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杀队的总部。
两天前,刚刚赶回的总部的富冈义勇拿着找到的坛子来述职。
“主公大人,这是在杀鬼之处发现的东西。”富冈义勇单腿跪下。
在他的对面是一个坐在屋檐下,从眉毛往上有着严重伤痕的男人,留着齐肩的黑色短发,虽有着可怕的伤痕,但是看起来却异常温柔的男人。
男人接过富冈义勇手中的坛子,往里一看,一层薄薄的血液,既然能拿过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血液,而对鬼杀队来说称的上特殊的也只有——鬼舞辻无惨。
这时富冈义勇又开口了:“根据那些被‘祭祀’的人口中所说,那只鬼被盗一定时间就会出去一趟,回来后则会闭关上几天。”
顿了顿“在加上,从村子的附近,鬼在减少,我们的队员有的时候接到消息说有异样,但赶过去后却没有发现鬼的踪迹,大概猜测,”
“这只鬼在收集鬼舞辻无惨的血。”富冈义勇笃定。
男人的手有些颤抖,他知道,得到鬼舞辻无惨的血对鬼杀队来说时多么大的进步。但是长时间的毫无进展已经让男人习惯了失败。
他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不容置喙:“小心保管,拿去给忍看看。”
“是。”富冈义勇回答,带着坛子离开了。
两人都没有问和回答,拥有鬼舞辻无惨的鲜血的鬼为什么会被一个小孩给轻易杀掉,有时候,拥有一种希望也是奢侈的。
“臭老头,到底还要多久啊?”夜叉丸百般无聊。
“慢慢等。”桑岛慈悟郎已经习惯了夜叉丸对他的称呼,不在意。
吐了口里的狗尾巴草,夜叉丸转身翻上了树,他等的真的要发霉了,谁知道明明很短的一个月会过的这么漫长。
一边,我妻善逸终于做完了今天的基础训练,他现在也不像之前的那样完成训练十分艰难了,对此桑岛慈悟郎也很是满意。
我妻善逸,摇摇晃晃的走到树下,‘啪’的一声倒在地上,口中喃喃:“这是地狱,地狱,我要死了,死翘翘了。”
不久就是这点一直说自己要死了是改变不了的。
夜叉丸低头票了眼树下说话的‘尸体’,没管。
倒是桑岛慈悟郎用拐子给他来了一个‘爱的慰问’:“一训练完就躺下,想什么样子!”
“呜呜呜,爷爷,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还没结婚,还没有和女孩子共赴殿堂,还没有自己的的香香软软的孩子,我要死了!!”我妻善逸翻了个身,用手扯着脸,这个表情夜叉丸到现在都难以描述。
不过对于他说的,夜叉丸还有点兴趣。
“哼,你说了这么久,到底结婚是谁,让你念了这么久?”夜叉丸问。
我妻善逸被他的这个问题惊到了,暂时忘记了自己的碎碎念:“师兄!!你连结婚都不知道吗??”
语气强烈引起了夜叉丸的不满:“你到底要不要说,不说算了!”
我妻善逸噎了下:“结婚不是人,是有一个女孩子和你在一起,那才叫结婚。”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师兄比他还可怜。
“为什么要女孩子?自己一个人不好吗?”夜叉丸不屑。
“......”
“女孩子很可爱呀!!!还能有自己的孩子!!!”我妻善逸回答。
不像夜叉丸更加不屑了:“可爱有什么用,只会是累赘。”
“......”桑岛慈悟郎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