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在他印象里,不管是十八岁,还是二十八岁的祁哥,好像没什么区别,一样的无所不能。
祁慎被他盯久了,转头问:“看着我做什么?”
关越撇嘴问:“祁哥,你生我气?”
祁慎一愣,只听关越又委屈道:“在厕所的时候,你都没告诉我那是男O厕所,以前你不会这样的……我哪儿招你了啊?”
“啊,我知道了。”关越也没等祁慎讲话,他自言自语,“是不是怪我把你和蒋凭意以前的事儿给捅出来了,你不高兴啊?”
原本心软,打算哄人的祁慎掰断了手上的自动铅笔,心里的怒气又涨回来了。他再次重复:“我跟他,没有以前。”
关越以为祁慎对蒋凭意失望至极,想抹干净曾经一切。
他特别体贴的举起双手:“好好好,你们没有以前,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保证下次蒋凭意再来找你,我直接揍,不哔哔其他。”
嗨,谁还没有个犯傻犯蠢的曾经呢?等理智回笼,都是恨不得把曾经抹得干干净净,恍若不存在过。
关越表示理解,他现在就挺想抹干净自己去男O厕所撒尿的事儿。
不过他有点儿新奇,祁慎竟然也会有这种情绪。
不是说做后悔事,而是想要抹干净曾经发生过的事儿。他祁哥不是奉行曾经的错误成就现在的自己吗?
祁慎听出来了关越的敷衍,他有点躁,不由得看向了坐在一组中间靠走廊的蒋凭意。
这个人,散播谣言。
祁慎想了一下,拿出手机给蒋凭意发了条消息:晚自习第二节,天台挨打。
发完心里痛快了一些,而后才同关越说:“用不着,他以后不会过来找事了。”
“我也觉得。”关越也摸出了手机,给蒋凭意同父异母的弟弟蒋尽欢发消息。
关越:你是不是有个兄弟,叫秦小赐?带着他转学到钟林一中,我告诉你怎么给你妈报仇。
蒋尽欢:???
关越:你妈死了两年了,你还要死要活多久?赶紧的,再不来你妈都棺材板压不住了。
蒋尽欢:越哥,你是说我妈死于谋杀?
关越:赶紧想办法转学过来,我就告诉你。
“你跟谁聊天?”关越九键摁得飞起时,祁慎问。
关越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把手机给藏起来,他有点心虚,因为祁慎不喜欢他跟蒋尽欢玩,当年他走上‘歧途’正是蒋尽欢给牵线搭桥。
他磕磕巴巴两句:“没谁,没谁……我给狗子发消息,让他帮我俩写检讨——”
书字还没说出来,勾江笑哈哈的跑了进来,眼睛贼亮,一把勾住了关越的脖子:“越越!你他妈真的去男O厕所耍流氓了啊?!快跟哥说说,是去看谁的?咱们说好一起做单身狗的,你竟然先偷偷看上了别人,竟然还去男O厕所堵人,兄弟,猛啊你!”
关越顾不得自己跑错厕所的糗事,怕勾江在祁慎这儿露底,急中生智:“狗子!我刚给你发消息,说帮祁哥写检讨的事儿,你咋还没开始呢?!”
“……啊?”勾江愣了一下,“啥玩意儿?我上学从来不带手机,你不知道吗?”
关越:“……”失策,要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