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酒吧几乎每天都会发生喝醉酒的酒鬼闹事,而白近言做的就是把这些闹事的人赶出去,以暴力赶出去。
席渊终于忍受不住了,一声一声的闷哼声从白近言的臂弯下传来,之前还呆在走廊里议论纷纷的学生统统不见,整个走廊里就飘荡着他们的声响。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但是很快就停止了。
席渊睁开朦胧不清的双眼看向楼梯口处,一抹熟悉的淡绿色的影子从他的眼底划过。
席渊的眼神顿时一亮,他费力地抬起脑袋看向那抹影子的主人,眸底带着迫切的求救,急切的求生欲让他英俊的面容有些扭曲。
白近言也抬起眼眸看向来人,手下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在,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林云息,带着询问的意味。
林云息傲然的脸上复杂地看着被打得狼狈不堪的席渊,这就是她喜欢了十多年的人?
今天早上白近言是和她一起过来的,白近言什么都和她说了,包括她自以为席渊照顾她的那一晚,也是白近言去和席渊说的。
她所喜欢的人连一个关心都没有。
林云息想到自己第二天宿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往卧室里面走看见席渊躺在床上的欣喜。
林云息讽刺地勾了勾嘴角,沉默地看着白近言,她的心里犹如堵了一口气一般难受。
“算了吧。”林云息淡淡地说道。
白近言没有忘记那天林云息的趾高气昂,没有忘记那天韩青言因为他被她谩骂的样子,他就是刻意让林云息知道这一切,看到这一幕。
他想看看林云息会作何选择。
白近言目的达到,就如她所说放开了手中的席渊,他懒得搭理倒在地上的席渊,越过他走向韩青言。
“圆圆,手疼。”白近言停在韩青言的对面,他对上韩青言的视线时,一双透着寒冰的眸子瞬间软化成水,他伸出手,原本紧紧绑在掌心处的绷带松散开来,渗透着骇人的血迹。
韩青言站在一旁看到白近言伸出的手,脸色顿时结上了一层薄薄的寒冰。
刚刚白近言背对着自己,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原以为他会顾及到自己受伤的手,没想到白近言的伤口还是裂开了。
“笨蛋。”韩青言拽住白近言的衣袖,薄唇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白近言被她拽得脚步一顿,另外一手下意识地抱住了韩青言的腰肢抵住铁质的门框。
没有让她的腰撞上门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