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请问有什么问题可以为你解答的?】
“我多方打听,也只打听了个大概。那桩命案听起来就是很普通的杀人案,罪犯在狱中畏罪自杀了。理应应该尘埃落定了,为何我大哥还会?……”
宋楚潍愈想愈迷糊。
【宿主,你不应该掺和了,你只需要苟到男女主美满就好。】
系统也很无奈,现在除了林淇如和宗易冬的主线故事没有偏离,支线已经崩得一塌糊涂了。莫名其妙多出来的感情线不说,宋楚潍还想出手掺和支线。
“我非要掺和,你拦得住我?”
【支线变化极易牵一发而动全身,主线也会受影响。宿主若是改变了主线剧情,就回不去现实世界了。】
这话倒是有几分威慑作用,宋楚潍没方才那般理直气壮了,弱弱道:“那我...了解一下?”
【我这个该死的漂亮女人已下线。】
宋楚潍:???
宗长玉端着木盆推门而进时,宋楚潍正拿着小铜镜拼命摇晃着,还在叫喊着什么“我这个该死的漂亮女人”,丝毫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
待她发现时,宗长玉已经观望她发狂好一会儿了。宋楚潍只好故作淡定地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抚着发,矫揉造作道:“啊,铜镜,铜镜,谁是全大昇最美丽的女人?”
宗长玉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一个白眼。放下手中的木盆后,从衣袖中拿出了一个拆了封的信笺,递至她跟前,“我大堂哥来的信。”
宋楚潍下意识问道:“你大堂哥的信给我做什么?”
“若是关于那桩命案,宫里问不出什么。想知道的话,还得从民间下手。”
宋楚潍呼吸一滞,忙道了几声谢,接过那封信。
“你应该见过我的大堂哥,”宗长玉转身去关屋门,慢条斯理道,“他叫宗易冬,是我大伯的独子。”
随着房门被关上,宋楚潍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这何止是应该见过啊,太熟悉了好不好。但这原著里,宗易冬什么时候管过这事儿了?莫非这就是系统说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众多兄长中,他同我关系最好,也愿写信来讲述这事。”宗长玉走到她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下道:“这信我也看了,很普通的仇杀案。死的人是何家的少爷,曾在大街上公然羞辱了一个乞丐,后来被这个乞丐捅死了。”
宋楚潍边看着信上的内容,边问道:“大户人家的少爷难道没有贴身家仆么?”
“这个乞丐专挑了家仆少的时候,出其不意地杀了何少爷。然后在狱中服毒自杀了。”
大体同宋楚潍了解的一致,听起来没有可疑之处。
“可是,让人困惑的是,这个乞丐嚷着要见宋少卿,见完之后就服毒自杀了。”
宋楚潍听着,目光也恰好落到了讲述这一事的行落上,道:“他跟我大哥肯定讲了些什么。而且他要求见我大哥,肯定是因为我大哥的名声在外,出于信赖。”
她合上信,对上宗长玉的眼,道:“他跟我大哥讲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是,他找我大哥定是为了陈述些什么。但跟十五年前一事联系起来,颇有些……牵强,除非这乞丐是张家的后代,但张家不是被灭门了吗?”
“对,张家没有后代。当时为张家说话的家族也都被陛下警告了。”宗长玉道。
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