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雪宁当然不会有单长思的这种想法,她一个生活在开放时代的女性,怎么会想到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事呢,要知道他们只是睡一张床而已,
“怎么样,行不行啊?”
“不行”单长思是坚决拒绝段雪宁的要求的。
段雪宁见单长思竟然不答应,反正她一个人是不敢睡觉了,她今晚就懒上单长思了,他既然不答应那她就不下来,看他怎么睡觉。
“下来”
“不,你要是不答应,我打死也不下来,”段雪宁是赖定单长思了。
别说,单长思面对这样的段雪宁他也没有办法了,看着段雪宁挂在他身上,一副誓死不下来的样子,他也没办法了让她下来,可要要让他和段雪宁睡一起,他也是做不出来的。
只好出声哄道:“你先下来,我答应了还不行吗。”
闻言段雪宁急忙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许反悔啊。”
见单长思点头,她就从单长思身上跳下来,快速的跑到床上,看着单长思说:“你快过来啊。”
“这儿只有一床被子,我先就隔壁取被子。”说着单长思就离开了。
段雪宁眼睛一刻不停的在周围扫视着,就怕她一没看见就从哪里钻出一个老鼠,她吓的也不敢躺下,就蹲在床上,心里祈祷着单长思快点回来。
哪知道过了好一会也没见他回来,段雪宁知道,她肯定是被单长思给骗了,她要收回以前对单长思的评价,他分明就是个不守信用的人,答应别人的事儿做不到。
段雪宁觉得自己也是有骨气的,既然单长思不陪她,她也不会求他的。
这一晚,段雪宁因为害怕在床上蹲到了后半夜,后来实在是太困了,不知不觉也就睡了过去。
可能是黑夜加上老鼠就会使人特别害怕,到白天段雪宁反而不那么怕了,她想到昨天晚上单长思的无情,在早上做饭的时候只做了自己的,早早的吃过后就去找老鼠药了。
单长思早上起来就在屋子里看书,昨天晚上他也是很担心段雪宁会害怕的,所以几乎一晚上没睡,就怕段雪宁又吓的大叫。
早上段雪宁做饭时他是听到的,可是等了好一会也没见她叫自己,出门一看,才发现家里早就没有人了,厨房里也没有留她的饭。
想到自己昨天晚上骗了她,就知道肯定是她故意没做他的饭,用这种行动告诉自己她生气了。
单长思笑了笑,心想段雪宁怎么还像个孩子啊,就用这种方式报复他,也太幼稚了吧。
……
“哎,长思,你怎么在这里啊?”
单长思在段雪宁离开后,就想起他今天正好可以去县里将抄的书卖掉,这正在街上走呢,就听见有人叫他,他抬头一看,原来是单俞。
单俞是他的一个同族的堂弟,长的很强壮,是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以前小的时候他们几乎天天在一起玩,后来单俞在县里找了差事,很少回村了,单长思和他也就不长见面了。
单长思走到他身边问道:“单俞,原来是你啊,你怎么在这儿?”
单俞见到单俞思显然也很高兴,笑哈哈的说:“我这不是今天正好休息吗,就来街上逛逛,谁知道就遇见了你,咱俩已经好久没见了吧,今天既然见到了就得好好聚聚。”
说着就要带单长思去金榜楼,这个酒楼在县里是数一数二的,平时一些文人墨客以及有一定功名的秀才举人都很乐意去。
单长思见推辞不过,也就只好跟他去了。
这里能做这么大,也是有原因的,他们刚进去,就见小二热情的迎了过来。
单俞跟小二要了二楼的位置,就和单长思上去了。
整个酒楼的中间从房顶到一楼,都是空着的,从二楼往下看还能看到一些人在楼下作诗作画。
这也是金榜楼的一大特色,客人来了,不管你有没有功名,都可以展示自己的才华。
“怎么样?这里不错吧?其实我不喜太欢这种文雅的地方,你也知道我就是个粗人,不过我猜你一定喜欢,所以就带你来了。”
其实单俞猜错了,单俞思也不是很喜欢这种地方,他也不喜欢在这里表现自己,以前他同窗也约过他来这里,不过都被他给拒绝了,他知道单俞约他来这里也是一番好意,所以也就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候楼下传来一阵叫好声,单长思顺着声音向下看了去,就见一个年龄跟他差不多的男子站在一群人中间,而那些人正在赞叹他的文采呢。
单俞见单长思在看下面,他也跟着看了一眼,就认出了下面哪位年轻男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