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往回拨一下,就在俞钟夫夫花式秀恩爱的时候,可怜的秦戎同志正在雁回市第一人民医院住院,病因是肾气不足、气血两亏。
秦戎前段时间在片场拍戏时,突然口吐鲜血昏迷过去,在医院里躺了一周才恢复意识。清醒后,精神上还是萎靡不振,又拖拖拉拉地养了大半个月才有了些精气神。
一向活蹦乱跳的他病歪歪地躺在了病床上,可把他老爹秦国荣吓了一大跳。秦国荣刚听到消息时还以为秦戎又诈他。这小子小时候不想上学的时候就装病,大了嫌训练苦就整天嚎腰疼腿断的,谁知道这次是不是又嫌拍戏累故意的?
直到刘闪电给他发了秦戎昏睡的视频,秦国荣才彻底信了。赶到医院后,一看秦戎那苍白的小脸,他再也摆不出严父的姿态了,一叠声地问到底怎么了。
刘闪电不紧不慢地回道:“初步诊断大概是虚耗过度。”
“虚耗过度?”秦国荣不相信自己儿子这么娇弱。秦戎的身体素质很好,又因为长年练舞,肢体协调性也特别棒,拍戏时也很少受伤。年纪轻轻的,哪虚耗得着?
刘闪电咳了声,“小公子白天拍戏,晚上夜夜耕耘,出事前一晚还一口气叫了两个姑娘,可能原因在此。”
夜夜耕耘?一次要俩?秦国荣的脸都绿了,再看看儿子,慈父心肠不翼而飞,恨不得立刻掐死他!
所以,等秦戎清醒过来,迎接他的没有家人的嘘寒问暖,反而是父亲更加冰冷的老脸。秦国荣严厉地告诫他不许再胡闹了,以免早早精尽人亡,他们秦家丢不起这个人。
精尽人亡?秦戎简直要再吐一口血了,这哪是哪呀?他虽然搞不清到底为什么病倒了,可绝不是诊断书上的原因!
秦国荣严厉地教训完他后,他的大姐二姐又嘤嘤嘤地围上来,告诉他,父亲震怒之下把他的几个小相好全打包送出国了。
大姐泪汪汪地咬手绢:“她们都很舍不得你,哭得很伤心呢。”
二姐的爪子捏了把他的腰:“戎宝,你可要好好爱惜自己呀,咱家就你一棵男苗,结不出果子的话父亲没脸面对列祖列宗的。”
“滚滚滚!”秦戎没好气道,“我好得很,别烦我!”
秦家也是雁回市的大家族,亲戚众多,得知秦戎生病的消息,也都轮番来看他,搞得他不胜其烦。
“就我们家破规矩多,烦死了。”这天,好不容易又走了一波,秦戎吩咐负责他病房的护士,“谁再来找我,就说我病危无法见客!”他说着,将套头的病员服一把撸下来,“老子去洗个澡。”
小护士还很年轻,看他说脱就脱,肩膀宽平、腰部细致、腹肌清晰,一时竟看呆了。
秦戎对别人钦慕的眼光可是很敏感的,他一手扶墙,一手撩发,冲小护士放电,“美女,要一起洗吗?”
“不不不,不用了。”小护士红着脸落荒而逃。
秦戎哼着歌进了浴室,送走一波,我还能再发展新的。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嗯,还是这么的帅!雾气慢慢爬上镜面,秦戎盯着镜面上的水汽,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幅画面。
张牙舞爪的水流冲撞到了他的胸口上……秦戎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这里并没有撞击的痕迹。是他做的梦吗?
管它呢!秦戎甩了甩头发,他的肾好的很,一点儿事都没有。
酣畅地洗过一个热水澡,他给刘闪电打电话,让他来办出院手续,他要先回家了。
穿裤子的时候,他摸到裤兜里有个硬硬的东西,摸出来一看,是一块薄薄的白色玉牌,方方正正的。
“这是什么?”秦戎将这枚玉牌摸了又摸,看成色还不错,拿在手里凉丝丝的。
“可能又是哪个妞给我留的定情信物吧。”他随手一抛,将那玉牌丢进了垃圾桶里。
穿好衣服,带好帽子、口罩,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后,秦戎大摇大摆地出了医院,回到自己的狗窝。
开门的时候,他去摸自己的手机。老头子以为把人都送走,他就没办法了吗?太愚蠢了,上次演唱会的时候那个伴舞不错,就她吧。
秦戎的手指碰到了一个凉丝丝的东西,他把那东西拿出来,不由瞪大了眼睛,这不是那枚玉牌吗?他刚不是把它丢了吗?
秦戎捏着那枚玉牌看了许久,再次把它扔进了电梯口的垃圾桶里。过了一会儿,他又回来了,从垃圾桶里捡出那枚玉牌,乘坐电梯下了楼,把它丢进了一楼的大垃圾桶里。
做完这一切,秦戎狐疑地盯着大垃圾桶看了许久,这才重新返回楼上。
他约的伴舞小姐很快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