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惋惜一个年轻生命的逝去。
还有,她的母亲。
如?果?她愿意倾诉的话,鹿饮溪也愿意当那个倾听者。
她愿意去了解接纳她的一切。
简清神情?淡淡,伸出手,轻轻揉了揉鹿饮溪的头发,没再说什么,只说:“睡觉吧。”
鹿饮溪喔了一声,再次背过身,闭上眼睛。
简清依旧靠坐在床头,转头,垂下眼帘,安静地看着她。
无声思索片刻,简清伸手摁灭了灯。
亮光褪去,黑暗席卷而来,她缩到靠墙的那侧,蜷缩起身体,弓成一条虾米,默默忍受黑暗。
鹿饮溪见室内忽然暗下来,疑惑地转过身,看见她蜷缩在墙角的姿势,心好像被挖去了一大块。
连忙掀开被子,开了床头的灯,把两人中间的玩偶熊丢到床角,靠过去,从身后抱住她。
手臂轻轻搭在她的腰间,鹿饮溪把额头抵在她的后背上,温声安抚:“没关系的,不用关灯,就这样睡,我可以睡着,你不知道,在剧组待久了,就算有人在我旁边说单口相声,我也?能睡着。”
简清背对鹿饮溪,沉默不语,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掌,缓缓覆上她的手背,强势地挤进指间,扣住,牵引她贴到柔软的腹部。
鹿饮溪任由简清牵着。
手掌隔着轻薄的睡袍,紧贴在她腹部,随她呼吸节奏起起伏伏。
鹿饮溪想要抽开手,简清偏偏不放。
她烧红了脸颊,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只主动送上门的羔羊。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怀疑,简清是故意为之,引.诱她上钩。
这?么一想,怜惜之情?丢了七八分,她小声凶简清:“你今晚上课时,怎么教你学生的?”
简清这?才?松开手,转过来身来,盯着鹿饮溪,描摹她每一寸的面容,低声重复在课堂说过的话:“喜欢上一个人,渴望触碰,很正常。”
鹿饮溪被她直白的眼神盯得脸颊发烫:“还有呢?”
简清直接否认:“还有?没有了。”
把说过的话干脆利落得抹去。
她说话声音很轻,但靠得太近,落入耳中,如?雷贯耳;话语吞吐,鼻息拂过,温热难耐。
身体渐渐升温,鹿饮溪连忙向后挪了挪身子,试图远离这个败类。
她挪一寸,简清就贴近一寸。
最?终两人还是保持着原来的距离,脸对着脸,身贴着身。
鹿饮溪摸着身后的床沿,不退了,开口谴责简清:“你……你又骗我……”
骗取她的怜惜。
这?回简清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伸手帮她把耳边的发丝拨到耳后,露出洁白的耳朵,捏了一下她的耳垂,抚过她的脖颈,纤长白皙的右手顺势覆在她的肩头。
先是隔着睡袍,一动不动,两两对视数秒后,简清眼尾微微泛红,清冷的眉眼渐渐沾染了欲,在彼此愈发急促的呼吸声中,手心使了力,按压、摩挲,揉皱了肩头的睡袍。
陌生的触感逗留在肩上,鹿饮溪绷紧了脊背,心一阵阵发颤,看着她,嗫嚅数次,始终没有说什么。
明亮的灯光打在身上,清晰地望见她脸颊处微小的绒毛,白皙的肌肤泛着柔和的光泽,眼中积雪融化,化作炽热的欲.念,脸颊却挂有一丝淡淡的红晕。
一颗心完完全全被这?抹羞怯软化,鹿饮溪情不自禁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原来,她也会羞涩……
掌下肌肤滑腻柔软,心上人一缕羞怯,比任何人话语都催.情?。
鹿饮溪主动凑近几分,彼此气息交缠,心跳紊乱。
悸动燥热之时,肩头忽然传来一阵凉意
——睡袍被扯下。
肩膀裸.露在外,被揉.搓过的肌肤在灯光照耀下,泛着一层淡淡的粉。
简清盯着那抹裸.露的肤色,眼眸愈发深邃,倏忽倾身,凑近,像是猛兽扑向猎物,将鹿饮溪紧紧压在身下,柔软的唇瓣贴上去,往肩侧落下一枚吻。
温柔而珍重的亲吻、吸吮。
鹿饮溪咬紧下唇,攥紧身下床单,片刻后又松开,循环往复,床单逐渐被揉得发皱。
直到白皙的肩膀留下一枚淤痕,她才满意地起身,居高临下,望着鹿饮溪。
鹿饮溪眼中眸光晃动。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我的小红花不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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