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有些慌,虚张声势:“水琉,我警告你,你这是强.奸,是犯罪,会被判刑。”
“我国刑法没有任何一条是保护男性不被强.奸的,放心,我只要不弄伤你就没问题。”显然她研究过相关法律。
“我操,水琉你大爷。”
水琉不跟他废话,干脆低头吻上他的嘴,堵住了那些烦人的话。
秦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八成是上了贼船,然而,头也晕,身上也没力气,还有不知名的燥热涌上来,完全是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模样。
“唔,水琉,你别这样,等我酒醒再跟你睡,我保证,我睡你。”秦大少爷做垂死挣扎。
水琉不为所动:“不用,还是我睡你比较容易。”
“我操,水琉你还是不是个女的?哪有女人睡男人的,你给老子停下。”
水琉也不管他,沿着喉结一路向下亲,好像是故意折磨他一般,慢条斯理的在他身上不轻不重的啃.咬,肆意种草莓。
秦聿被弄得意乱情迷,脑子越来越糊涂。
可无论他说什么喊什么,水琉都当听不见,该亲亲,该摸摸。
秦聿彻底没脾气。
水琉却也只是亲和摸,并没有接下来的动作,让秦聿上不上、下不下的,这样的折磨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开始他还极力反抗,后面只期望对方给自己个痛快。
最后,意识越来越模糊,直接断片儿。
水琉迟迟听不到对方喋喋不休,这才抬起头来,果然,睡着了。
“傻子,这才是交易。”
说罢,站起身来,没事儿人一样。
水琉没打算睡秦聿,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一方面,她倒是想睡了他,可她也得会;另外一方面,他不喜欢,她当然不会强迫。
她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想给秦聿一个教训,为她的一腔深情错付。
虽然心存报复,可终究有些难过。
从十五岁那年第一次见面,她就把他装进心里,磕磕绊绊走到今天很不容易,然而,她绝望的发现,自己已经看不到两人未来的路。
她目光微凉,落在人身上如冷霜覆草一般。
床上的秦聿打了个哆嗦,乌黑纤长的睫毛像是倦极的蝴蝶翅膀柔和垂下来,修长的身子紧紧蜷缩着抱紧毛绒海豚睡的香甜。
水琉找了个薄被盖在他身上,想了想,还是给他扒光了。
临走之前,撩起他刘海,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方拿上衣服,退出房间。
一夜无话。
第二天,秦聿一直睡到将近中午才醒来。
醒来之后,他懵了片刻,这不是他的房间,这是水琉家,记忆回颅。
“我操!!!”
抱着最有一丝侥幸,他迅速掀开被子,果不其然,一丝.不挂,身上全是草莓印,两眼一闭,彻底绝望。
完了,他贞操没了,他被水琉给睡了。
“水琉,你给老子出来!”
喊了好几声,也没见有人进来,他赶忙四处找自己衣服,终于,在床头柜上发现了它们。
衣服洗过,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那里。
上面还留了个便签。
“我去剧组了,锅里有你爱吃的海鲜粥,吃完饭你自己回去吧,别忘记锁门。”
水琉留。
秦聿烦躁的扯头发。
这他喵的叫什么事儿?睡了他就跑,还不忘给他做饭,这是嫖.资吗?等等,为什么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下不来床的是他而不是她?
秦聿非常暴躁,怒而给好哥们儿曲淮生打电话。
“淮生,我他喵的被人迷.奸了。”
电话那边的曲大律师正在喝咖啡,听到这话,噗的一口,喷了满桌子褐色咖啡,连夜准备的材料全都报废了。
“你说什么?你被谁迷.奸了。”
秦聿一脸沉痛:“水琉。”
曲大律师长长舒了一口气:“你那不叫迷.奸,你那叫飞来艳福。”
“没跟你开玩笑,这事儿很严重,我要报警。”非常严肃。
曲淮生一惊:“水琉有特殊爱好?!她伤害你身体?”
秦聿低头看自己满身的草莓印和爪子印,不晓得这算不算是伤害,他暴躁的直扯头发,一头柔软蓬松的短发被他扯的乱糟糟的。
见秦聿迟迟不作声,曲大律师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好友。
“依照我国法律,除非她对你造成身体伤害,可以告她故意伤害,否则,你根本没办法起诉她。强.奸罪,是指违背妇女意志,使用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行与妇女发生性.交的行为,你不是妇女,所以,这条法律不适用你。”
秦聿十分暴躁:“这法律真操蛋。”
曲大律师眼珠一转:“还有一条,强制猥亵、侮辱罪,这个猥亵针对所有人,包括男性,你可以告她猥亵你,就是取证比较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