欸……”闻言鲶尾藤四郎头顶的呆毛瞬间耷拉了下来,他伸出手指,小声道:“就摸一下,悄悄的,其他人不会知道的。”
骨喰藤四郎瘫着脸,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鲶尾藤四郎再接再厉,诱惑道:“兄弟,你就不想摸吗?我们一起。”
骨喰藤四郎迟疑地看向审神者,缓缓地点了点头。
“只能一下”
鲶尾藤四郎才不管是几下,见他答应了,兴奋地搓了搓手,对着睡得香甜的审神者伸出了手,“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仿佛‘我开动了’的台词,鲶尾藤四郎朝审神者伸出了罪恶之爪,却在即将得逞的前一秒被人突然握住了手。
顺着视线看过去,“咦,一期尼”
“嘘”一期一振无奈地在唇边竖起食指,示意鲶尾藤四郎噤声,“会吵醒审神者的。”
近距离观看审神者毫无防备的睡颜,无论是对视觉还是心灵都造成了暴击,一期一振的视线有些游移,“审神者在睡觉,你们出来吧。”
鲶尾藤四郎和骨喰藤四郎都没动,鲶尾藤四郎抬头看了眼自己的哥哥,又低头看看审神者有些恋恋不舍,“一期尼~”
面对撒娇的弟弟,一期一振有些头疼,但这是原则问题,他的语气不由得变得严厉起来,“鲶尾,骨喰,审神者毕竟是位女孩子,你们这样太不礼貌了。”
“好吧”鲶尾藤四郎有气无力道,头顶直立的呆毛都耷拉了下来。
所有付丧神都以为这场风波过去了,除了正被几把太刀和短刀追杀的有些狼狈的鹤丸国永。
他已经知道自己犯错了,导致倒霉的审神者喝下了辣椒水,现在正后悔不已。
一直到下午审神者都没事,除了睡的有些沉了些,中午压切长谷部没有忍心叫醒审神者用饭。
谁知道到了晚上,身体娇贵的审神者经不起折腾,身上竟然开始发热了,身上也起了大片的红疹。
负责来叫审神者下楼用晚餐的压切长谷部叫了几声没叫醒审神者,来到床前就看到审神者脸颊潮红,露出来的细白脖颈上长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犹如上好的纸张沾染到红色的墨迹,看起来让人心烦意燥。
压切长谷部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审神者的额头,却触到一片滚烫。
“坏了”
他吓得连忙发挥自己最大的机动值,跑到楼下去叫正帮忙端饭的药研藤四郎。
“药研,快跟我上去,审神者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