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随星刚巧用这个做理由,恶狠狠地开口:“对!既然你知道了,那就快点来将功赎罪!来帮我搬家。”
“搬家搬什么家你找到新欢啦?”陆姚非常不长眼地开始问。
单随星磨了磨后槽牙,语气像是要杀人:“靠你才有新欢了!我搬回去不行啊!”
“啊,你又回去吃软饭啊。”陆姚说话含含糊糊,似乎嘴里在嚼东西。
“谁吃软饭了!那房产证上也有我的名字好吗?本来就是我的财产!”单随星用成功被沈迢洗脑的说词来回击,虽然他也的确没出房子钱就是了。
陆姚“啊”了一声:“成吧,说实话我觉得干脆你们复婚得了,沈医生多好啊,你们就不该离。”
单随星现在倒是不想听到这些,离都离了,沈迢好不好难道他不知道吗?
“行了,我不想听不想听,你快来负荆请罪帮我搬家!”
陆姚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虽然很想提醒单随星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但他还是闭了嘴,他可不想因为这种无聊的屁事,再跟文盲单随星大战三百个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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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出租屋里的东西并不是很多,单随星当时走的也急,里面最大件的也不过就是个主机和显示器,床什么的都是原本出租屋的,他直接放在那里就行。
最后和陆姚打包出来,总共是两个箱子还有几个包。
他们是坐出租车回来的,但是到了一楼才发现,下午电梯要维修,而单随星住在二十四层。
惨兮兮的两个人只能搬上去,陆姚当时就要撒泼不干,单随星又开始用手扼住他命运的脖颈:“你一身肌肉都是气充的吗?你是海绵宝宝吗?”
陆姚抱着箱子喘气,愤怒地推开单随星的手:“我不许你侮辱海绵宝宝,海绵宝宝招你惹你了?”
单随星表示非常无辜:“行了他没招我,我错了,姚哥,陆哥,送佛送到西,都到家门口了你倒是把佛送上去啊。”
“你特么管显示器叫佛啊!”陆姚都要晕了。
单随星晃了晃自己手里的箱子:“不,还有主机,这都是我赚钱的财神爷。”
于是累成狗的两个人又开始吭哧吭哧地往上搬,终于把所有的东西搬到了门口。
单随星挤出两滴假的不能再假的眼泪,热切地对陆姚表示感谢:“就冲今天,以后你什么时候叫我喝酒我也得出去。”
陆姚从箱子旁边艰难起立:“得了吧,我怕沈医生哪天又发现了,把咱俩的腿捆在一起打断。”
“我是牙科医生,对打断别人骨头没什么兴趣。”
一声带着点轻笑的声音响起,单随星回头一看,果然是沈迢,他想,真是神出鬼没。然后想,怎么沈迢走楼梯上来大气都不喘一下。
陆姚一见到沈迢,顿时有点心虚地打了声招呼,水也不喝了,脚底抹油地往楼梯口溜,仿佛刚刚累的跟狗的不是他。
单随星哈哈干笑两声:“你最近怎么这么早回来啊,才刚下班呢。”
沈迢点点头:“嗯。”
不知道为何有点尴尬,单随星又开始没话找话说,一边开刚刚没开的门:“我今天就搬来了,那什么,房东把我房子租别人了,你说这突然不突然。”
单随星说着说着,才发现自己下意识的居然在给沈迢解释,不过他话头已经止不住了。
“不过放心,虽然咱俩在一个屋檐下,但你要不舒服的话,就把我当成合租室友,我肯定不会对你有不三不四的念头。”单随星卡擦一下打开了门,快速地把这句话说完。
像是烫嘴似的。
沈迢没开口,他想,看来房东阿姨办事还是很给力的。
而现在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该怎么让单随星知道,其实他可以对他有些不三不四的念头,或者七七八八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