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橙乐姌这副画如愿以偿的得了最高分。因为没人愿意承认自己是真的看不懂这副画。
“现在场上还剩下三对,我们最后的一项比赛就是请这三对有情人向对方说出自认为最深情的话。然后由我们台下的观众投票选出这场比赛的优胜者。”主持大叔说完就退到了一旁,将主场留给情侣。
前两对情侣都是普通人家的老百姓,说的也都是最朴实的情话。
轮到橙乐姌和祁潇玄。
橙乐姌看着祁潇玄先开口道: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祁潇玄眼含温柔,宠溺回道: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话音未落,掌声却已响起,经久不绝。
坐在窗前面无表情的一直盯着对面两人的祁潇然,听到两人对话后,硬生生的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杯子的碎片直直的扎进他的手心。血混着酒水,滴落在桌面,而祁潇然仿若未觉。依旧面无表情的盯着台上深情对视的两人,眼中翻滚着波涛,显示他此时的情绪并不如他表现的那般平静。
“殿下你的手?”一旁的侍卫看着祁潇然滴血的手惊呼道。
“无碍。”祁潇然面无表情的说完,又伸手拿起另一个杯子倒入酒,一口喝下去了。
侍卫在一旁看着祁潇然心下有些发抖。
他看的出虽然五皇子此时表面很平静,可浑身散发出的恐怖气息却让人无端心惊。
第一名毫无悬念的落到了祁潇玄与橙乐姌头上。
主持大叔朝一旁挥了挥手,立刻上来一位小厮,手中端着一个用红色绸缎遮住的托盘。
大叔笑眯眯的解开盖着的绸缎,露出两枚萤绿透亮的玉佩。
“大家请看,这就是我们今日的奖品―鸳鸯双环佩。”
两枚玉佩暴露在灯光下,翠竹法身碧波潭,滴露玲珑透彩光。脱胎玉质独一品,其色嫩如新柳,通灵剔透,莹润光泽,翠色温碧。
形状是两只鸳鸯,双嘴衔环,合为一处。
主持大叔,手法轻巧的按了一下其中一只鸳鸯的眼睛,玉环自动打开,两只鸳鸯被分开。
大叔笑着将两只玉佩分别放到两人的手上。
“这鸳鸯双环佩赠予两位,祝两位长久和美。”
两人对视一眼,接过玉佩带到身上,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韵歌在大街上闲逛,四处张望,希望可以遇到祁潇玄。
可是她已经走了半天街了,却依然没有看到祁潇玄的身影,她此时又沮丧又烦躁。
终于,灯火阑珊处,她看到了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秦韵歌欣喜若狂,准备朝他过去。
却在下一秒看到那人低下头,宠溺的看着旁边的女子并将手中的东西递到了女子手中。
那女子一脸娇羞的看着他。
秦韵歌向前走了两步,看到了那女子的正脸,赫然是她最讨厌,最不想看到的那个人。
“橙乐姌。”秦韵歌充满杀意的瞪着橙乐姌一字一字的咬着牙吐了出来。
橙乐姌感觉到一条充满杀意的视线朝她射了过来。
不用看她都知道是谁。
橙乐姌扭脸直直的盯着秦韵歌,露出了一个挑衅的微笑。
果然,秦韵歌的脸更黑了。那道充满杀意的视线也比之前更锋利了。
要是眼神能杀死人,怕是她现在已经被秦韵歌的眼神给凌迟了。
“真好吃,谢谢三殿下了。”橙乐姌朝祁潇玄调皮一笑。
“你啊,就是个小吃货啊!”祁潇玄宠溺的用手指点了下她的额头。
橙乐姌嘟着嘴不满的瞪着他。
祁潇玄被橙乐姌这副可爱的模样逗的哈哈大笑。
秦韵歌和祁潇然两个人自虐般的看着他俩嬉笑打闹。
秦韵歌恨恨得瞪了橙乐姌一眼,转身离开了。
她今晚不开心,那么橙乐姌,她说什么也要给她添些堵。秦韵歌勾唇一笑,心中有了主意。
祁潇然一杯接一杯的不停喝着酒。身边的侍卫看着桌上堆着的酒坛有些担心的看着祁潇然。可他又不敢去劝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祁潇然看着楼下街道上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他又盯着那个方向看了好一会儿,才放下手中的杯子。
“吴二,走!”说完站起身来大步离开,脚步沉稳,脸色如常。如果忽略掉他身上的浓重的酒气,没人能想到他已经喝了好几坛酒。
祁潇玄将橙乐姌送回橙府便离开了。
橙乐姌站在门口露出一个满含深意的笑容,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