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渊躺到谢初年身边的时候,她自然而然钻进沈渊怀里?,还以为和昨天一样,两人耳鬓厮磨一番就睡觉。
结果,沈渊一上来就解开她寝衣的带子,大手灵活地将她从寝衣中剥出来。
直到她像一个被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被沈渊紧紧抱着,她还是懵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短短一天功夫,沈渊就像变了?个人,炙热,浓烈,让她招架不住。
“沈哥哥……”谢初年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双手捂着胸口,脸红红地看着沈渊。
“遮什么。”沈渊弯唇,看着有点不正经。
谢初年的手被沈渊一只手握住固定在头顶,接着,她看着沈渊的俊颜在眼前放大,然后双唇被轻轻封住,她急忙闭上眼睛,遮住自己眼底的惊慌。
黑暗之中,触感被放大,谢初年感觉到沈渊的唇从她的唇上移开,然后移到她的耳垂,轻轻吻住。
谢初年控制不住地轻颤着,身体上的感觉太陌生了?,她想让沈渊停下,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感觉到沈渊手上的力气更重了?,攥得她手腕都痛了?。
沈渊的唇又覆到谢初年的唇上,谢初年感觉自己几乎因为缺氧而晕过去,沈渊在关键时刻放开她,给了?她换气的时间后,又继续吻她,到了最后,谢初年软的像一滩水,双手得要自由后,软软地搭在沈渊的脖颈上。
“喜欢吗?”沈渊坏心眼地在谢初年耳边问。
谢初年咬唇不语,她现在一声都不敢出,只有急促的呼吸和心跳显露着情?动。
下一瞬,沈渊贴紧了?谢初年的娇躯,两个人的心跳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在夜里?清晰入耳,
谢初年被沈渊压着,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
“别动。”沈渊大手掐着谢初年的纤腰,头埋在谢初年的肩膀,重?重?喘气。
安静了?一会儿,沈渊起身,“乖乖睡,我去洗个澡。”
谢初年头脑还晕乎着,不明白沈渊为何要去洗澡,但还是点点头,嗯了一声。
太乖了?。
沈渊忍不住又吻住谢初年,后来实在是怕自己克制不住,才起身去洗了?个凉水澡。
回来时,谢初年已经睡着了?。
沈渊躺回去,直到自己身上的凉气被捂热,才过去将谢初年抱在怀里?。
第二日,谢初年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她伸出手去摸,什么都没摸到,一下子?清醒,翻身坐起。
冬白听见房内的声音,拿着水盆,进来服侍谢初年起床。
“沈哥哥呢?”谢初年问。
“夫人,将军早朝去了。”冬白回答。
谢初年这才想起,从今日起,沈渊正式上任兵部尚书一职,以后除去初一和十?五,都要早朝的,会比从前去军营的时间还早。
她还想和沈渊同时起床,做个体贴贤惠的妻子,没想到才第二天,就起晚了?。
“夫人,将军说了,让你睡着,想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起来。”冬白放下水盆,给谢初年穿衣的时候,看见?她脖颈上的痕迹,脸一红。
梳妆的时候,谢初年照镜子?,自己也看见?了?,急忙拿水粉去遮,勉强能遮住。
真?是的,以后不能让沈渊再像昨晚这样了,这让她怎么出去见?人啊!
“夫人,早膳准备好了。”司棋进来说。
今天谢元昉休沐,她想回家找三哥聊一聊他和冯姝的事。
用过早膳,谢初年去和韩氏说了声,然后便回了?娘家。
谢初年到的时候,谢元昉正在院中练刀,就连不懂刀法?的谢初年都能看出来,他今日有些不对劲,压抑着的情?绪全借着刀法?发泄出来。
一个转身,谢元昉看见?谢初年,收刀之后,原地平复好情绪,才朝小妹走过去。
“回来了,让三哥好好看看,怎么瘦了?”谢元昉上下打量一番,皱眉说。
“昨日怎么不见?你?说我瘦了。”谢初年走到三哥近前。
“小丫头还记上仇了?,三哥在这儿跟你?赔个不是,三哥早知道你?在青州平安,昨日又太忙,所以想着咱们兄妹什么时候见?都行。”谢元昉将小妹邀进书房。
“都是亲兄妹,这些借口就别说了?,说实话吧,你?和冯姐姐,什么时候的事?”
谢元昉怔了?一下,大大咧咧一笑说:“嗐,没有的事。”
“胡说,要是什么都没有,你?在人家门口眼巴巴地等着,还写了?那么厚的一封信,而且我一提起你,冯姐姐就……”
“就怎样?”谢元昉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