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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准备乡试(2 / 2)


李昕伊摇摇头,道:“不见得,反正乡试结束的时候,他们还会派人来知会我的。”

林豫谨琢磨着“吉祥、喜庆、寓意好”的这几个字的意思,瓜子都忘了嗑了,道:“龙凤呈祥啊,福寿齐天,寓意多好。”

李昕伊说:“这些事自有人去操心。对了,刘管事还说,当今圣上有些过往是需要避忌的,你们知道是什么事儿吗?”

焦若柳将洗干净的碗摆放进橱柜里,听到李昕伊的问话后,顿了顿。

林豫谨知道一些,虽然当年发生那些事的时候他还小,但是那种人心惶惶的感觉,他还是有些印象的。

“当今陛下御驾亲征的时候,被鞑虏俘获咧。”

这说话声很轻,要不是和林豫谨离得近,他差点儿都没听到。

李昕伊默了,他对这事毫无印象,只知道去年政权更迭过,毕竟年号都换了。

那应该就是他穿越前的事儿了。

他突然变得心情很不好,对于这段奇异的宫廷政变史毫无兴趣。

但是林豫谨还想说,他只能坐着,继续嗑瓜子。

吴肃和焦若柳洗完锅碗,也坐了下来。李昕伊于是把剩下的瓜子分给了他们,几个人都嗑着瓜子,听林豫谨说。

“我听说,当年京城被围,皇帝被俘,人人自危,都以为江山要完了,我们都得当亡国奴。还是咱们先帝,当时的景王,第一个起身,号令群雄,进京勤王。后来鞑虏被镇压驱逐,景王欲意退位让贤,但是太后不肯。据说景王和景王妃鹣鲽情深,太后挟持了景王妃,景王才不得不即皇帝位。但是自古红颜多薄命,景王妃没过两年就仙逝了。先帝悲恸不已,虽然景王妃没当过一刻的皇后,但死后却是以皇后的规格下葬的,最后还进了帝陵。”

李昕伊虽然不知道那一段历史,但是政变还牵扯到女人的戏码,他无论如何都是不信的。

这边林豫谨还要说景王妃有多倾国倾城,先帝又有多情深似海,李昕伊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提醒道:“咱们先说当今圣上的过往呢,先帝这段先略过。”

林豫谨接着道:“鞑虏生性狡猾,他们败走京城以后,并没有立刻放了圣上,也没做出大逆不道的弑君之事。而是在渭城一个小镇上,将当今圣上放下了。圣上从鞑虏手里逃脱,路上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在贤德之人的护送下,终是回到了京城。先帝见到颜色憔悴、形容枯槁的当今圣上,据说泪流满面,心痛无比,命太医务必治好圣上。没想到圣上这一路奔波,却是熬坏了底子,这一养病,就养了八年。先帝由于案牍劳累,终于撑到当今圣上病好,才驾崩了的。”

李昕伊有些困惑,就算当今圣上养病养了八年,但是圣上的皇子,也就是太子,应该也是有继承权的。就算八年前,太子还年幼,但是八年后,三岁的娃娃都十一岁了。而且他可听人说,前段时间太子妃病逝,当今圣上正在全国挑选良家子,要为太子选妃呢。

那么,太子无论如何,都到了可以即位、甚至可以亲政的年纪。

李昕伊把他的困惑问了出来:“那前太子,要如何自处呢?”

焦若柳道:“先帝子息薄,先皇后又去得早,太子始终只有一位,就是当今圣上的长子。”

李昕伊又问:“那当今圣上,真的是养了八年病吗?”

焦若柳嘲讽地笑了下,道:“先帝死后,可没进帝陵。”

这话一出,他们几人都沉默了。

乡试在即,他们也没再谈,很快就各自回去温书、写文章了。

李昕伊在画他的自画像。

虽然说每个人对自己的脸才是最为熟悉的,但其实,由于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脸,这种熟悉,没有办法落实到每一根线条上。

李昕伊上一张《梦》中的人脸是扭曲的,所以并没有什么参考价值,这一回,他还得对着模糊不清地铜镜,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脸画下来。

平心而论,李昕伊长得还成。五官也还算齐整,就是面部线条有些偏柔和,这让他少年感很强,而且看起来不太男人。

就目前来说,他还能接受自己这一副少年人的长相,就是希望以后脸长开了,脸部线条硬朗一些,最好像吴肃那样,比较有英气,能给人以信任感和安全感。

想到吴肃,李昕伊就没心思继续画下去了。

他看着纸上的人脸,光着头,还没来得及种头发。

但他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画笔,去找吴肃去了。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在吴肃正忙着好好学习的时候打扰他,于是到了走廊上,他又转过身,回来了。

他看到在小几上被他随处一扔的纸条,连忙上前把纸条收好。

纸条上的字是“展现贤惠的一面”,他已经做到了,于是团了一团后,扔进了纸篓子里。

想了想,他还是把锦囊里的第三张纸条抽出来了。

看到纸条上的字,他又被自己雷了一下。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写下这些东西的,出于对那个时候的自己的尊重,他还是选择了执行。

将纸条扔进纸篓里以后,李昕伊起身去找吴肃了。

带着目的,他这次有底气了许多,至少站在走廊上,不会有想退回去的念头。

窗门都是开着的,李昕伊站在门旁,悄悄地为自己做心理暗示。

“就聊一会儿,高考时都还有课间操呢,聊个一刻钟的天,权当给阿肃放松了。”

李昕伊正在考虑迈左脚还是右脚时,吴肃走出来了。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李昕伊嘿嘿笑道:“不做什么,你怎么看到我的。”

吴肃指着开着的窗户道:“这么大的窗,想不看见都难吧。”

李昕伊跟着吴肃走进去,吴肃给他倒了一杯水。

吴肃问:“怎么了,是不是墨泉阁那边,还说了什么?”

李昕伊摇头:“那边没什么事儿,左右也不过是些画上面的东西,不怎么要紧。”

吴肃不认同地道:“这可是要给圣上的寿礼,出不得一点差错,你可要重视起来,不该担的责任不要去揽,轮到你的活儿也别不放在心上。”

李昕伊连忙发誓自己一定会重视,吴肃这才作罢。

眼看就要冷场,李昕伊问起吴肃的文章之事。

吴肃于是把这些日子做的文章给他看了。

到了这个地步,李昕伊已经看不懂什么了,但是不妨碍他借此多夸几句,什么文章立意深刻、文采斐然、笔力锋健之类的美溢之词,像是不要钱似的蹦了出来,只把吴肃夸得不好意思了。

吴肃道:“我知你的意思,但是再夸下去就太过了。”

李昕伊道:“不管怎样,阿肃在我心中是最好的。”

吴肃把文章收好,又重新放了回去。

李昕伊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吴肃夸他“也是最好的”。

想到自己打扰了有一会儿的时间了,于是借口自己的画还只画了一半儿,意犹未尽地回去了。

倒是吴肃,看着自己做的文章,自己都没发觉嘴角已经弯了起来。

平静的日子过得很快,从八月初六下午开始,李昕伊就在忙碌了。

乡试的日子在初八,但是他们初七就要进考场,而且一考就是三天。连着要考三场,合在一起就是九天,李昕伊想想都要为吴肃心疼。

考试期间,他们的吃喝拉撒都要在考场里面解决,所以,必须得准备一些不易坏又能饱腹的食物,还有水,以及一些生活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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