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蕴醴看乔心柠逐渐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反而笑了:“怎么办小奴隶,再不求饶,你死后的尸体就是本将的下酒菜。”
乔心柠眼角渗出眼泪,害怕的身体开始颤抖,叶蕴醴松开了手,一把将乔心柠的衣服扯开,看着她狼狈惊慌的样子,又看向聂左翼。
“聂将军很喜欢她吧。”叶蕴醴的语气上扬却又是质问。
聂左翼早就已经背对着这一切了,他很了解叶蕴醴的脾性,叶蕴醴除了嗜杀成性之外便是喜欢羞辱别人,他刚才所做的一切既是对乔心柠的威慑,也是在警告聂左翼,别贪那些不属于他的东西。
“属下不敢。”聂左翼的声音很轻没有底气。
叶蕴醴俯下身子气息打在乔心柠颤抖的耳旁,带着玩味和警告道:“记住,本将说的你都得记住,玉奴。”
乔心柠还喘息着,此起彼伏,大口的吸食着空气,差一点儿她就要和这个美丽的世界告别了,而这一切都是拜这个名叫叶蕴醴的变态所赐。
乔心柠捂着身子,不过好在叶蕴醴似乎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他起身看着屋子里仅剩的那光束,冷笑着道:“待会儿会有人给你换上衣服去见国君,你除了要在国君的手上活下来之外,还得告诉本将有关国君的一些事情。”
这是当间谍?
乔心柠只恨自己打不过这个变态,反正自从自己进入这本书之后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什么好事。乔心柠的视线停留在叶蕴醴身上的那七星玉佩上,偷这个可算是难于上青天,可能自己还没靠近这家伙就已经归西了。
自从叶蕴醴进来之后,耳环就只说了一句话,甚至刚才在危急关头都没有告诉乔心柠自救的办法,可见这叶蕴醴根本不在耳环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
叶蕴醴身上那令人晕眩的香气已经包裹了整个房间,时间久了让乔心柠觉得晕乎乎的,甚至神志都开始不清晰。
“过来。”叶蕴醴对着一动不动的乔心柠招手,脸上冷漠倨傲。
乔心柠不敢违抗,毕竟自己是个怕死之人,能活着比什么都强。乔心柠往叶蕴醴身旁走去,就好像行尸走肉一般。
叶蕴醴忽然将自己的披肩取了下来披在了乔心柠的身上,他细长的指甲挑起乔心柠失魂的脸庞,略带轻佻道:“你若不愿意,还有一个法子,你跟本将走,不过本将不会给你任何的名分,能让本将新鲜多久,就看你的本事了。”
叶蕴醴此话一出,聂左翼似乎震惊不已,他回头看向叶蕴醴的侧脸,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也是叶蕴醴从不开玩笑,向来都是动真格的。只是这么多年还从未见他对一个女人说出这样的话,还是他所厌恶的涂国人。
乔心柠看清楚了叶蕴醴的面目,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危险,她只能选择暂时的屈服,毕竟活着才能逃离。
乔心柠跪在地上,不想直视叶蕴醴生怕他看出什么,低着头回答道:“我会听您的话,打听国君的消息。”
叶蕴醴的脸色有些僵硬,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女人拒绝了,虽然自己刚才也只是随口一说,但要知道想跟着他的女人比比皆是,毕竟跟着他可要比那个傀儡懦弱的闫国国君来的有用。
叶蕴醴的薄怒从乔心柠的头顶上传来,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让乔心柠慌得闭上了眼睛。
这时,聂左翼开口了:“将军,时候不早了,还要去军营。”
叶蕴醴不说话只是从袖口里取出一把短短的匕首,那匕首看着极其普通。叶蕴醴把匕首丢在乔心柠身旁,叮嘱道:“这把匕首是留给你的,但不是让你去杀君主的,是你如果被他发现是本将派去的细作时,自裁用的。”
乔心柠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手都有些不住地颤抖,当她的手触碰到哪冰冷的匕首时,叶蕴醴的脚狠狠踩在了乔心柠的手背上,剧烈的疼痛感,让乔心柠不住的低着头咬住自己的嘴,迫使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来。
叶蕴醴低下身子,肆意嘲弄道:“宫里会有人跟着你,别跟本将耍花样,本将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叶蕴醴说完松开了脚,理了自己的衣服,大步走出了房间,聂左翼看着披在乔心柠身上的那件披风,小声的说了最后一句话:“地上凉,别跪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