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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作诗(修)(1 / 2)


她这话一出口,谢元容脸色便失了血色。

她嘴唇微微哆嗦却一句话不说,既不反驳也不承认,反倒是萧幼旋沉下了脸色:“什么喜欢不喜欢玉佩的,总不过一枚玉佩罢了。”

萧幼旋的双手拢着谢元容的手臂,指尖抵着谢元容手臂的内侧微微用力,笑着道:“表姐?你说呢?”

谢元容抿着嘴唇,目光闪烁,她还未开口,又有两位郎君走了过来,一位是郑国公府的小郎君,谢元容的嫡亲哥哥谢玉书,一位是西昌侯府世子安英芮。

两位郎君与陆之垚差不多一样的年纪,长身玉立,端的是风流少年。

几人各自见了礼,只是苏京琼与这两位郎君生疏的很,因此她只在一旁安静的听着,没一会儿便有些乏味,目光不由自主的往陆之垚的方向寻去。

谢元容咬了咬唇瓣,见苏京琼似乎想要离开,连忙提议一起去亭子里玩耍,抚琴高歌,烹茶调香,她的目光却似有似无的看向远处与友人交谈的陆之垚。

谢元容的提议谢玉书第一个赞同,他抚掌而笑:“曲觞流水配抚琴高歌,美矣。”

谢元容看了苏京琼一眼接着道:“琼娘。你既然与退之同行,便将他一起拉来吧,在河边饮酒作诗太无趣了些,退之琴艺高超,大家都很是倾慕呢。”

陆之垚不仅是因为玉郎之姿流传于京都,还有他那一手高超的琴艺,京都对他芳心暗许的女郎数不胜数,因此谢元容这番姿态在苏京琼眼中并不少见,但是在其未婚妻面前还这番作态,将她当做傻子一般拿她做筏子也太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苏京琼目光落在了自己的鞋履上,上面沾了些泥土鞋面有些脏了,她掩了厌烦之色淡淡道:“表哥并不想去,我倒是觉得临水宴饮更有意思些。”

她弯了弯腰身,便告了退,留下谢元容在原地跺了跺脚,两位小郎君也不由得露出了尴尬之色。

苏京琼刚走近河边陆之垚便有所感,他回头便见小姑娘板着脸走了过来。

陆之垚拍了拍身边的坐垫,招呼她过来。“怎么了,过来坐。”

泥土虽然湿润但是地上铺了草席,大家都坐在草席上的垫子上,衣摆垂在草席上,溪流上摆了许多羽觞,里面盛满了酒水,苏京琼靠着陆之垚坐了下去,目光却盯着溪流往下看,羽觞飘飘荡荡的从苏京琼面前流了过去。

她顺手便端起了一杯,拿在面前看了看,她倒是第一次见木头做的羽觞,小而体轻,底部有托,难怪可以浮在水面上而不下沉。

苏京琼轻轻喝了一口,这与她往日喝的果酒不同,里面放的是烈酒剑南春,入口呛人鼻喉,流到心中更是灼人心肺,几乎是一瞬间苏京琼便烧红了脸庞。

虽然辛辣,但是咽下去后整个人都舒爽极了。

陆之垚只是一个转头的功夫苏京琼便喝完了一杯酒,手里还端了第二杯,陆之垚来不及阻止第二杯也被她灌进了肚子里。

看着身侧的小姑娘红通通的脸庞亮晶晶的眼眸,陆之垚扶额叹息了一声:“不准再喝了,这酒后劲大,醒酒后有的难受了。”

苏京琼撅了撅嘴唇唱着反调:“表哥喝得我便喝不得了?”

这显然已是醉了。

陆之垚第一次见她这样,倒是有些新奇,“我也不喝。”

“表哥当真不喝?”苏京琼抬着脑袋问他,兴许是觉得脖子酸,还抬手拍了拍陆之垚的额头。

陆之垚有些哭笑不得,将脑袋上的小手拿开:“当真当真。”

小姑娘嘟囔道:“那想来表哥也是不去亭中抚琴的,我便说了抚琴高歌哪有临水饮酒来的洒脱。”

陆之垚摸了摸她的脑袋没有说话。

倒是谢玉书与安英芮走了过来,邀请他们去亭中抚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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