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筱心抽回自己的手,不乐意了:“谁是你女人?”
宇文晞斜眼看她:“你说是谁?”
“谁爱就是谁,反正不是我。”
宇文晞盯着那倔强的小脸儿,忽而一笑,假惺惺地叹了口气:“可怜我宇文家只剩我一脉香烟,若你这般勉强,那我就只得再找几房夫人回来。”
筱心想到方才在太子府中看宇文四姐和太子妃那番暗流涌动,心道这种事可不要落在自个人头上,于是忙道:“你若要找,烦请先放我回扬州去。”
只要放了她,他就是再讨个五六七八房的夫人,她都乐见其成。
“可惜了,”宇文晞冷笑:“小爷我暂时还没有写休书的兴致!”
上马车,宇文晞也不骑马了,硬是要挤上车同坐。好在这车宽敞,两人相对而坐也不算局促。
相顾无言。筱心受不住这种大眼瞪小眼的冷场,便又继续追问道:“方才那厮说什么你上不了战场,那是什么意思?”他宇文家不是武将世家吗,一门三英烈,这宇文晞看上去孔武有力,又正当盛年,边境又时有战事,怎么可能会没有机会上战场?
宇文晞寒了脸,道:“这种事不用你操心,有这闲工夫,不如多和我姐姐和嫂子们学学如何做一个懂得取悦丈夫的妻子。”
筱心气红了脸,叫到:“我学这些做什么!”
宇文晞又笑了:“多学一些总是好的,比方说今晚就可以学以致用。”
“你想都不要想!”
这样没皮没脸,她明白无论自己再说什么都只会被白白占了便宜,气得扭头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二人回到家,筱心也没心思到处逛荡就直接回了房。谁知道宇文晞也一路跟到房前,筱心正打算赶人,谁知道这厮就那么理直气壮,连带着她一道推进门去,反手就关上了门,将跟在他们身后的知书给关在了外头。
筱心见此,哪里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侧身躲过就想去开门,谁知道就被他拦腰抱起向床那边而去。
人都躺到了床上,沉甸甸的身子也压了下来,筱心给一肚子的憋屈和害怕逼出了两眼泪泡来,大眼汪汪地瞪着宇文晞,谁知他却毫不在意,只勾唇道:“我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你若还想故伎重施逃过一回,那可就要失算了。在我这里,哭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