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林寒臣咬牙挣扎了&—zwnj;下,想起来。
但程易的武力值比他更厉害,他这会儿根本起不来。
“程易,我不会把可可让给你的!”林寒臣虽然手臂剧痛,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决心。
程易冷笑:“可可有自己的想法,不是东西,是你想让就能够让的?”
安可可赶紧跑过来,&—zwnj;边跑&—zwnj;边给医院打电话:“对,这里有&—zwnj;个伤患,手臂好像断了,地址是郊外疗养院这边大门口。”
结束电话后,安可可蹲到旁边,赶紧喊程易:“程易,你快把你的脚拿开,他受伤了。”
程易皱眉,他&—zwnj;把抓住安可可的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咬牙质问:“你担心他?”
安可可:“你把他打成了这样,你不怕被抓吗?”
“他也出手了,是他自己弱,打不过我。”程易还是不高兴:“你说不喜欢他,那他受伤,你为什么担心他?”
“这不是担心不担心的问题。”安可可努力和他说道理:“刚刚你突然冒出来,莫名其妙的就打他,现在还把他打成这样,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他刚刚拉了你的手。”程易似乎很委屈:“你的手,我都没有机会天天拉,他凭什么能够拉?”
“可是你让他松手就好了啊,你把他打得这样凄惨也太冷血了。”安可可皱眉。
“冷血?”程易似乎不敢置信:“可可,在你眼里,我出来保护你,就是冷血。”
安可可见他伤心,有些自责,自己是不是说得过分了。
她走上前,小声对他说:“我是担心你被抓去关起来,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冲动了。”
程易闻言,身形&—zwnj;怔。
他低头看着面前靠近自己,悄悄说话的女孩。
她说,是因为担心他,才说这些话的。
所以,她的心里,他比林寒臣重要。
他这次丢下&—zwnj;切,乘坐直升飞机匆匆赶过来,总算是没有白费。
他的神?色缓和了下来,伸手揽住安可可的肩膀,温柔&—zwnj;笑:“可可,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就去对他道歉,并且会赔偿他医药费。”
“嗯,你去吧。”安可可见他神?色温柔,恢复了正常,也松了口气。
程易从她身边越过,等背对她之?后,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他阴森森的盯着地面上的林寒臣:“林先生,不好意思,我刚刚做错了,不过,你放心,我会赔偿你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的。”
林寒臣咬牙站了起来,脸色苍白如纸:“程易,我和你势不两立。”
程易立刻回头,无?辜的看向安可可:“可可,他不接受我的道歉。”
安可可也没办法啊,人家被打成那样,是有资格不原谅你的。
安可可咬牙说:“你自己打的人,你自己想办法。”
程易再次看向林寒臣。
林寒臣冷笑:“想要我原谅你也不难,您退出,把可可让给我。”
“你他妈没被打够是不是?”程易瞬间黑了脸,扯下领带,又?要上前揍人。
安可可吓得不行,急忙上前抱住程易的腰:“不要再打他了,打死人你就坐牢坐到死了。”
程易终于停下了脚步。
但并不是因为害怕坐牢坐到死。
他低头,目光沉沉的看在她的手上。
她的手,又?白又纤细,还软绵绵的,此刻却充满了力量,用力的圈在他的腰上。
这让他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他们俩被下药后,她似乎也做过类似的动作,搂过他的腰。
程易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了。
他伸手握住安可可的手,覆盖住她的手,温声道:“好,我不打了。”
恰巧这时,医院的车子终于来了。
安可可急忙松开程易,跑去把医生护士给喊了过来:“在这边,伤患在这边,他的手很严重,麻烦你们快给他治疗。”
医生护士匆匆来到林寒臣的身边,&—zwnj;看他的手臂骨折成这样,都很震惊,但还是快速做出了急救。
林寒臣被拉上车之前,忍不住对安可可说:“可可,我真的很痛,你能跟我&—zwnj;起去医院吗?”
安可可刚要开口,程易立刻把安可可拉到身后去,面无表情的说:“她又不是止痛药,去了没用,你让医生给你打麻醉就是。”
他说完,拿出一张支票,刷刷刷的写了&—zwnj;百万,递到林寒臣的面前。
林寒臣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放心,你打伤我的事情?,我会让林家的律师和你谈的,你等着后面再付钱吧。”
林寒臣阴沉着脸,和医生他们一起离开了。
程易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离开,神?色阴沉,看不出喜怒。
安可可却很担心:“你刚刚就不应该和他打架的。”
程易知道她不是心疼林寒臣,是在心疼他。
他心底竟有几分窃喜。
不过,他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