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尽湮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喂到白楚河嘴边。
白楚河没喝。
“NO!NO!NO!”一旁的王总摇头,然后提醒她:“江小姐,讨好呢,要有诚意,在酒吧里,诚意就是喂酒的时候要嘴对嘴。”
尽湮的脸色由潮红变成红透了的番茄。
经历了一番思想挣扎,她咬咬唇,含了一口酒,凑过去。
白楚河躲开,她心灰意冷的时候,却听见白楚河对经理说:“准备一个房间。”然后手腕就被抓住,拉着她离开了包厢。
一般有特别服务的酒吧都会为客人提供房间,尽湮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进到这个房间里来,更想不到拖着她进来的人是白楚河。
“你现在可以表达你的诚意了。”
白楚河点了一根雪茄坐在沙发,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看着他。他知道她开连锁店遇到了困难,可是他恨她遇到困难不来找他,而是到酒吧来任由别人糟蹋。所以她把她拖到这个房间里来,他要听她的解释。
其实无论解释不解释,他都会帮她的,只是需要她开口,示个弱,给彼此个台阶下。可是……他完全想不到……她这是在干嘛?
外衣脱下,叠好,放在沙发上,然后开始解衬衫纽扣……
衬衫纽扣解开一半,隐约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白楚河丢掉雪茄冲过去抓住她的两个手腕,第一次发怒:“你在干什么?”他不想伤害她,但是他怕她再继续下去他会控制不住。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她还一脸屈辱……
白楚河盯着她看了半晌,然后放开她。
“既然你这么觉得,那么,继续吧。”
尽湮几乎屈辱地流下泪来,但是她没有。可是手指在碰到下一个纽扣时,怎么也无法下手。最后,她把刚才解开的纽扣又全部扣上,拿起沙发上叠好的外衣:“对不起,白总有需要还是找别人吧。”
她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一股大力拖了回来,紧接着身体腾空,然后被丢在大床上,白楚河的身体跟着压了上来,才扣好的扣子被白楚河一把撕开。
“你干嘛!”
她推他,然后手被按在了头顶。衣服被一把扯下,一片春光。
“放开我!你滚开!放开!”她还来不及羞辱,唇里的空气就被掠夺。
白楚河今天喝的酒不多,平时即便喝醉都能控制自己,此刻却怎么也控制不住。想要占有身下这个人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当他开始解皮带,却听到一阵如小动物的呜咽。
“不要……求求你……”
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白楚河起身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对不起。”
尽湮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穿自己的衣服,可衬衫纽扣全被扯掉了,只好用外衣把自己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