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期待,最后无奈,
无人来关怀,
有话想说,没人能讲
化作尘埃,
我的心思像密封的盒子
等待被打开
嘴巴却锁起来,
灯红酒绿里没我位置,
像小丑被推上台,
埋葬的感情开出了仙人掌
不需要被灌溉,
只是有时候难免会哭泣
不想要被理睬......”
悲伤绵长的调子,压抑着痛苦,让听的人轻易被勾起内心的伤感。
感同身受,是所有音乐人想要却难得到的回馈。
她几乎没有刻意使用哭腔,就是这样叙述一般,却越发楚楚可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面具下就是楚念的原因,厉星泽总觉得歌里的歌词是在述说她自己。
尽管他理智地告诉自己,这是N的曲子,可他已经完全不能忽视作为演唱者的楚念。
“这首曲子,很棒,我都听哭了。”很难相信这样外行又真挚的话是来自毒舌苛刻的评委朵儿的口中。
却也足以证明这首歌的成功。
珠玉在前,其他选手的光芒都暗淡了一些,所有人都在回味楚念的歌,回味她的“无奈”,回味她“密封的盒子”和“不需要被灌溉的仙人掌”。
所有人都想知道歌曲背后的故事,知道真实情况的导演自然会将悬念留到最后。
终于到了最后争夺冠军的时刻。
“到了最后,我们是不是终于要见到N了?”朵儿不无期待地说。
另一位评委陈涛虽以沉稳著称,但也难掩激动:“没错,最后需要选手现场根据幸运观众的题目作曲,我们终于可以见到那位神秘的词曲人了。”
连评委都是如此,就更不要说翘首以盼的观众们了。
可直到抽出幸运观众,给出了“母亲的耳朵”这一题目的时候,舞台上还是没有另一个人的出现。
“面具后的灵魂”只是愣了片刻,就进入了舞台上密封的玻璃屋。
“这是什么情况?N呢?”所有人都发出了这样的疑惑。
“难不成她就是N?”会有这样的结论也是难免的,毕竟从没有人见过N,所以问题又来了:
“power上的虚拟形象是个肌肉男呀!”
面具肌肉男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导致所有人都不相信N会是一个声音柔软的女生。
这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相比起网络上的沸腾,楚念心里却是一片冰霜,“母亲的耳朵”这个主题是最俗套也是最难写的。
几乎每一个唱作人都写过母亲。
但楚念的母亲,难以歌颂。
却也是个极嘉的澄清的好时候。
她在房子里所以没看见,厉星泽闪烁的目光。
就在昨天下午,他从楚念家的周围拦截到了一个穿着过时奢侈品牌画着浓妆的妇人。
她自称是楚念的妈妈,哭诉着自己的女儿不养自己,是个白眼狼。她原本就是一副迟暮的样子,撕心裂肺地哭起来更是丑态毕露。
厉星泽不愿意让楚念有闪耀的机会,他知道,以楚念的手段和心机,单反有这个机会,就会拼命抓住。
《好歌曲在哪里》就是她的机会她的希望,他偏要打碎她的期望,让她不得不归顺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没关系,无论别人如何抹黑你,我都会把你囚禁在身边,隔绝那一切。这样你也会快乐的。”
厉星泽滑动了一下手机,#楚念白眼狼#已经被被顶到了热搜的前面,比起私生活混乱,更叫人不齿的是不孝。
可当楚念只身进入玻璃房时,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不可控的事情已经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