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不能不解释啊。万一恩善误会她对她别有所求、图谋不轨,远离她咋整。
万分苦恼。
她不经意的抬臂想挠挠头,手指还没碰到头部,出乎意外的被姜恩善抱了个满怀。
恩善在她脸颊亲亲。
“暖暖,有你这个朋友,我好幸福。”
岑暖暖满头黑人问号,推开姜恩善,脸蛋有抹不听话的红,她提高嗓音装腔作势试图掩盖那一丝好朋友夸奖的小窃喜和小羞涩,“我说你看明白没有啊?有没有认真看啊?”
姜恩善重重点头,“一个字一个字看的,可仔细了。”
岑暖暖头上的黑人问号更多了,“你难道不生我气?”
“为什么要生气?”姜恩善摇头,抱着岑暖暖没放开,“我看得明明白白,你这是为了的防止大家在背后说我是小三,特意散播的消息。你是为我好,我干嘛要生气。”
姜恩善抱她更紧了,笑眯眯的以脸蹭她的脸颊,“相反,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有你这个朋友,我真的三生有幸。”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呜呜呜。”这次岑暖暖是真的哭了,不是装的。
姜恩善大为吃惊,好好的怎么又哭了呀。
“暖暖你怎么又哭了?我说过原谅你了啊。”
岑暖暖有苦说不出,“呜呜呜太感动(零食没)了。”
......
八点运动会开始,校长发通知要求每班七点五十五分之前必须全员到场。
看台最高处的演讲台上,校长刺刺不休,姜恩善脚后跟都站疼了他还在说,说了有十五分钟吧,运动会才开始。
各班有各班的观看位置。
看台只有一排,分给了校长最喜欢的三个系,剩下三个系,只能惨兮兮的拎个小马扎坐在操场外围。
岑暖暖不满的在地面画了好几个圆圈圈,每一个圈寓意一种诅咒,姜恩善也很好奇,岑暖暖诅咒人的方式怎么那么多。
运动会开始不到一个小时,岑暖暖坐不住了,多次央求姜恩善陪她到别处逛逛,她看到很多短裙姐妹迈小碎步漫步操场,虽然她穿的是长裤,可是也想捞几个小帅哥回来啊。
姜恩善心软耳朵更软,虽说班长有令在先,不许同学随意走动,可她还是没顶住岑暖暖的央求,仗着自己和班长关系不错,扯谎说上厕所,溜之大吉了。
路遇先前和岑暖暖吃早餐的小姐妹,岑暖暖意外的收获了一大包零食。
小姐妹说是专门给她买的,赔礼。
岑暖暖惊了,这等好事,岂有不收之理?
她巧笑盼兮的收下,连说了好几句谢谢。
看样子她们应该是没听到她和恩善后来说了什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哇。
零食包背后的岑暖暖,笑的贱兮兮。
姜恩善没有零食,倒是收获了不少祝福,都是祝她和江觉长长久久的。
她一一谢过,扯过一旁嬉笑的岑暖暖走了。
......
遛弯之前,上厕所是借口,遛弯是真。
遛了几百步路后,这话在岑暖暖那里颠倒了。
她早上贪嘴空腹吃了根巧乐兹,凉到闹肚子,一刻憋不住的跑厕所,刚出来没一分钟又逃命一般钻进厕所里释放肥料。
姜恩善一步没挪过,在厕所门前等了近二十分钟,无聊到自娱自乐,有人奇怪她站在厕所门口干什么,她戏回:体验一把厕所门神是何滋味。
黑起人来连自己都不放过,姜恩善好笑的摇了摇脑袋,余光忽然瞥到一个人,她转过去,那人正用针一样目光盯着她。
她一怔,认出他来。
是军训结束那天,要她微信号的黄东宇。
他为什么在这里?
还用那种眼神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