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方怀坚恍然大悟。
“感觉比我当导演赚钱还容易。”他小声嘟囔。
沈清假装没听到他说话。
“怎么付钱。”方怀坚叼了一只烟拿出手机。
白致走上前来：“转给我就行了，到时候一起转。”
方怀坚点了点屏幕：“你懂不懂啊，哥想加个小姑娘而已。”
白致没有理他，转向沈清道：“走吧，带你去酒店休息一晚，明天再送你离开。”
沈清点点头，跟着白致离开。
方怀坚：“……喂喂。”接着熄了烟吩咐了一声就跟他们一起走了。
谁也没注意角落里有人偷偷收回了手机。
张念兴奋的看着屏幕，她平时喜欢逛一些鬼怪网，也加了几个群，此时正激动的在里面打字：
z：刚刚看到大师驱鬼了！！四个小鬼，大师特别年轻特别漂亮！
青草：口说无凭，上图。
黑夜：又来一个编故事的？还年轻的大师？真是大师我直播吃键盘！
菠萝：看看那有名的大师，一个个都五六十了，年轻漂亮？作秀呢？
z：本来就是！没骗你们，大师特别厉害！
青草：行了行了，大半夜的去睡吧，这故事一点也没意思。
菠萝：厉害你倒是有证据啊？没证据说个锤子？
……下面一堆跟着骂的。
张念一上脑，气的红着脸将视频发出去了。
十分钟后。
青草：卧槽？？？
菠萝：你看看那周围的摄像机，这拍什么呢？看着还挺真？
黑夜：就说是作秀，行了长得挺漂亮的，叫什么？我去关注她。
向前进：这是真的吧？那个鬼的特效现在有人能做出来？
小可爱：真的你大爷，你傻逼吗？这一看就是p的啊！
群里瞬间吵了起来，张念看着一条条骂战脑子逐渐清醒，撤回是撤不了的了，她慌乱的关闭手机安慰自己，没事没事，大师不会发现的。
但她不知道的是群里撕出了火气，视频一传十十传百，终于有一个小有名气的博主为了吸引流量放到了微博上。
夜里两三点还有许多夜猫子，看见新的推送自然而然点开，紧接着进入新一轮骂战。
等张念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绝望的发现，视频已经上了热搜，万能的网友们连大师的学校都扒出来了。
只因在微博上一位比较有名的天师发了句话：
现在的年轻人整天想着如何作假出名博人眼球，老道劝你醒醒！还是干点正事吧！
甚至还有一批键盘侠扒出了大师几年前注册的账号，在唯一的微博底下骂了几万条。
“听大师的，干点正事吧。”
“大师说的对！真是丑人多作怪！”
“这不就是个整容脸？好看到哪了？？”
“好好学习不好吗？真是为有这样的校友感到羞愧！”
“什么辣鸡！为了作秀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这能红起来我直播吃屎！”
“真有鬼绝对吓的屁滚尿流，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