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珊珊察觉到有人靠近,拉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边胸口心脏上方,声音委屈巴巴:“心疼,心好疼,我不想要了,你拿走吧。”
徐嘉言:“……”有些心疼又有点好笑。
还说我是玻璃做的,我躺在雪地里的“失恋”纯属你误会脑补。小笨蛋,这么多年,所有人都已经走出来了,只有你一个人,还在过去里自我折磨。
程珊珊朦胧里恍恍惚惚看到了徐嘉言,吼道:“徐嘉言!我走不动了,你扶我下去。”
徐嘉言有些哭笑不得,之前还嘉言哥,嘉言哥的喊,怎么喝醉了直接就喊徐嘉言,但听着居然还不错。
就在这一愣的时间里,程珊珊误以为他是不想扶自己,原先只是眼眶红红并没有落泪,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特别脆弱,竟然因为这样一件小事,潸然落下泪来。
“徐嘉言,你干嘛不动,我又不重,不像你,倒在雪地里,冰的跟死了一样,有多重你知不知道,还嫌弃我!大笨蛋。”
徐嘉言在一片大笨蛋大笨蛋里,将她扶起来。
程珊珊喝醉了软绵绵的根本站不住,徐嘉言只好将她抱起来。
程珊珊特别乖巧的将俩只手圈在了他的脖子上,一副这个坐骑还挺好用的架势。
整个人小小一个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从徐嘉言的角度看下去,程珊珊闭着眼,瓷白色的肌肤上沾着酒醉后的红,眼睫毛亮晶晶的沾染着方才才哭过的泪珠,将一双盛着满天星光的眼掩在睫毛下,淡化了她五官的明艳。
缩在他怀里,掌下的细腰柔软纤细,似乎被他轻轻一掐就能掐断了。另一只手握在她细白的脚弯处,俩个脚弯他一只手就能握住。
小姑娘太瘦了。
徐嘉言一步一步踏实地慢慢往下楼梯下走。走到大床上,握着她脚弯的手刚放下,程珊珊的俩个脚像是有记忆般又寻了过来。
眼疾手快地将脚重新塞到徐嘉言的臂弯里,嘴里命令道:“不要停,再走一会。”后面四个字有点轻,徐嘉言凑近了才听清。
“砰”
“打……打扰了!”
我的妈,这可真的太刺激了!
凌薇早上挂了电话以后,心里一直痒痒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特别想去看一看传说中的金屋藏“娇”。
她和程珊珊都有彼此小窝的备用钥匙,心理斗争了半天,心痒难耐,那钥匙一直放在桌子上,小手指一勾一勾,最后如壮士断腕般,就算被珊珊骂死,也要去看一看。
骂是不会骂死的,但是好奇心不能满足却是会后悔死。
凌薇知道她心情不好,特意去进口食品店买了一些小零食过来,开门没见着人,进到卧室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