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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送来喜报(1 / 2)


新婚之夜是短暂而幸福的,江流云觉得抱着夫郎头刚沾到枕头,似乎天就开始朦朦亮了,隐约听到外面鸡鸣狗吠的声音,不久,院子里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奶爹爹他们已经起来收拾昨晚留下的狼藉,打扫院落,他们动作很轻微,似乎怕自己会打扰到新人睡觉。

江流云觉得很疲惫,加之不想早早放开手上和夫郎相拥而眠的幸福,于是和他再次陷入沉睡,等她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察觉到身旁夫郎细微的动作,她睁开朦胧睡眼,对上怀里已经清醒的男子。声音沙哑:“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林翊轻声道:“我也是刚醒不久,没吵到你吧。”瞥见落尽屋里的光线,约莫了下时辰已是不早,作为夫郎,婚后第一天本来就该为公婆敬茶,不过在江家,流云的双亲已经去世年余,省略了这一步,才让他敢放纵自己和妻主晚睡至此。

江流云微笑着摇摇头,证明她也是自然醒的,看到他眉间的疲惫,歉意道:“昨晚我不该那么放、纵自己的,让你累着了。”她知道作为新郎昨天丑时就得起来洗漱更衣,直到晚上拜堂成亲,别说他是一个怀孕的弱男儿,就算是功力不浅的她也累得够呛,而且晚上还运动那么久。她没想到作为一个唐朝羞涩的女儿家,来到这儿,对情、事几乎无法控制。

林翊脸一红,不自然的挪开眼,不敢和她对视,嗫嚅道:“我已经是流云的夫郎,何况昨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停顿一会儿,越发赧然的他转移话题道:“我们似乎应该起来了吧,江安刚在外面?”

“好吧,”江流云道,“再不起来就会饿坏我的夫郎和儿子了。”江流云准备利落的跳下床,可惜光溜溜的某人让男子再次羞红了脸,直接扔给她一件衣服罩住她。

江流云也闹个大红脸,昨晚因为亲热之后时辰太晚,身体也太疲惫,为自己和夫郎洁了身子还未换上衣服就沉沉睡去,不过想到都是夫妻了也不在意,几下把衣服换好,拾掇一下,“翊需要我帮你穿不?”

“去,哪有女人为男子穿衣服的道理,我自己来。”嫌弃某人碍手碍脚碍眼,把她赶了出去。

江流云摸摸鼻子,从院子里的江安手中接过洗漱水进屋,放到洗漱架上,林翊从屏风后将衣服换好,端坐在梳妆镜子前对着铜镜束发。

江流云上前,从后面拥住男子,两人的丽颜成双倒影在那一巴掌大的铜镜中,辉映脉脉含情,江流云散落的发丝和林翊的纠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人眉梢尾角染着青丝点点,转眸之间深情似已穿透了岁月空间。

“我为你拢发可好?”江流云说之前已经从林翊手中拿过了木梳,在梳栊里取出发钗,钿子等饰物,按照这儿已婚男子的发饰为他挽上发。

林翊先是惊讶,待看到妻主娴熟的动作,心里既感动又幸福,看着铜镜里为自己忙碌的妻主,溢出满腔爱意。

收拾床被的江安看到这一幕,暗自为主夫感到高兴,能遇到这样体贴疼爱男子的妻主,惆怅间暗叹自己已卖身为奴,今生尽心服侍小姐主夫,报答他们的恩情才是。

“怎么样?我的手艺不错吧?”曾经在皇宫时,偶尔为师傅和师姐她们梳发,很多宫中流行的发饰她都熟悉,为他梳了一个新颖的发型,喜滋滋的等待男子表扬。

“不错,妻主的手艺真好,”对着铜镜端详了下,越看越满意,“这样好看的发型我还从未见到过,是流云自创的吗?”

“不算是,在京城的时候很多贵夫都梳这样的发型,不过我自己也改变了一点点。”改变的是适合男子一点,少了女人的妩媚,多了男子的英气。繁复中又觉干净利落。

“江安来看看这个发型适合他么?”本来打算溜走不打扰两人浓情蜜意的男子脚下一顿。

江安看了,眼睛登时一亮,赞美道:“小姐的手艺真是举世无双。”听说戏班中的她们的发型完全改变以往模式,现成了许多主夫们时兴的发型。听说那发型是小姐自创的。

“好了,别赞美她了,忙你的去吧。”林翊握住她的手道,虽然这样说,待江安走后还是给她印下一个奖励性的吻,让某人开心得差点忘了北。

待两人洗漱完后,江流云牵着夫郎的手,来到厅堂,为两家唯一的长辈林家老爹敬了茶,喜滋滋的得到一个红包,被他妹妹狠狠的鄙视了一番。

吃了早饭加午饭之后,林翊被他爹爹弟弟拉出去聊天,江流云只得和恋兄的某人大眼瞪小眼。

在这里呆了大半年,江流云承认凤昭国的科举比起唐朝也不逊色,具体分为童试(有县考和府考二类)、乡试(省一级)、会试、殿试。童试每年都进行。乡试在省城进行,每三年一次,考中者上报到礼部,于翌年春二月在礼部考试,称会试。会试考中者称进士。同科考中进士者称“同年”。会试后进行殿试,由皇帝亲自策试。前三甲同唐朝一样分别被册封状元、榜眼、探花。

这一次乡试对林家来说,自然是头等大事,所以林爹爹对林优径自回乡之事念叨了数次,按照惯例,乡试的成绩早就下来了,不过,林优现在因为哥哥成亲大事留在渝州,在成亲第二天,回家就成了重要话题,除了能及时了解成绩之外,如果没意外,她还得准备明年春季的会试,毕竟她的成绩在当地数所私塾加学府里最拔尖的。

林优和这个混蛋嫂子相处了几天,摒除了她长得比男人还好看,时不时诱拐哥哥,偶尔男人腔外,总体来说还是很满意的,有担当,家境也富足,不担心会让哥哥过上苦日子。

江流云蹲在院子里守着三个男人缝制未出世孩子的衣服,对于针线活,江流云自然比不得奶爹爹,但要说见识,却不少,可惜她最熟悉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那些王子皇孙的,在比唐朝还落后等级森严的国家,老百姓想穿鲜色的衣服也是被明令禁止的。

“小姐,外面有位自称姓上官的小姐找你,她说是你朋友。”江平道。

“上官?这个人我认识吗?”对奶爹爹疑惑道,除了她来到这里认识的屈指可数的人外,以前身体的人的相交情况一概不知,反正不知道的全推在失忆身上。

“江小姐每天有美夫相伴,自然忘了区区在下,可怜你我相遇在那最美丽的夜晚,最灿烂的烟火烛光中,最悦耳动听的笙歌丝竹中,我日盼夜盘,好不容易等你回来了,还在前日喜宴上和你喝了酒,莫非真是戏子无情?”

委委屈屈似假似真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让身后的侍卫也惊叹小主子精彩的表情,要不是看着两人都是女子,别人还真以为两人真有那么一段惊艳的邂逅。而对一旁十分单纯的林优来说,脑海里不由得细思,真有这么美好的地方吗?

可惜对于江流云来说,那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青楼那啥的?可不是她这个良家妇女该去的地方,脸一红一白,一青一紫。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撷芳楼和她有惊世一抱被沉醉吆喝着娶她做夫郎的少女,对撷芳楼那次不欢而遇,江流云眼底升起一丝警惕,这样的人她不想打交道,别看着她似少女一般,那眼底划过的精光江流云可没错过,而且她自称上官,在凤昭国,江流云了解到只有皇亲贵族才能用复姓表示身份尊贵。加之行为处事虽显稚气却已有上位者的威严之风,想必身份不低,对于这样的人,前十年她没少打交道,那巍峨辉煌的皇宫中,最是黑暗肮脏,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为了那皇位,父子亲情,夫妇人伦,君纲臣纲都能拂顾。

离开了半年,过了很久平淡的生活,似乎那里面充斥的阴暗都忘记了,淡淡有些余味,回忆很快被她眼里的探究和兴味打断,暗自鄙视自己一把,果然是安稳日子过久了,让她危险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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