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空刚泛起鱼肚白,童桐就被外面的吵闹声吵醒了。
士兵们一个个已经起来了,聚在一起吃早饭。
说话声,咀嚼声不绝于耳。
童桐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才发现她整个人都挂在林挚身上。
圆溜溜的眼珠猛然瞪大。
小嘴张成了o字型。
昨晚她都干了些啥?
视线往下,银质面具下的眼睛是合着的。
林挚还没睡醒!
幸好幸好!
童桐松了口气,小心翼翼从他身上移开。
真是太尴尬了,她睡相怎么会这么差?
昨晚她记得自己抱的是一个冰块啊,还抱着特别舒服,没想到是.......林挚这个大冰块!!!!
哎!
童桐移开了身子,视线又落在他身上,纠结着要不要喊他起来。
毕竟大部队已经起来了,他身为头头,怎么也不好睡懒觉吧。
最主要的是她要裹胸啊。
不喊他起来,那她怎么弄?
可若是把他喊起来,到时候他发脾气怎么办?
林挚这狗男人的脾气有?多差,她最是清楚不过了。
权衡再三,童桐还是决定把人先喊起来。
被骂一顿就骂一顿了,总比等会耽误时间来的好吧。
“夫君,夫君,起来了。”童桐在旁边小声喊道。
林挚气的要命:“吵什么吵!”其实童桐醒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只是他快要天亮才睡着,现在就算醒了也不想起。
“外面的士兵都起来了,不能继续睡了,等会儿去马车上睡行吗?”童桐好言道。
林挚现在正是瞌睡正浓的时候,哪里肯起来:“林虎会吩咐他们拔营寨,我在睡会儿,别吵,再吵就给我滚出去。”
想起昨晚那磨人的画面,林挚就心气不顺,连带着语气都不好了。
林挚一发火,童桐哪里还敢继续喊人,瘪了瘪嘴,无奈的叹了口气。
谁叫人家是金主爸爸呢!她惹不起。
哎。
童桐在帐篷里坐了好一会儿,见林挚半点没有?醒来的样子,她咬了咬牙,拿过一旁的布料,准备裹胸。
罢了,反正他现在也睡着了,她在干嘛他也看不见。
她总不能等林挚醒了在慢慢收拾吧,到时候谁等她?
她可不愿意因为自己而耽误了大部队的行程。早一刻到达黄河一带,就能早一点控制住病情,也就能救活更多的人。
这般想着,童桐转过身背对着林挚。
解开外面的束缚。
把布料折叠好,一圈圈缠上去。
经过了一晚上的休养,已经和平常无异了,只是缠上去还是有些酸痛。
但童桐可以忍。
林挚朦朦胧胧又闻到一股香味。
沁人心脾。
味道有?些熟悉。
好像昨晚就有闻到过。
林挚睁开眸子一看,眼前的场景顿时让他瞌睡跑光了。
只见女人背对着他,雪白的美背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没有一丝瑕疵。
她慢吞吞的一圈圈缠着布。
一举一动都有种天然青涩的诱惑。
林挚看的火起。
该死。
早知道她要在里面弄这个,他就应该早早出去的。
现在弄成这样,简直就是自己折磨自己。
林挚连忙运转内力,拼命压制着体?内的躁动。
该死,若是有天他的内力雄厚上涨了,他是不是该感谢这个女人!
昨晚运转了一夜的内力,今晨好不容易压了下去,才睡了没一会儿,现在又开始了。
林挚真是后悔昨天同意带她去黄河一带。
童桐压根不知道林挚已经醒了,自己还被看了个光。
若是换做平常,林挚眼神一过来,她就能发现,但今天许是太过专注了,故而完全没有?注意。
林挚见她快弄好了,闭上眼睛装睡。
好似先前?的风光他不曾观览个分毫。
士兵们拔好营帐,林挚也踩着点起来了。
因着林挚是坐马车的,他直接上马车吃早饭即可。故而一出帐篷,他在空地上站着休息了片刻,便直接上马车了。
童桐全程跟在林挚后头,跟个小跟班似的。
在这期间她也看到了常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