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飒闭上眼睛,反客为主死死地吻住她。
段茜向后倒去,她倒在床上,后背撞在柔软的被褥上,下颌被一只手强制抬起来。
季飒的吻十分凶狠,不容一丝拒绝。他咬破了她的唇瓣,残忍地掠夺她口中的空气,凶残地攫取她的唇舌。
绕是段茜已经成为半神一时间也无法承受这般近乎惩罚性的亲吻。她眼尾沁出泪,感觉有些无法呼吸,微微偏过头,避开了他密密麻麻的吻。
但是很快军官带着薄茧的手指落在她的下颌上,强制地把她的头按回?去。
她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季飒为所欲为。
脑中并未传来糯米糍的报分声,但段茜对此并不意外,毕竟此时的季飒还?在恨她的欺骗利用,好感度没有下降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当段茜被放开时,她只能靠在季飒的胸前,把玩着他的手,呼吸微颤,“元帅,你当真对我没感觉?可是你刚才已经触犯了亵渎女王罪,知道吗?”
段茜缓了一会,捏着季飒下巴,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还?是说,你依旧不愿意承认你爱我?”
“不过是男人的正常欲望而已,陛下不要自欺欺人。”纵然是经历了刚才那般的激吻,季飒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
似乎刚才的吻,没有撩拨到他半分。
段茜歪着头看着季飒。
军官身上那严谨的黑色军装微微凌乱,一丝不苟的银色纽扣被解开两颗。漆黑的长筒军靴包裹着笔挺有力?的长腿,更显得他性感禁欲。
严谨、冷酷、禁欲,他是罗曼帝国的最完美战斗机械,仿佛任何事都不会让他的情绪发生波动。
她索性懒懒地窝在季飒怀中,把玩着季飒的手。
季飒左手掌心处有一道浅浅的伤痕,似是被子弹擦过时留下的。
明明上一次她牵他手的时候,他的掌心中是没有这?道伤口的。
她挑起眼尾,眸中含着情,在那道伤疤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你手上的伤是在战场上伤得吧?当时疼吗?”
季飒冷嗤,“您不必再苦心做戏笼络我,您以为,我还?会再被你骗第二次吗!”
眼看着季飒正要起身,段茜眼疾手快地拽住季飒的手。
“我没有骗你。”
见季飒回?头,她充满真诚地看着他,等他露出冷硬抗拒的表情后,她有些黯淡地垂下了眸子。
再抬头,她便又是那个风情优雅的女王,快得仿佛刚刚的一幕只是错觉。
段茜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声音慵懒柔和,“你若是真的杀了我,那么罗曼帝国皇室就没有继承人了。你要知道,现在奥斯帝国对我们虎视眈眈,边境还?在打仗。只要我一死,你觉得敌国会不会趁机攻打?”
“季帅一定不希望国家生灵涂炭吧。倒不如你我暂时联手,等危机过去,再相互对抗如何?”
季飒神情嘲讽,他的声音如石头一般冷硬,“原来女王陛下还?有要用得着我的地方?只是您当真以为这?次我还?会再被你利用吗?”
“今日是我的加冕大典,届时会有很?多?人想要刺杀我,估计此时杀手都已经布置好了,就等着将我射成筛子,”段茜说着将脸蛋放在季飒掌心中蹭了蹭,“那我的生死安全就全靠你了,元帅。”
触手一片温热娇软,季飒面无表情地收回手,“篡位者,你的死活关我何事?”
段茜抬起眼眸,笑得风情万种。她抬手抚摸着微微红肿不堪的唇瓣,“抱歉元帅,由于您那正常男人的欲望,以至于您已经亵渎了女王,就必须对女王陛下的清白负责。”
“所以?”
“给元帅两种选择,一是做元帅守护女王安全,二是——”段茜拉长尾音,意味深长道:“入我的帷帐,做我的王夫。”
季飒脸色微变,额头青筋跳动,目光像是刀子一样刮人,“无理?取闹!”
“难不成,你不想负责?”段茜丝毫不把季飒放在眼中,她眼眸一嗔,声音委屈,“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明明做也做了,亲也亲了,我的清白都被你毁,我的嘴唇现在还红着呢!”
说着,她嘟起唇,用手指了指。
季飒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她的唇瓣上,女王的唇瓣被他吃得嫣红。季飒喉结动了动,他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刚才接吻时,她的唇瓣又香又软,带着玫瑰花香的甜滋味。可偏偏她被他禁锢在怀中,不能反抗,只能被迫迎合他。
她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到底负不负责!”
季飒这?才清醒了些,他羞恼地发现他刚才居然在回味和这?蛇蝎女人的吻,他该厌恶她。
“我负责!”季飒语气忍不住加重?了一些。
段茜跳起身,拿过桌子上的一本册子给季飒看:“你觉得这?些冕服哪一件比较好看。”
季飒目光冰凉地看着她。
段茜视季飒的目光于无物,她的手指在一件冕服上点了点,“就是这件好了。”
她说着,将不怀好意的目光投向季飒,“元帅,你把我的侍女给吓跑了,这?你可得负责。”
季飒皱眉。
他有种预感,这?女人不安好心。
果然下一秒就见这?女人解开睡裙带子,脱掉身上单薄雪白的真丝睡袍。
丝滑的布料从她奶油般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滑了下来,落到地上。
季飒一僵,别开脸,语气失重道:“你要做什么!”
段茜窝进?暗红色的被褥上,眉眼轻佻,她对着季飒勾了勾手指,“只能劳烦元帅亲手为我更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