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爷他受了伤,现下正在偏苑休息。”回答的倒是仇无涯,只见他半跪在地上,浑身紧绷的样子倒像是在紧张。
“……”反应了两秒莜莎还是没弄明白这样一片荒地里究竟是怎么分出‘偏苑’来的,不过看自家侍卫长一脸不自然的表情,直觉上这事儿没有那么简单。不过莜莎向来不是一个爱深究的人,所以她还是选择先办要紧的事,“既如此,便即刻启程归国。”
“是!”仇无涯倒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领命后立马吩咐左右,一众人马足有上万,竟然在短短一刻钟内排成两列,露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马车。
“……”虽然莜莎也很疑惑这些人都是怎么回事,但身为女皇的她一定不会做出一派天真的好奇表情要仇无涯为她解惑,于是她看向了被忽略在一旁的‘双石’。“你们……”
“陛下自可不必挽留,”白殷石略一拱手,忽略掉石墨语那一瞬间微妙的不开心,“我等俱是江湖中人,本是逍遥自在惯了……”
“我知道了。”莜莎挥挥手打断了他接下来的客套,在仇无涯的搀扶下总算还是平稳的上了马车。
看着一行人训练有素的走远,石墨语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又瞄了眼明显魂不守舍的自家搭档,不满的用手肘杵了他一下,“想什么呢?”
白殷石自嘲般的轻笑一下,继而摇摇头,颇有些怅然若失的意味,“没什么。”
“瞧你这样子,”石墨语挤眉弄眼的搞怪道道,“真像个被遗弃的怨妇,还是个身怀绝技的神医弃妇?”
“胡闹!”白殷石故作呵斥一声,又恢复了那一派翩翩公子的作风。
二人相视一笑,运气轻功向小镇赶去。
再说莜莎坐在华贵的马车里,一边品着上好的温茶,一边听着侍女汇报刚刚发生的事。
那家寺院果然有问题,说白了就是个土匪窝,他们看见的那个小沙尼就是平时去接待客人的诱饵,让人放松了警惕后再趁机把人迷晕索取钱财。
因为平时他们所做的不过就是打劫点小财,再加上他们也时常接济小镇上活不下去的穷人,所以官府也就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莜莎挑挑眉,对于捣毁了这样一伙劫富济贫的‘仁义之师’,她还真是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再说林泽玉,侍女知道的就不是很清楚了,只说他原是因为帮仇大人挡了一刀才受的伤,这会儿正唉唉呀呀的躺在另一边磨牙呢。
莜莎不置可否,她已经决定了要尽快结束这里的剧情,对于那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大可不必在意。
被遗忘的系统君嘤嘤哭泣道:“剧情什么的早都已经乱七八糟了啊!”
三日后恢复了女儿身的王再临朝堂,她下的第一个命令,就是攻打邻国。
从选贤臣任能将到平三番定五江,一切都变得忙碌起来。
莜莎坐在龙案前手执狼毫不停的忙碌着,直到莫如泪小姐前来询问,她才想起来邻国的太子爷还关在自家后院呢!
按理说这也算一大助力,只是莜莎没想到的是,刚一见面那个曾经高傲无脑的太子爷就哭着喊着要女皇陛下大发慈悲救救他的瑄儿。
莜莎愣了两秒钟总算在系统君的提示下想起来了慕容瑄和慕容锦是一个在朝一个在野的兄弟俩的事实。
“你说,”莜莎迟疑道,“他受伤了?”
距离上次那人被她用淬了毒的匕首划伤之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之久,要是真的中了毒也早该挂了才对。
可是太子只是哭,一味地哀求着女皇救救他的好弟弟,无论怎样他都配合。
莫如泪小姐似乎也觉得他们可怜,站在一边不住的帮忙劝说莜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