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陪我。
“什么?”凌季北蔫儿坏地侧过耳朵,假装没听清:“你念咒呢,说的什么,听不见。”
“我说……”
郁江澜毫无预兆地抓上了他?的手腕,猛地往自己怀里一带。
“哎!”凌季北没站稳,整个人扑到了他?的身上,两个人的胸膛就那样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郁江澜揽着他?的细腰,抬头对上他?那双清明澄澈的眼睛,注视了许久。
然后扬起下巴在他的眉骨上亲了一口:“我说,凌大少爷,”他?声音里带着股撩人的热息,在人心?尖儿上荡漾:“能不能在家陪陪我?”
凌季北狡黠地眨了眨眼:“那你给我过生日吗?”
“啊。”郁江澜爽快地答应着。
凌季北又问:“你打算怎么给我过啊?”
“我给你买蛋糕。”
“就买蛋糕?打发小朋友呢?”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凌季北整个人压在郁江澜身上,一只手被他牢牢攥着,另一只手则是强势地撑在他的耳边,以一个不太标准的床咚姿势,陡然逼近了几分:“你得补偿我,为你今天犯的这个大错,补偿我。”
郁江澜迎上他?那双满是期盼的眼神:“你想要什么补偿?”
凌季北坏坏地笑:“你知道的,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呵~”
郁江澜轻轻笑了一下,眸光意味深长地凝滞了片刻。
凌季北的小心思,他?的确是了如指掌,这么长时间了,小孩儿对那件事的执念,就从来没有放下来过。
郁江澜看着他?,眼睛里隐隐地带上了一点笑意,半晌过后,他?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膀:“可以啊。”
说着,他?放开凌季北,用手肘拄着床翻了个身,五指攥紧床单趴好:“这辈子也就这一次,趁着我没反悔,动作利索一点。”
“卧槽澜哥,你这么好说话的吗,但你还生着病呢,我怕……”
“不?用怕。”
凌季北每次说都只是逞逞口舌之快,某种程度来说,这算是他们两个人之间打闹的小情趣,他?知道郁江澜肯定不?会准许,也根本不敢想有朝一日真的可以付诸行动。
但是此时此刻,当看见郁江澜克制地抓着床单,趴在自己面前时,他?的确是动心了。
郁江澜发着烧,他?的身体里一定很热,像火一样……
凌季北脑补着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和动作,脸羞得通红,颤巍巍地伸出手拉住郁江澜的裤腰边缘,:“直接来?你都不用润……”
“不?用,快点。我数三个数,行就干,不?行就下来。”
郁江澜语气很横,等待的过程太过漫长和煎熬,消耗了他?大把的耐心?。
凌季北有时候觉得郁江澜简直就是天仙,任何粗鄙的话到他嘴里,也都好像是有着内涵和大道理,他?就连粗口都是动听的。
妈的,花痴到这种程度,凌季北忽然觉得自己有什么毛病,简直是无药可救。但是还不?等他?犹豫和?多想,对方就已然开始倒数。
“三、二、一……唔!”
!!!
郁江澜的身子一震,喷张的血液中有电流一转而逝,四肢百骸都麻了个彻底。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被突破底线的终极准备,从恍惚中反应过来才意识到,对方只是亲了一下他?的后颈。
凌季北亲得很用力,没有一丝暧昧浪漫可言,郁江澜闭上眼睛,觉得像是有人在他脖子上拔火罐。
身上忽的一轻,他?偏过头看见凌季北从自己身上下来,于是翻身靠上床头,平静了一会儿道:“凌哥就这点出息啊。”
一声“凌哥”,带着满满的揶揄,叫得凌季北面红耳赤。
他?磨人地去晃郁江澜的胳膊,试图辩解:“我!我……”
“你什么你,你就是不敢。”
“啊,不?敢,”凌季北昂着脖子,理直气壮:“我、我就是不敢怎么了,我是怂比怎么了?犯法吗?”
郁江澜宠溺地笑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凌季北在那儿得瑟:“哎~不?犯法~就是玩儿~”
郁江澜点头:“嗯,你开心?就好。”
凌季北又问他:“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很空虚,很失落?”
郁江澜先?是盯着他?的脸上看上一阵儿,然后目光一路下移,在某处停住,幽幽道:“这就是年轻吗?”他?顿了顿,笑着别开视线:“自制力真好。”
凌季北稍微正经了一点儿,收敛了笑:“我不?是自制力好,澜哥,我跟你说我现在憋得都快炸了你信吗,你把我火勾起来了,但是我泄不?出去了。”
如坐针毡?如芒刺背?
郁江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