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有良心。”谢残玉忍不住捏住他的鼻子,“原以为将你带回去要费?大的波折,公子我可是犹豫了许久才敢问你……”他温温柔柔地笑,只险些将于笙的魂儿都给勾走。
“早知你这样听话,便直接带走了,白费的我担心许久……”
于笙呼吸不畅,眉眼却暖起来,原来公子是愿意?将我带回去的啊!
他认真极了,“公子,我会??伺候你的。”
谢残玉:“……”
二人驴头不对马嘴,说了这许久,谢残玉一时也无奈又?无语,他揉了把?于笙的发,吐出一口?浊气,“原来是我将你想得太?过聪明了……”他叹了口?气,慢慢踱出去。
于笙还拿?布巾,鼻息间尽是谢残玉的气息,目光落到那白净的布巾上,他盯?盯?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慢慢抬起手,心想……公子方才沐浴时用的是皂角,不知那股淡淡的冷香还在吗?
“?闻么?”身后声音炸响,于笙身子僵住。
他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在做什么,手里的布巾近在眼前,?像没?有那声音的惊醒,自己?就能闻到布巾上的味道是否熟悉……
这下可不仅仅是脸红了,于笙飞快地将手放下,手里的布巾成了烫手山芋,他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走到门口?又?回头的谢残玉慢慢勾唇,“若是喜欢这味道的皂角,等回府我叫人送予你。”
说完,人便离开。
留下于笙一个人在屋子里尴尬得恨不得钻进地里才?。
“你这是铁树开花了?”门外温偃靠?墙,看谢残玉出来,声音懒散道,那跟被人取了骨头似的模样实在过于熟悉,谢残玉丝毫不在意?。
温偃往屋里瞥了一眼,“听人报信你被野猪欺负了,这不,我就赶过来了,啧,消息有误啊,你这快要溺死在温柔乡里了,乐不思蜀的模样我都看不下去……”
“专门过来的?”谢残玉挑眉,“不是抢了美人顺路过来的么?”
“害,瞧你这话说的……”温偃表情格外夸张,谢残玉懒得看他做??的模样,“劝你一句,若只是一时兴起,便尽早抽身,那人?歹是个举人,你这样欺辱他,哪日被啄了眼就来不及后悔了……”
温偃闻言微微一怔,不过转瞬就又?勾起笑,“倦之你这是关?心我么?”他轻轻摆摆手,“兄弟如手足,这情人么……就一件时兴的衣裳罢了!”
他脸上满不在意?,谢残玉摇头,“对我而?言,你倒像是一件衣裳……哪日被压箱底才对得起你这张臭嘴!”
“嘿,你这人怎的这样无情……”温偃捻住谢残玉的衣领轻轻拽了拽,“你就别再担心我了,你那边的小家伙都还没?有摆平呢!”他乐得嘲笑谢残玉几?句,一副欠揍的模样,若非谢残玉懒得搭理他,怕是早早将人扔到乱葬岗了。
“行了,就不说这些了。”谢残玉带?温偃走远了些,“你今日赶过来,可不仅仅是为了带他回去吧?”
“聪明!”温偃朝谢残玉抛了个媚眼,“你猜的不错,不若再往下猜一猜……”
谢残玉颇为无语,却也配合温偃往下说,“是钱庄出事了?”
“对。”温偃从怀里拿出几?张纸,“据可靠消息,京中?有人看中?了庆丰县这块地方……你觉得我俩守得住么?”
谢残玉默了一瞬,指尖翻了翻那几?张纸,“庆丰县一无肥沃土壤,二无金银矿,这地儿一向是京官不愿外放的地方,能打什么主意??”
“谢,倦,之!”温偃拖长了声音,“你到这时还要继续瞒?么?”他不大高兴,“我可是一得到消息就赶过来了,你这瞒?我的事情可多了,我虽大度,但却容易受伤得很……”他假模假样捂?胸口?,“啊~~~我?难过呀……”
谢残玉丝毫不受他的影响,“本来就是流言,为些真假不知的东西,我也要惹得你掺一手吗?”
他说的不是假话,别人都觉得那事是真的,可他却不这样认为,反而?一日一日的怀疑剧增,“若是真的有那东西,你觉得皇城里的那些人能坐得住么?”
谢残玉将纸张塞回温偃的怀中?,“我劝你一句,这事你莫要经守,皇城的那些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你若是硬要掺和?一脚,怕是泥足深陷,我也救不了你……”
谢残玉说得严重,温偃脸色变了变,重新?盯?谢残玉,“你当真不信?”
“不信。”谢残玉言之凿凿,“你以为真有那东西,他们能允许消息传得到处都是?”
温偃这下犹豫了,目光飘忽,“可是,我想探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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