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歌心中一喜,站起来准备往橙乐姌身边去,结果刚迈出步子,身体突然一歪:
“啊~”
‘扑通’一声掉到了水里。
橙乐姌看着水中不断挣扎,喊救命的秦韵歌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祁潇然和祁潇雨看了秦韵歌一眼,吩咐船夫下去救人。
秦韵歌不会水,只能在水里不断挣扎,时不时还要被灌口水。
人被救上来后,已经奄奄一息了。祁潇雨赶紧吩咐上岸。
橙乐姌全程处于吓傻状态。知道秦韵歌半死不活的被就上岸,橙乐姌终于回过神了。
“哇~妹妹!”橙乐姌哭着扑到了秦韵歌的身上。
被橙乐姌突如其来的哭声吓了一跳的众人在回过神来的时候,迅速将橙乐姌拉开。
那力度,秦韵歌就算没有被呛死,也要被她砸死了。
一上岸,赶紧叫来下人将秦韵歌抱到别院,然后迅速叫来大夫给秦韵歌看诊。
大厅上,听到下人禀报这件事的晋王妃和老夫人也吓了一跳。这可不能出事啊。否则都没法交代。
两人匆匆忙忙的赶到别院,走进屋里,大夫正在给昏迷不醒的秦韵歌把脉,祁潇雨,祁潇玄,橙乐姌站在床前看着。
三人见到晋王妃和老夫人进来,赶忙问好。
老夫人板着脸看着橙乐姌问道:
“怎么回事?韵歌怎么会掉到水里?”
橙乐姌满脸自责,刚要开口,就被祁潇玄抢了先:
“老夫人,说来也怪我和皇兄,非要让橙小姐陪我们一起去游湖,结果秦小姐看到了,也想去,没办法我们只好带着她一起去。后来到了湖中心,秦小姐说身体不舒服,想往橙小姐身边靠靠,结果她站起来的时候,没站稳,一不小心就掉水里了。老夫人,你要怪就怪我和皇兄吧。都是我们非要带橙小姐去游湖,才酿成了这祸。”祁潇玄很是愧疚自责的看着老夫人。
祁潇雨瞟了眼祁潇玄没有说话,表示默认了祁潇玄的话。
不过他神情依旧自得,没有丝毫愧疚的意思。
老夫人听了祁潇玄的话,心里松了口气,三皇子愿意将事情揽在身上最好,也省的她还要为她的姌姌找理由了。不过,这二皇子是怎么个意思,他难道不应该自责吗?稍微装一下也行啊!
老夫人看着祁潇玄:
“三殿下不必自责,这事也有韵歌的不对,毕竟是她自己要去的。所以也不能全怪两位殿下。”
就这样,祁潇玄与老夫人你来我往一番后,秦韵歌成功的将锅背到了自己身上。
橙乐姌对这样的结果毫不意外,老夫人护犊子是她早就知道的事。至于祁潇玄不过是想撩她罢了。
秦韵歌呢,是自找死路。真以为她不知道她想干嘛!
橙乐姌用眼尾扫了眼依旧昏迷不醒的秦韵歌,心中冷笑一声,秦韵歌这只是开胃小菜而已,接下来的,你可得撑住了。
大夫开完药离开后,老夫人便带着橙乐姌和秦韵歌离开了。
晋王妃对于秦韵歌落水一事,也看明白了,不过,为了不将晋王府扯进去,她只能在秦韵歌身上的锅上面再加一口。
秦韵歌醒来是一天以后了,一醒来,身边的丫鬟就告诉她:
“二小姐,老夫人吩咐了,让你在院中养身体,直至身体彻底好了,才能出门。”
秦韵歌愣了愣。彻底好了?呵!这是变相让她闭门思过吧!这老夫人可真是心偏的没边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秦韵歌低着头,冷冷的说道。
“是!”丫鬟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
秦韵歌眼神阴冷,满是狠毒。这是你们自找的。
东黎边关,漫漫黄沙,狂风呼啸,飞沙走石,到了夜晚气温骤降,寒气逼人。京城是秋季,而这里已经冷的和冬季没有多大区别了。
祁潇然来这里两月有余,原本俊美白皙的皮肤,经过风吹日晒,也沧桑了不少。
两个多月里,打了几场仗,只不过那都是邻国骑兵骚扰而已。他们冲进附近村庄,抢了百姓的银子粮食就走,毫不恋战。
祁潇然从怀里摸出从橙乐姌那里偷来的荷包,放在手里摩挲着。他不会让这场仗拖太长时间的,她还在等他回去。虽然她也许并没在等他,但他不在乎,只要他认定就好了。
“殿下,云国骑兵又来了!约有七八十人,现在已经到山口,马上就进村了。”一身铁甲的将士匆匆跑禀告。
祁潇然小心翼翼的收好荷包后,握紧手中的佩剑,面容严肃的说道:
“传令下去,等敌军到村口以后,以箭为令,立刻从后面围上去。不许放走一个。”
“是。”士兵说完后,立刻调头传令。
祁潇然迈步向前走去。
云国骑兵来了以后,站在山坡上,并不着急进村。
查看了一会儿,感觉村里一丝动静也没有,骑兵领头挥了挥手,身后一个骑兵骑着马进村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