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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番外13(2 / 2)


那一次,傅亦琛也是这么不请自入,要是那时候,两个人都能理智一点就好了。

说起来,盛思夏知道自己也有责任,不该因为他喝了酒,就由着他胡来,单单只怪他一个人也太不公平。

心里明明知道,傅亦琛已经做得足够好,工作之余的时间都给了她,一个大男人,心思比她细多了,就连小姨看了都感叹盛思夏选了个好男人。

“嗯,就是不爱我了。”她语气很轻,自己也知道理不直气不壮。

傅亦琛好气又好笑,偏偏拿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没办法,把她从水里捞起来,擦干净,裹成蚕宝宝,然后径直抱回房间。

一到床上,盛思夏就卷进被窝里,脑袋藏起来,一副拒绝跟傅亦琛沟通的样子。

她自己都忍不住吐槽,实在是太矫情,太作了,不就是欺负傅亦琛脾气好吗?他越是宠,她就越是娇气。

“你乖乖的,我先去洗个澡,马上回来。”隔着被子,傅亦琛摸了摸她的脑袋。

听到脚步声渐渐远离,盛思夏才把头伸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浴室就在主卧里,她听见水流落在地上的声音。

盛思夏叹口气,忍不住摸着自己凸出来的肚子,教训道:“都是因为你,妈妈才把爸爸欺负成这样,知道不?”

她甩锅给肚子里的小人儿,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话音刚落,手掌处就感受到一阵极轻微的震感,像是有只小脚在里面轻轻踢着。

她忍不住笑,“你还敢跟我叫板?太嚣张了,等你生出来,看妈妈怎么教训你。”

肚子又动了动。

“还来劲了……这么能踢,就是给你吃得太饱了……”

“知不知道妈妈为了生你,吃了多大的苦?太辣了不能吃,太冰了也不能吃,你听说过火锅烧烤钵钵鸡冰淇淋吗?通通不能吃!”

“以后你要是敢不孝顺我,不乖乖听我话,

傅亦琛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刚从浴室出来,却听见卧室里妻子正在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

他站住,听了会儿,盛思夏声音很小,说得模糊,听不清具体是在说些什么。

傅亦琛又走近了一些,侧耳倾听,这才听清楚盛思夏都在嘀咕些什么,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他走到床边,盛思夏一看见他出现,又打算往被子里钻,却被傅亦琛抱住。

“对不起,辛苦你了。”

他洗过头发,浑身散发着清新的味道,发梢的水滴落下来,顺着盛思夏的衣领淌进去,是凉的,却被两个人的体温热得滚烫。

盛思夏愣住,转而露出笑容,也伸手回应他的拥抱。

一个人的辛苦,有了另一个人的陪伴和理解,好像就不那么难过了。

她忍不住撒娇,“我真的好辛苦,他还在肚子里欺负我。”

“他敢。”傅亦琛手伸进被子里,贴在盛思夏的肚子上,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

也真是奇怪,连肚子里这还未出生的孩子都知道欺善怕恶,刚才傅亦琛没来的时候踢得可欢,他一过来,立刻偃旗息鼓,乖乖做人。

盛思夏拨开傅亦琛的手,换自己的贴上去,一边说着,“你就知道怕爸爸,怎么现在这么乖了?”

话还没说完,里面果然又开始闹腾,动静还不小。

纵然盛思夏已经习惯,乍然之下还是被惊到,她惊喜地拍了两下傅亦琛的手,示意他赶紧贴过来。

傅亦琛有些怀疑,但还是贴上来,这一次里面的小人儿没收住,那一脚刚好贴在傅亦琛手贴着的地方。

他不敢置信。

比起在陪同盛思夏做产检时看见的图像,这一刻,手心里的震动,才让他更真切的感觉到一个血浓于水的新生命正在孕育。

也更清晰地感觉到生命的神奇。

傅亦琛俯下身,耳朵贴上去听,过了好一会儿,直到盛思夏都不耐烦了,才推开他。

“他一直都这么踢你吗?”傅亦琛紧张地问,“疼不疼?”

盛思夏摇摇头,“不疼,就是经常夜里被踢醒,老是睡不好。”

“怎么不跟老公说?”傅亦琛有些心疼,难怪这段时间,盛思夏眼下黑眼圈一直都很重,精神也不如从前好,他还以为这是怀孕的正常现象。

盛思夏笑了笑,“跟你说有什么用?你能阻止他踢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能?”傅亦琛笑得仿佛胸有成竹,“你不是说他怕我?”

盛思夏想到,大概是刚才她那些自言自语全被傅亦琛听到了,他才会这么说。

可以啊,都学会听墙角了。

这几个月,他们每天都生活在一起,几乎没有秘密和隐私,也将彼此看得更清楚。

生活就是这样,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拨云散雾,现在在盛思夏眼里,傅亦琛再也不像从前那样神秘,若即若离。

或许在傅亦琛眼中,她也变了,至于变成什么模样,是更好还是更坏,盛思夏没有把握。

夜深了,傅亦琛陪盛思夏睡下来,因为肚子的缘故,只能从身后抱着盛思夏,一手让她枕着,另一只手环在她腰上。

这段时间,盛思夏一直入睡困难,躺下来后要过好久才能睡着,难免烦躁地动来动去。

傅亦琛拍了拍她,“越动越难睡着,要不要听点音乐?”

“不听。”她说着,朝身后蹭了蹭,很快就感觉到他的反应,突兀地硌在盛思夏的腰上。

还不等她说话,傅亦琛就朝后退了一点,不再贴着她。

盛思夏不服气,他往后撤,她就追上去,直到逼得傅亦琛退无可退,整个人都退到了床边,一张大床,大半都被盛思夏占了。

“闹什么?”傅亦琛无奈,胳膊用了些力控制住盛思夏不再乱动,腿也压住她,但注意着没有碰到她的肚子。

盛思夏追问,“你跑什么跑?”

傅亦琛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我怕打扰你睡觉。”

盛思夏不悦地哼了一声,“现在怕打扰我睡觉,以前怎么不怕?”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是特殊情况吗?”他好言好语地哄着,就怕又惹得盛思夏不高兴。

可她已经不高兴了,还很委屈,越想心里越不舒服。

他们虽然每晚都躺在一张床上睡觉,可已经几个月的时间没有亲密接触,连亲吻都不敢太深入。

她当然知道傅亦琛一直在忍着,现在不敢轻举妄动,也是怕弄伤她,所以每回宁愿就这么让自己难受,也不会有其他行动。

傅亦琛不提,她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原本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渐渐的,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明明就躺在一起,夜夜抱着,却觉得不比从前亲密了。

“我知道,我现在丑了,胖了,你嫌弃我,所以才不碰我。”她越说越委屈,心里竟无言地涌上一股凄凉,更觉得自己可怜,想要挣出他的怀抱。

傅亦琛不好太过用力,手一松,让盛思夏挣出去。

她就像条毛毛虫那样,扭啊扭的扭到床的另一边,把被子也卷走大半,傅亦琛也不敢拦着,跟过去,像刚才那样抱在怀里。

“谁说我嫌弃你?”

他摸摸盛思夏的脸,软软嫩嫩,下巴还是和从前那样尖尖的,虽然这段时间肚子圆了起来,但他夜夜抱着,她要是胖了,他会察觉不出来?

偏偏这段时间,盛思夏多思忧虑,荷尔蒙也影响她的情绪。

总是说自己丑了胖了,动辄就找他撒娇耍脾气,满口都是“老公不爱我了”,惹得傅亦琛哭笑不得,不知要怎么哄才能让她放心。

医生说了,这段时间要控制,尽量不要太过亲密,倒是没说要禁止。

可凡事总有万一,傅亦琛不敢拿盛思夏和宝宝的安全冒险,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忍十多个月而已,几十年都忍过来了,这点定力他还是有的。

傅亦琛一直克制着自己,就算再难熬,总也不会比盛思夏更难熬。

他温柔地抱住她,低声说,“想了?”

盛思夏脸一红,手肘向后撞他,发了急,“谁想了?谁想了!我才不想,我巴不得你不碰我呢。”

“又不说实话了,”傅亦琛笑她孩子气,脸皮薄不肯承认,“想的话,跟老公说,别自己生闷气。”

“跟你说有什么用?”盛思夏一时嘴快,说完发觉不对,又找补说,“再说了,我也不想。”

“真的不想?”

“一点都不想。”盛思夏朝后蹭了蹭,故意使坏说,“到底是谁想?”

傅亦琛被她闹得不行,原本就忍了这么长时间,他心里无端升起一股邪火,发狠一般朝前用力一撞,语气也带了几分威胁,“我想,我很想,满意吗?”

“你……你骗人,那为什么还能忍这么长时间?”

傅亦琛的手从她的睡衣边缘探进去,力道时轻时重,“你以为我很舒服?要不是为了你的身体,我早就把你——”

盛思夏绷紧足尖,感觉心脏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想要拨开他的手,却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她用脚踢他,绵软无力,倒像是在给人挠痒痒。

随着他动作加快,她的意识也渐渐飘乎,连他是什么时候钻进被子里的都不知道。

“不行,不可以这样。”盛思夏声音渐弱,像是条被人抛上岸的鱼,意识全不由自己操控,快要溺毙在他给的温柔里。

傅亦琛没有理她,专心致志。

浪潮翻起,许久才平复下来,盛思夏于意识最混沌时,勉强睁开双眼,看见他黑色的眼睛,藏着那么深沉又无法表达的情感。

傅亦琛抱着盛思夏到浴室清理,基本算是又重新洗了个澡。

这一回,盛思夏乖乖的,一声都不敢吭,老老实实由着傅亦琛为她擦洗。

脸还是热的,她只要接触到傅亦琛的目光,就慌乱地挪开,然后闭着眼睛假装睡着,看得人好笑。

再抱她回到床上,也不敢像刚才那样乱动了,生怕惹到了这个男人。

“现在能睡着了吗?”傅亦琛的声音带着困倦。

盛思夏点头:“能。”

“老公爱不爱你?”

她甜甜的笑,“爱。”

傅亦琛捏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能轻松地向左右旋转,比起刚戴上那会儿刚刚好,现在还稍稍松了些,她竟然还担心自己胖了。

他说,“怎么现在又爱了?刚刚不是还说老公不爱你,嫌弃你吗?”

盛思夏闭着眼,振振有词地说,“对我好就爱,对我不好就不爱。”

傅亦琛笑,“那以后每天都爱你好不好?”

过了几秒,一直都没有回应,傅亦琛觉得好笑,没到这时候,盛思夏只会用装睡来逃避问题。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把人往怀里搂得更紧一些,保护起来。

-

这段时间,盛思夏暂时辞了御典传媒实习生的工作,在家待着,傅亦琛太过紧张,怕她磕了碰了,将阵地从公寓换到郊区一处别墅。

别墅是傅亦琛几年前就购入的一份产业,一直没去住过,空间很大,傅亦琛让人将二楼的一个房间改造成百来平米的婴儿房,请专人设计,给了几个方案,最后由盛思夏敲定。

除了陈妈,傅亦琛还特意请了几个佣人,更是高薪请来一个营养师,专门给盛思夏设计营养餐。

吃了几天,都是一些少盐少油低卡的食物,虾蟹都不让吃,其余得更别提。

小姨也天天在耳朵边上唠叨,吃少了嫌她吃得少,吃多了又怕孩子体重过重,叮嘱她一定要乖乖照着营养素搭配的餐来吃,不能任性。

孕早期时,盛思夏口味变了些,吃不得油腻荤腥,倒是爱起了甜食。

那时候她还跟傅亦琛说笑过,想这肚子里的宝宝多半是个糖分控,却不爱吃重口味,这一点也不知道像谁。

傅亦琛说:“我们的孩子,肯定是像你像我,还想像谁?”

盛思夏不同意,“我爱吃辣,你虽然口味清淡,却不爱吃糖,哪一点像我们?”

谁知道,到了孕中期,盛思夏的口味又变了,恢复了从前的喜好,天天都馋着想吃火锅烧烤,偏偏就是这些不能吃。

一转眼就到了预产期。

盛思夏就盼着这一天到来,遵照医嘱,适当在花园里散步,期盼生产的时候能够顺利一点。

傅亦琛这天在家,不去公司,什么事都不做,就一心一意陪着盛思夏。

谁知过了几天还没动静,把她急得不行,恨不得这孩子能马上呱呱坠地,好卸下这个不算甜蜜的负担。

外婆和小姨都过来陪盛思夏,带了些自己的做的醉蟹,但强调只能给傅亦琛吃,盛思夏连碰都不让碰。

那天在饭桌上,傅亦琛故意逗她。

他把装在食盒里的醉蟹摆进盘中,花雕酒香,螃蟹肥美鲜香,如此美食,盛思夏却不能享用。

“我要吃了。”傅亦琛掰下一只蟹钳,在盛思夏面前晃了晃。

她气鼓鼓的,眼睁睁看着傅亦琛慢条斯理地吃着,香气不断冲击着她的嗅觉。

她伸出手,还未接触到,就被傅亦琛轻轻拍了下手背,“不许动。”

“我就吃一只。”盛思夏眨眨眼睛,试图萌混过关。

然而,这一招或许对傅亦琛管用,对外婆和小姨可就没用了,外婆将装醉蟹的盘子挪到桌子另一边,跟盛思夏几乎成一个对角线。

全程跟防贼一样防着她。

盛思夏在桌子下不动声色地踢了傅亦琛一脚,他看她一眼,眼神挺无辜的。

她又踢了一脚。

他就是罪魁祸首,还敢觉得无辜?

外婆坐在对面,将他们两人的小动作和眼神尽收眼底,忍不住笑着批评盛思夏,“你都是要做妈妈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人家小傅是为你好,你就欺负人家。”

盛思夏不服气,“我哪里欺负他,明明是他欺负我。”

“他欺负你我没看见,你欺负他我倒是天天见。”小姨也调笑盛思夏。

全家人都站在傅亦琛那边,倒显得盛思夏像是恶人一般,她只好感叹自己家庭地位太低,连从小最疼她的外婆都不帮她。

“孩子名字取好了没有?”外婆问。

傅亦琛回答:“还没有,打算等孩子出生,确定性别以后再取。”

盛思夏暗暗好笑。

其实不是没取,她和傅亦琛闲来时各自取过一些,但都无法达成一致,有好几回还惹得盛思夏不高兴,就说好干脆等孩子出生后再开取名。

小姨说:“倒也不急在这一时,先取个小名也行。”

“我已经取好了。”盛思夏露出一抹笑容。

“叫什么?”傅亦琛看向她。

看她得意的笑,他大概猜到不会是什么好名字。

“螃蟹,”盛思夏指着那盘离她远远的醉蟹,“就叫螃蟹。”

外婆笑着拍了下盛思夏的手背,“胡闹,怎么能取这个四六不通的名字。”

她很认真,“我要让宝宝永远记住,就因为他,我连螃蟹都不能吃。”

傅亦琛倒没反对,只是顺着盛思夏的思路问,“那怎么不叫火锅,烧烤,钵钵鸡?”

“那多难听啊。”盛思夏鄙夷地撇撇嘴。

小姨摇着头笑话盛思夏,“螃蟹就很好听吗?”

“不好听,但是很可爱啊,”盛思夏也学会了傅亦琛严肃的样子,“这样才能让他记住,妈妈在怀他的时候吃了多大的苦。”

“行,螃蟹就螃蟹,宝宝一定喜欢。”傅亦琛握住盛思夏的手。

他暗自庆幸,还好盛思夏没给取名叫醉蟹,已经是万幸了。

外婆和小姨相视一笑,忍不住唠叨道:“小傅你也是,别太惯着她,这都要上天了。”

“外婆,你怎么帮他不帮我,”正说着,盛思夏忽然感觉小腹一阵怪异,她紧张地捏住傅亦琛的手,“我……小螃蟹好像要……”

傅亦琛紧紧握住她的手,镇定地安抚着她,指尖却忍不住微微颤抖。

车已备好,就在门外,火速赶往医院。

傅亦琛陪在旁边,一路都在温言安慰盛思夏的情绪,心里难免后悔,就不该由着她任性,从预产期前几天就该住在医院。

反正是云城的私人医院,配套完善,无论是环境或医护人员的态度都无可挑剔。

再或者,也该强硬一点,送她到瑞士的医疗机构,他也可以在那边远程办公,何况母亲在那边,也可以照应盛思夏。

一时间,思绪百转千回,除了心疼和懊悔,还有隐隐的对即将出世孩子的期盼。

到了医院,医护人员早已准备好,将盛思夏送往产房。

医院允许家属陪着一同进去,傅亦琛脱下西装放在一边,想也不想就要跟进去。

盛思夏捂着脸,不停地赶他,说什么也不让他跟进去。

她太执拗,态度坚决,傅亦琛没办法,只好答应她乖乖在外等着。

“放心,我一定会把小螃蟹安全生下来的。”她摸了摸傅亦琛的脸,却摸到他眼角的湿润。

他竟为她担心至此。

“最重要的是你安全。”傅亦琛固执地强调。

“好。”

盛思夏松开手,闭着眼睛,被推进产房,身边围绕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先前困扰她的所有恐惧和彷徨,都在这一刻化为勇气。

有人在外面等她,和孩子。

小螃蟹出生,是个六斤的女婴,母女平安。

傅亦琛第一时间过来看盛思夏的情况,为她擦去鼻尖的汗,亲了亲她的额头,“宝贝辛苦了。”

盛思夏虚弱一笑,眼睛望着那哇哇啼哭的方向。

护士抱着孩子给盛思夏和傅亦琛看,盛思夏差点一口气噎过去。

这一团皱巴巴像粉皮小猪的东西,真的是她刚刚生出来的孩子?

她欲哭无泪,揪住傅亦琛的衣领,“小螃蟹怎么这么丑!”

傅亦琛愣住片刻,看了眼孩子,确实算不上好看。

他没见过刚出生的孩子,

外婆和小姨笑话她,“谁刚出生不是这样?”

盛思夏不服,“我肯定不是这么丑。”

“你比小螃蟹更丑。”外婆无情地给出评价,不知不觉就接受了小螃蟹这个小名。

盛思夏刚经历一场折磨,现在更是娇气的不行,一句批评都听不得,她眼泪巴巴地窝在傅亦琛怀里,“我一点都不丑……”

“月子里可别哭,会落下病根,以后迎风就流泪。”外婆说。

盛思夏不敢哭了,傅亦琛扶她靠在床上,护士把孩子交给盛思夏抱着。

她可真小啊。

小手小脚,都像是Q版的小人儿,比猫爪子大不了多少,看上去那么脆弱,眼睛都睁不开,看不出是像谁更多一点。

但她心中无比确信,小螃蟹身上会有她和傅亦琛的影子。

盛思夏有些疲惫,安心地靠在傅亦琛结实的臂弯中,想睡到自然醒。

等醒来,和他一起,给小螃蟹取个名字吧。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到此就更完了,嗯,开始准备下一本,看完这本的记得给个评分吧你们最好啦么么~

下一本计划开《肆意招惹》,正在存稿,大概三月份左右开,再放下文案,感兴趣的小可爱点专栏预收下谢谢你们啦!

【又美又撩大小姐X克制自持音乐家】

易佳夕,地产大亨的千金,明艳嚣张,骄纵散漫,绯闻不断。

梁霁辰,世界闻名的混血大提琴家,俊朗冷淡,严谨自矜,情史空白。

一座天秤,两个极端。

两人第一次相亲,易佳夕姗姗来迟。

梁霁辰不悦地指着手表,“我不跟不守时的人谈合作。”

起身就走。

易佳夕第一次见到这种男人,堪称活化石。

她感叹:白长那么好看了。

后来,网传易佳夕正在追求梁霁辰。

演奏会场场追,亲手做甜品,在深夜出入他家,攻势猛烈。

据说,她被无情拒绝,甜品都被扔进垃圾桶里,梁霁辰都不屑看一眼。

有人不屑,有人八卦,有人看笑话,

没人想到梁霁辰会陷进去。

此时,大雨滂沱,梁霁辰苦苦等到晚归的她。

易佳夕一袭华衣,妆容迤逦,好像没看见他。

梁霁辰用力拽住她,满面阴沉,“你招了我,惹了我,想走就走,拿我当什么?”

#甜点师X糖分控,伪渣女&真正经#

#连名字都很配的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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