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凛还担心景泠再继续气下去,晚上不让他上床,见?对方?有?松口的意思,立即柔声?应下,扶在腰侧的手按了按,又啄了一下景泠的鼻尖。
深邃温柔地眸子注视着软嫩饱满的下唇,以及唇齿间泄露的一抹湿润的猩红,薄唇轻启带着低哑的声?音不断地移向绯红:“泠泠......”
景泠因为周末玩得太狠,今天哪儿哪儿都不舒服,早上拒绝对方?一次,中午又将索抱推开?,想着维护浆果的态度已经很清晰了,哼哼唧唧便攀上男生?的臂膀。
两人温温柔柔地吻了一会儿,浴巾不知何时滑落的,等景泠靠上冰冷的瓷砖上才?察觉异常,暗骂差点又着了这?男妖精的道!
想起周末因尾椎问题,浅滩被磨到哭不出?来的恐惧,他现在还觉得隐隐作痛呢!一把拍开?按在小面?包上的手:“这?周你想都不要想!”
晚上,景泠小心翼翼地侧躺在陆时凛的怀中,后要避开?骨折未痊愈的尾椎骨,前面?不能让被子磨到破皮的患处,他都有?些自我怜爱了,这?口热乎肉吃的……明明他才?是被啃的热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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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一次陆氏总裁夫妇大打出?手的热搜过了不到一周,一直焦急等待白韵荷继续爆料的吃瓜群众们,却意外?地接到白韵荷被捕的消息。
一天前白韵荷拿到五十万刚想去和交警家?属谈和解,结果还没等她离开?租住的公寓楼,就被警察直接带走了。
原因竟然是白玉梅主动到警局自首,承认十九年前她受妹妹的唆使,在进入产房后,明知宁兰身体情况已经出?现异常,还故意加快了催产针的流速,导致产妇宁兰羊水栓塞最终抢救无效而亡。
当然,她们当年的计划能顺利进行,也?多亏了陆詹雄在妻子死后不闻不问,既没有?要求做进一步的检查,也?没有?追责,而是整日和白韵荷腻在一起风流快活。
案件的一切细节都被清清楚楚披露在大众视野中,再一次刷新了人类三观:
[卧槽人为搞出?来的难产?m这?几个人不得好死!]
[这?种?畜生?建议枪毙!!]
[这?尼玛也?能算人?什么叫‘宁兰又丑又胖凭什么能嫁给那么优秀的男人?’呕!别?人老公再好关你屁事!而且陆詹雄还优秀男人?我呸!真是辱人字了。]
[唉宁兰阿姨真的太惨了,破水的时候明明满怀期待……]
[陆詹雄就完全没有?责任吗?养肥了小三的心,对妻子不管不问,不然白三能这?么大胆?好一个狗日的老匹夫!]
[要我说抛弃糟糠妻的渣男都该喀嚓了,而且宁兰这?还不算糟糠,只是孕期激素失调,十个月都忍不了的畜生?生?什么孩子?]
[宁兰惨,陆时凛惨,好好的母子俩摊上这?么一圈畜生?!]
……
景泠知道白韵荷能这?么快进去,都是陆詹雄那边出?的力,老渣男不想再看她跳脚惹事,想早早将事情揭过去。
有?陆詹雄在,加上白玉梅的指正,白韵荷想不认罪都不行。现在白韵荷和陆时桓都进去了,剩下一个老渣男就显得格外?碍眼。
始作俑者就是他,偏偏他除了一点骂名什么责任都不用承担,照样?当着顶级富豪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还白捡了陆时凛这?么优秀的继承人。
虽然景泠明知道这?老渣男被酒色掏空身体,很快就要开?始被病痛折磨了,但?依旧日常恶心地想yue一yue。
心里恨恨地想着,等他和陆时凛结婚后,一定要亲手帮陆詹雄推轮椅,一到陡坡就手滑,摔不死就一直摔。
陆时凛左手握着景泠,右手在转笔做题,“听”到他心中这?份未来期许,眼底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不过按照他的计划,恐怕要让景泠的期待落空了。
侧头封住正在吃葡萄的小嘴,舌尖一勾将葡萄夺了过来,一口咬碎,甜蜜的汁水果肉在唇齿间爆开?,原本只想浅尝辄止,这?会儿甜得却有?几分欲罢不能了。
低沉暗哑的声?音轻轻拂过耳侧:“泠泠,已经一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