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为什么把那个变态狂夜听潮留在家里吗?你真相信他的什么邪祟之说啊?你可是当朝大司徒,怎么会相信那些劳什子呢?”好不容易夜听潮回了他的“水榭小筑”,罗敷赶忙对秦韬发起来唠叨。
郭氏一看女儿如此,也上来帮腔:“是啊,老爷,虽然大病一场敷儿是变得比以前顽皮些,但是她还是我们的敷儿啊,你怎么就相信什么邪祟上身的说法呢。”
母女二人自是发唠叨,秦韬却是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他自泰然不动。
秦想道:“我知道父亲自然不是相信那些东西的人。想当年皇上中了邪祟的说法,父亲说那也不过是……”说道这里秦想走到门外细心看来看,又开窗看来窗外,确定没人偷听才对屋内三人言曰:“也不过是杀人太多心里有鬼。邪祟之说只怕是拿来蒙骗些朝中愚昧的大臣的。当时皇上想拉拢夜听潮,才给了他一个救主的大功。”
秦韬满意地笑了笑,道:“还是想儿明白为父的苦心,毕竟想得周到些。我哪里是相信夜听潮的话?敷儿那日晕倒分明是故弄玄虚,为父岂能看不出来?”罗敷一听此话,脸立即红了起来,扎进郭氏的怀里死活不出来。
秦韬继续道:“我听说夜听潮也来了邯郸,便想找个私人的机会接近他。他的邪祟之说恐怕不光我不相信,恐怕他自己也是不信的。”
罗敷纳闷了,感情这是两个“老狐狸”玩的游戏啊。而自己正是游戏的幌子。“他自己也不信?那他是故意这样说有什么其他目的了?”
秦韬曰:“一语中的。这个我先不回答你,你先说说这夜听潮是何许人也?”
罗敷努嘴道:“他不就是当朝大司空吗?这个来头已经够大了。大到爹爹都想巴结他了。”
郭氏看女儿出言无状赶忙说:“不得无礼!”
秦韬却不以为然:“敷儿,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罗敷奇怪:“他还有什么更大的来头吗?”
秦想:“爹爹,你说的可是夜听潮乃是汉朝以来天下第一世家‘长安夜氏’的当家人?”秦韬说然。罗敷奇怪这‘长安夜氏’是个什么东东?世家?就是财团吗?
秦想看出妹妹的困惑,曰:“传说‘长安夜氏’富可敌国,它究竟有多少财富谁都不知道。只是这长安夜氏一直以来都是在地下领导,从来不将自己的组织公布世人,却在天凤二年(公元16年)归服朝廷。虽然那时夜听潮的祖父还在,但因为身体原因已经不怎么过问家族的大小事务,而是全权由夜听潮处理。当时他应该是刚刚20岁,却有这样的气魄,实属罕见之人。”
秦韬点点头,说道:“这也正是为父搞不明白的。明明一直隐藏在民间的组织为何突然出现在世人面前?当时皇上一下就封了夜听潮做大司空,这在新朝以来还是最年轻的一品官员。当时可谓举国皆惊。”
罗敷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那个夜听潮来头如此大。
秦想道:“孩儿对此也是略知一二,听说夜氏也因此向捐赠了上千万两的白银。难道夜听潮做这么多的事,仅仅是为了一个大司空的虚职?”
秦韬曰:“当然不是,世人也许会信,但是为父是绝不会信的。这也是我想找机会接近他的原因。虽然我们同朝为官,但不属一个系统,皇上又极恶臣子私交,所以为父对此人几乎没有什么了解。只是知道他在朝堂之上几乎从不上紧要的本章,只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罗敷道:“既然如此,他应该是极普通的一个人,还是韬光养晦不想让人看出来?”
秦韬道:“长安夜氏这是个多大的幌子!世人哪有会不注意他的?他故意隐藏自己恐怕是另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