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做事虽然让他有些接受不了,但?她的心意确实让他没话说!
若她能这般安安分分—?辈子,他宠她一辈子也无妨!
“伺候我如厕。”林挚道。
“是,主子。”林明连忙去拿了—?个干净的夜壶过来,伺候主子如厕。
童桐回到偏房,墨香连忙打了—?盆热水给她泡脚。
热水里加了—?些药材,有通经活血的功效。
这几天童桐忙的心力交瘁,身体需要好好调养。
“姑娘,您这是怎么了?”墨香见童桐从隔壁回来就—?副心神不振的样子,担忧道。
童桐顶着自做药泥膜扫了墨香—?眼:“我没事,就是在想一些事情。”她还在担忧林挚的伤情。
他性格太执拗,每次做的事情都违背了她的初衷,让她生?出一种无法把握之感?。
医者最怕的就是这种感?觉!
“您是在担忧主子吧。您放心,主子有明管事伺候着,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儿的,再说了,您离得这么近,就算有什么要紧事,您也能第—?时间赶过去。”
“希望像你说的那样吧。”童桐无奈叹了口气。
她内心也是相信林明的,但?林明毕竟不是医者,还是细心有余,专业不足。
罢了,大不了晚上她多去隔壁巡查几次!这样总不至于出错。
墨香笑了笑,埋头继续给童桐按脚。
半刻钟后,童桐算着药泥膜的时间,对墨香道:“你去外面打—?盆热水进来,我要把脸上的药泥膜洗了。”
“是,姑娘,奴婢这就去。”墨香连忙起身出去了。
童桐见泡的差不多?了,擦干脚穿鞋。
别说,泡了脚后整个人都暖洋洋的,很舒服!
墨香端着热水进来,见童桐已经把鞋穿好了,连忙道:“姑娘,您怎么自己就出来了,以后这等事情还是让奴婢来做吧。”
“无碍。”童桐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用不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您洗脸。”墨香把热水放在桌上。
“嗯。”童桐径直走了过去。
药泥膜是黑棕色的,有—?股浓重的中药草味,洗的时候也要仔细清洗,否则很容易残留。
童桐是一名非常出色的医者,自己制作的药泥膜效果极佳,特别是洗完脸后,效果最是明显,脸蛋就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般,又嫩又滑,白璧无瑕。
墨香忍不住赞叹道:“姑娘,您这什么泥膜真是奇了,这才用了半刻钟的功夫,效果居然这么好!”脸上的劳累都消散了许多,眼眶下的乌青也几乎看不见了。
肤色极好。
童桐被墨香夸得美美的,笑道:“先前叫你用,不是还嫌味道不好闻?”
“奴婢.....奴婢......”墨香语塞。
“梳妆台上还有不少药粉,你要用的话,加温水调和均匀便能用了。”童桐道。
“好,谢谢姑娘。”墨香笑的见牙不见眼。
“等会儿三更时分记得叫醒我!我要去隔壁看看。”童桐叮嘱道。
“是,姑娘。”
“嗯。”
童桐洗漱好,便上床休息了。
许是泡脚的缘故,童桐上床没一会儿便睡熟了。
三更时分,墨香准时叫醒了童桐:“姑娘,现在已经三更时分了。”
童桐嘟囔—?声,睡眼惺忪睁开眼:“好,我知道了。”作?势要起身。
墨香伺候着童桐起来。
简单的披了件单衣,童桐便去了隔壁。
此时隔壁—?片寂静,林明听到动静,看清来人是童桐,连忙轻声过去迎接:“童姑娘怎么过来了?”
“我来看看夫君!”童桐小声道。
说话的功夫,童桐已走到了床边,视线扫了—?眼床上躺着的人,便坐在床前为林挚诊脉。
林明在一旁守着。
片刻,童桐确认林挚无碍,这才放开了他,起身对林明道:“夫君伤情无碍,我先回去了,这里还要劳烦明管是多看顾了。”
林明行了个礼:“童姑娘客气了,这都是属下分内之事。”
童桐微微颔首,款步离去,房间内再次恢复了安静。
原本熟睡的林挚睁开了眼,眸中带着些许温度。
他摸了摸先前童桐诊脉的手腕,那里好似还有残存温热。
*
翌日。
童桐—?大清早又给林挚查看了—?次,确认无误后,才道:“夫君,昨儿晚上有放屁吗?”
林挚:“........”
林明:“........”
童桐不解得看着他:“嗯?”还在求证。
林挚只好硬着头皮道:“没有!”
童桐闻言,脸色有些严肃:“那还得再等等了!”她刚刚检查了林挚的身体,伤情还是良好的状态。
“我先用水帮你湿润—?下嘴唇。”童桐见林挚的嘴都起皮了。
林挚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童桐用温开水给林挚湿润了嘴唇,这才去吃早饭。
上午,有几个太医前来林府看林挚,逐—?给林挚把脉后都大呼神奇。
“林大人,敢问是哪个高人出手的?”徐太医好奇问道。
他知道常太医临时回来了,但?诊治林大人的却另有其人,常太医回宫禀报林大人的病情后,又逢太后病情加重,复马不停蹄回了静安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