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人把孟想抬了出去,常生撑起来想要跟出去,却被门口的守卫拦住了。
常生瞄了一眼侍卫的佩剑,转身借机抽出佩剑,顿时和几个守卫打了起来。
等他出去后才发现自己真是自不量力,这里就像个山寨一样,灯火通明,光守卫都有好几百人,没到一会他已经撑不住了,很快被刀架在了脖子上,他有些不甘的瞪着站在门口的冷毓铭。
冷毓铭觉得这人实在是可爱的很,功夫平平竟然还敢带一个不会武功的废柴来做卧底,而且还想到了用男扮女装这等不入流的计划,果真是个小娘子。
想来那位宇邦国最年轻的王爷身边也没什么人了,不知时过几年,这次见面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不如送他一份大礼好了。
“阁主。”
“嗯,去把美人送到我房间。”冷毓铭说完笑了笑走了。
手下把常生也带去了他的房间。
孟想被带去一处地牢里,半路的时候他就醒了过来,这里的腐臭味简直堪比乱葬岗,不止让人反胃,还有些害怕,感觉阴森森的,和鬼屋一样。
这让他想起了被抓之前闻到的味道,不过刚才冷毓铭迷晕他的时候,那种气味和之前在树林里遇到的不是一种味道。
他一边被大力的推着着走,一边偷偷观察着地牢的结构,这里到像是一个炼功的地方,跟电视剧的场景一模一样,而且他觉得太熟悉了。
孟想突然想了起来,他之前参演的电视剧不就是这样么?这里不是用来练功的,而是...用来炼制药引子!
他心里有些不安起来,如果真是这样,那被抓来的那些女子多半已经被糟蹋了,也不知道慕枫找到线索没有,他留下的胭脂应该可以能给他一个提示。
此刻他在心里着急的同时也只能乞求慕枫能够聪明一点,再就是乞求常生能够保护好自,不知被关去了哪里,但是常生有武功在身,应该会保护好自己。
殊不知这位小王爷的脾气也是很大,被他那么羞辱,自然不会再全力保护他。
这边慕枫已经把水元县翻遍了,依旧是没有找到两人的踪迹,此刻天已经黑透了,无奈他又返回了树林,亲自打着火把再找一遍。
心里也在为孟想和常生的安全考虑,如果真的遇上了冷毓铭,常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相反如果激怒了他,很有可能会吃亏,孟想那个废柴更不用想,做事不带脑子,也不安套路出牌,更不会武功,他最有可能会连累了常生。
想到此处,慕枫心里有些烦躁不安,他就不该同意孟想的这个提议,冷毓铭这个人有怪癖,天下人尽皆知,如果被发现俩人是男扮女装,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王爷!找到了这个。”
慕枫听到属下的喊声立马跑了过去。
“王爷,你看这个。”
慕枫把一盒胭脂接过来,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头,这个胭脂应该是孟想之物,和让他带给自己母亲的是一样的东西。
他又看了看,忽然看到旁边的丛木上也沾有胭脂,他把火把凑近,顺着洒在地上的胭脂往前走去。
可惜当时孟想被晕倒的时候来不及做太多事情,只把提前准备好的胭脂粉卷在手绢里撒落。
慕枫跟了一段路程后便没了痕迹,此时已经离水元县有了一段距离。
“王爷,没有踪迹了。”
慕枫站在树林有些无从下手,这里四周都是田地,没有山脉,也没有寺庙,这人会被带去哪里呢?
“冷毓铭的目的恐怕不止是要引出我,他是有其他目的。”
宇文太郎有些焦急的问道?“王爷,听说他有怪癖,会不会对常生?”
慕枫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但是几年前他们交手的时候冷毓铭似乎只是身体不适,并未发现他有什么怪癖,无非就是和自己一样,有一些洁癖而已,所以那次俩人打了一个平手。
他倒是宁可相信冷毓铭有什么难言之疾,或者说……真有什么不举的事情。
“此处离水元县有多远?”
“十里以外了。”
慕枫往前走了一会,从树林出来看到了一条小路,他又问道:“这是通往凫(念fu)山之路?”
“是,凫山是一座孤山,很少有人去。”
慕枫若有所思,凫山并不是穷遥之地,只因在先帝在位时,这里打过一场败仗,尸横遍野,战争胜利之后,先帝便让封了此处,以前富饶之地此刻也就是个乱葬岗。
那如果冷毓铭一直居住在此处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慕枫当机立断,命令道:“留一部分人在此处接应,剩下的人跟我走。”
宇文太郎上前拦住了慕枫:“王爷,凫山是禁地,现在天色已晚,不适合进去。”
“行军打仗,何来适合?”慕枫瞪了一眼先行上马离开了。
宇文太郎交代了几句赶紧带着其他人跟了上去。
孟想看着眼前的景色,脸上血色已经全无,这一幕真的太熟悉了,这些失踪的女子好像被掏空了一样,各个没有情绪波动,也不说话,只是木屑的坐在梳妆台前打扮着。
该不会是诈尸吧!
她们被圈在一个牢房,不过牢房被打扫的很干净,这些女子也打扮的花枝招展,孟想瞅了瞅,长的都不错,那么问题来了,为何会在此处不哭不闹,也不着急回家呢?甚至这些女子倒像是自愿待在这里。
“看什么看!”
孟想被用力推了一把,差点摔倒在地上,那些女子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都有一样的表情……有种见了情敌的画面,不知是不是他看错了。
孟想被关在了那些女子对面的一个牢房里,等人走后他招了招手给对面的女子打了招呼,可没人搭理他,只是盯了他一会后又开始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孟想浑身有些冷,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按照剧情走,那么这些女子应该是被…然后拿来做了药引子,而她们只是心甘情愿吃了丹药,心甘情愿献了身。
可身中剧毒的人又是谁呢?刚才那个冷毓铭根本不像是有病在身,如此想来外界的一些说法也不准确。
至少在他看来,这个冷毓铭应该不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