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陈什么。”
顾嘉学冷笑了声，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她说，那个男生当时是她对象，你想抢，故意和她们班的王璐璐散播虚假视频，还给校长写匿名信，把那个男生逼死了。”
“什么？”
我回头，直视顾嘉学，怒道：“她告诉你，我逼死了陈辰？”
顾嘉学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文荨说你嫉妒她，想抢她的对象，没想到出了人命。高考的时候，你心理愧疚不已，得急性胃肠炎进了医院，所以才没考上985名校。这件事是你的心病，你之所以这么多年都没谈对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间接杀了人，对她有愧，所以直到现在依旧对她好，为的就是弥补过去。”
“呵。”
我先被气哭，后又被气笑，胃隐隐作痛，就像当年听闻陈辰跳楼的消息一样。
多少年了，她依旧这个德行。
“别哭啊。”
顾嘉学见我捂着肚子流泪，急了，一把把我抱住，一个劲儿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会提这事了。”
我抬头，看着顾嘉学那张斯文白净的脸，笑了：“走，去开房。”
没错，我就这么把自己交出去了。
顾嘉学带我开了房，四星级酒店。
我知道人在一气之下做的任何决定都是错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一个贱人，我也知道和文荨这种人计较是愚蠢的行为，我更知道把自己给了顾嘉学是无穷无尽麻烦和痛苦的开始。
可我被愤怒和报复冲昏了头脑。
我像具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任由着顾嘉学摆弄。
他这方面很有经验，所以，我的第一次并不糟糕，唯一糟糕的是，我有点恶心。
疼吗？真的疼，床单上弄了不少血。
顾嘉学高兴的像个傻逼，他手反复摩挲着床单的上的血迹，眼里尽是惊喜和得意。
除了做的时候不说话，他一直喋喋不休，单方面跟我商量如何尽快甩了文荨，什么时候见家长，什么时候结婚，越快越好……
一个没忍住，我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