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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乖,都给你31.(1 / 2)


一看小同学紧张神态,祁星阔知道答案是肯定的,他并不急着在书里求证,先弯腰捡起被燕江流丢到地上的毛巾,看着浑身更加拘束的小同学:“不想让我知道?”

这是实话,燕江流异常耿直的点头,加重语气强调:“你真的别对我有太多好奇心,哪怕你叔叔是联邦杰出的外交官。”

他们两个好好聊着天,怎么还扯上祁奈了。

祁星阔唇角微抿,小同学这会儿的回话慌乱到凭借乔治说的那些,颠三倒四的不想让他继续查,更不想让他知道摸人鱼耳朵代表什么,还真是有意思,他祁星阔从来只有想知道和不想知道,还没遇上过不能知道的。

哪怕翻遍美人鱼所有记载文献和资料,祁星阔也决心要知道摸人鱼耳朵代表着什么,还有自己为什么闻到他信息素不冲动,这些围绕在两人身边的谜团,祁星阔都要弄个清楚明白。

燕江流不知道祁星阔的打算,装腔作势放出一句狠话后,祁星阔反而沉默了,是被吓住了吗?

如果真被吓住那就好,他悄然伸长腿去勾地上的拖鞋,在这耽误时间不短,再不回去乔治该出来找他了。

“做什么?”祁星阔眼眸微垂,一眼瞥见白净瘦长的脚丫子停在半空,像被他问住了。

燕江流捏紧衬衫下摆,一鼓作气套上鞋子,拿起书包背上,语气平静甚至有些无情:“我得回家,今天的事你必须保密,包括我是Omega的事。”

不用他说,祁星阔也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就是小同学这语气不太悦耳。

祁星阔想了想,说:“让我保密可以,你得答应我件事。”

“我让你保密是救你命,你还和我谈条件?”燕江流脾气说来就来,炸毛几乎眨眼间,扭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祁星阔,怀疑这位校霸大佬弄错两人的身份位置,他转身颇为认真地凝视对方,惊疑不定,“祁星阔,你自己也说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为你为我,你不该保密吗?”

“先听我说是什么事,好不好?”小同学性格纯真耿直,想到什么说什么,祁星阔不同,他有足够耐心安抚人。

果然听见这话,燕江流脾气收了,静静看着祁星阔。

“现在整片高中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今天那两找茬的不会只这一次,所以,以后放学上学跟我一起,晚自习我说会去接你一定会去,别再多等两分钟就跑了,好吗?”祁星阔声音里揉着后怕,还有些许颤声,今天的事要再来一次,祁星阔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当场发疯。

燕江流很想说我可以保护好自己,但看见祁星阔视线落在他前几分钟鲜血淋漓的手臂上,默默闭嘴。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祁星阔说。

燕江流下意识拒绝:“几步路,没人会胆大到在小区里对我动手吧?”

他的拒绝并不能让祁星阔打消念头,从对方沉默不语往外走的架势来看,他说什么都没用。

这是燕江流生平初次感受到不掺杂任何利益的被保护感,或许是走在前面的身影过于高大,亦或者是祁星阔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安抚入心,迷惑得他忍不住小声问:“我的衣服怎么办?”

祁星阔弯腰换鞋动作一顿,就着这么个姿势仰头看他,说不上来是无奈多点还是好笑多些:“等我洗干净给你带过去。”

“嗯,谢谢你。”燕江流礼貌道谢,想换自己鞋子发现上面也沾染了血迹,这要是穿回去,照样瞒不过乔治,他为难了。

祁星阔顺着他的视线看见那双鞋子,再回头看他脚上的家居鞋,生生觉得自己败在他手里,将那双不干净的鞋子塞到旁边,祁星阔起身开门:“鞋也穿走吧,我鞋子你穿着大,要乔治问起你为什么换了身衣服,就说放晚自习跟我去吃东西不小心浇了一身。”

让小同学临时说谎骗过人精似的乔治,根本不可能,祁星阔贴心的帮他想好借口。

“记住,他要问在哪吃的,你就说我点的外卖,别说漏嘴了。”祁星阔又说。

燕江流顶着头半湿不干的头发猛点头,刚才他就在想这个,还在苦恼怎么骗过乔治,结果祁星阔先贴心可人的帮他想好理由,不得不说某些方面上他确实没校霸玩得转。

小同学心里想法都写在脸上,祁星阔看出他内心潜台词,不由得低笑逗他:“现在还和我争大佬称号吗?”

这真是个好问题,放在今晚前,燕江流的回答不会变也不会动摇,此时此刻不同,不管是他的真实身份还是性征,都被竞争对手知道,没有争下去的必要,他怅然道:“我好多小把柄在你手里呢。”

“我保证不用卑鄙手段。”祁星阔可没忘记两人的赌约,心里更希望通过正道渠道让他心服,毕竟想把单反面有意思变成双向,还得是套路加真心,双管齐下更好。

祁星阔在这不知不觉中又开始给燕江流下套。

毫无防备的小人鱼傻乎乎问:“也就是说咱两赌约依旧算数?”

“算。”祁星阔说,远远看见站在路口的乔治,步伐不经意收缩,“只要你愿意,赌什么,怎么赌,什么时候赌,都听你的。”

这态度未免太好了些,让燕江流嗅到一丝丝阴谋味道,不是说对赌约这件事,而是祁星阔如此伏小做低的姿态,让他感觉不对劲,可要说具体哪里不对劲,他还真说不上来。

虽说他身价不菲,背后象征的财富和意义巨大,但以祁星阔的性子也不会这样,那对方图个什么呢?

燕江流对感情方面了解不够透彻,加上心里因今晚的事几乎把祁星阔当自己人,没把别的阴险目的往对方身上套,百思不得其解。

“乔治来了。”祁星阔说,看一眼满脸疑惑的小同学,再看向虎视眈眈的乔治,神色自然放松,颇为大方的冲乔治打了个招呼。

私底下见祁星阔的事,乔治是瞒着燕江流的,这会儿也并不知道他已经听祁星阔说过,装作这是初次见祁星阔,礼貌而不失涵养:“少爷,这就是您要借笔记的那位同学吧?”

燕江流眼中闪过丝异样,强硬压下,点头说:“嗯,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祁星阔,人很好还是我同桌,以后我可能要多麻烦他。”

乔治再一次确认他身上的衣服,确实不是早上出门穿的那套,看来这借笔记是个借口,不知道两人又发生什么,乔治内心担忧极了。

“谢谢祁同学对我家少爷的照顾,以后还请经常来家里玩,好让我做些美食感谢下祁同学。”

祁星阔脸上挂着虚假笑容,挺像那么回事:“一定。”

燕江流抓了把袖子,感觉再让祁星阔和乔治聊下去会出事,干巴巴说:“乔治,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也该让祁星阔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上课呢。”

乔治从跟祁星阔的对视中转开视线,温声答应:“好的,少爷。”

燕江流松了口气,转脸给祁星阔使眼色:快走。

看在小同学焦急得恨不得大声喊的份上,祁星阔慢悠悠收起攻击姿态,礼貌的跟两人再见,转身往家走。

终于送走一尊大佛,燕江流感觉肩上重担轻松不少,转脸对上乔治暗含审视的双眸,他头皮炸了一瞬,该怎么骗过这位联邦得力干将?

燕江流陷入沉思,犹豫要不要赶在乔治询问前,先一股脑把祁星阔教他的说法丢出来。

在他将要开口前几秒,乔治先温声打断道:“少爷,您要的家教老师在家里等您。”

“这么晚他还没回去吗?”燕江流思绪瞬间被带偏,略带诧异问。

这可是晚上十一点半了啊,什么样敬职敬业的家教老师,会在这时候还逗留在学生家里?

燕江流发现他对这世界充满了无知,到莱城不过半月,许多事情都跟他在银河系外接触过的不同,也跟他想象中的不同,实在太复杂。

乔治扫过他白皙的后脖颈,腺体地方并无异样,身上也没有不该出现的味道,应该是没发生出格的事,乔治心里放松一瞬,回答他的问题:“他是上面派过来专门辅导您功课的,会住在家里,直到您顺利毕业并成年。”

燕江流皱了下眉:“我就是想让你找个家教老师,怎么还惊动上面人了?”

“不是的,这位是上面早有准备派过来的,他们希望您能更全面接受教育。”乔治说。

燕江流没再问这个,想到等会见到的老师,他又问:“那他知道我身份吗?”

“不知道。”乔治回答,“他只负责您的课业方面,上面认为他无权知道此事。”

让人教他,却不让人知道他的身份,也就是说以后在家不能随便露出鱼尾巴泡泳池,会有被发现的可能。

燕江流心里不爽,在他心里,家,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能让人放松的地方,现在却不行了。

想到这,他说话语气难免会有些烦躁:“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让人住家里?”

乔治深深看他一眼,对小人鱼脑子不拐弯由心感到担忧,到底看不下去他傻得把自己卖出去,乔治提醒:“是想让您有个防备心,不管家里还是外面,都不算绝对安全。”

燕江流捏了捏手指,防备心他一直都有,就是不想表现得太明显,现在还被人用事实上课,联邦真不是过度教育他吗?

“少爷,到家了。”乔治踩上门口台阶,轻声道。

既然是到家了,那就是要见到陌生的家教老师,也就是让他提起防备心,燕江流鼓起脸,面无表情的跟乔治进了家门。

弯腰换上鞋子,眼看乔治伸手要将他穿回来的那双拿走,他鬼使神差道:“留着,等会我要带回房间。”

乔治从善如流收回手,表情难得有些疑惑,不过优良职业素养让乔治没问出来,这给燕江流减少不必要的窘迫,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说那句话,可能想带去还给祁星阔,他这么对自己说。

“他人在哪?”燕江流边往客厅里面走边回头问乔治。

乔治微笑直直看向客厅,燕江流拉书包带子手蜷缩几下,若无其事回头正对上温文尔雅的一张脸。

一个懂得收敛让人看不透的俊秀Alpha。这是燕江流对家教老师的第一感觉。

“燕同学,你好,我是你的家教老师裴疏清。”男人起身,礼貌客气的自我介绍,“明天我会为你准备几张试卷,等你做完再说补课计划。”

燕江流一听这话就知道是个有经验的,也不玩虚的:“行。”

裴疏清浅笑,垂眸掩盖一丝微妙情绪,他想:燕江流身上怎么会有祁星阔的味道?

乔治恰当时机插入话语:“裴老师,时间不早了,您一路风尘仆仆,应该是累了。”

赶人意图明显至极,是怕自己发现什么?

裴疏清不免想到燕江流身上沾染的信息素,看来这位联邦极为看重的少年和祁星阔是有些别的交情。

眼前已经不适合追问,裴疏清顺势而为,道完晚安回房,正视起和祁星阔没聊完的话题,当时对方在问为什么他对一个Omega的信息素没感觉,那……

这就有意思了,裴疏清若有所思。

燕江流目送裴疏清进一楼客房,美人鱼天生的直觉让他觉得裴疏清不是普通家教老师,尽管对方温文尔雅,骨子里的东西骗不了人,这种人确实要防着,他又想起件重要的事,连忙问:“我要补课的话,晚自习就没法上了吧?”

不上晚自习,就等于不用祁星阔接了?

“会相应减少。”乔治回答,“如果少爷不想,可以和裴老师商量商量。”

燕江流想到自己门门挂红灯笼的成绩,实在没脸和裴疏清开口,何况对方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真实水平,等测试成绩见真章,到时候愿不愿意继续教还是个问题,一切等明天成绩出来再做准备。

在这之前,他得想法子打消乔治心里的怀疑。

“乔治,你知道怎么清洗掉衣服上的油渍吗?”他问。

乔治何等人精,只这一句话就知道他的打算,微微叹息道:“少爷的衣服是沾了油才换的吗?”

燕江流觉得此时自己有点尬,不过话头扯出来,不说个圆满真不太好,容易留下嫌疑,再尴尬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尬下去:“是啊,都怪祁星阔订的外卖太好吃了,我想跟他抢来着,一不小心泼了自己一身。”

“那我明晚去祁同学家里帮少爷取回衣服,我可以妥善处理。”乔治说,心里无比明白燕江流说了谎,下晚自习后发生了什么,他会亲自核实,现在先将计就计,稳住燕江流。

“不用不用。”燕江流生怕乔治真去拿衣服,他就是想找个借口打消人的疑虑,真让乔治拿到衣服,今天演的这些戏都做了无用功。

殊不知他前言不搭后语的拙劣演技早将他出卖的干净,乔治低声叹了口气,不忍心看他努力为祁星阔打掩护的模样,温声道:“少爷早点休息,明天还得上学。”

燕江流得到解放,以为就此搞定乔治,放松一大截,脸上露出轻松笑容:“好,你也早点睡。”

乔治做了个毕恭毕敬的姿势,目送他穿着并不合身的衣服欢快上二楼回了房间。

这是以为打掩护成功的表现,小人鱼太好哄了。看来又得和那位祁同学偶遇谈谈,乔治有预感这次偶遇的谈话氛围恐怕没上次和谐,总不能因为预感而不去做,他微微敛眸在回房间前倏然看向裴疏清的房门,似乎这位裴老师和祁星阔也有些渊源,有点棘手啊。

这一晚除了没心没肺以为搞定精明管家的燕江流,与他有关的几人几乎彻夜未眠。

第二天燕江流照例起了个大早,吃早饭时候看见乔治青黑的黑眼圈,他一口包子差点卡在嗓子眼:“乔治,你这是怎么了?”

乔治给他盛过粥放过去:“没什么,可能家里多了个人,不太适应。”

这是个借口,实际是乔治对要不要把他如今情况上报政府辗转发侧,明知道他身边多了个难以琢磨试图诱哄走他的少年,苦于没证据碍于对方身份,又不能贸然毁人一生,最为重要的是他对祁星阔的态度,不由自主的亲近和护着的。

或许燕江流都不知道,昨晚破绽百出在自己面前试图掩盖真相的他,像极了早恋却不想让家长发现的青涩少年。

这更让乔治揪心,小人鱼根本不知道政府纵容他在莱城待一年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成年象征着什么。

此刻小人鱼微微皱眉咬着包子,眼中浮现沉思,像是在思考。

“要不,多给裴老师发点工资,让他出去住,这样你就能睡个好觉了。”燕江流眼睛发光,像是为自己想到这么好的主意感到骄傲。

乔治往他面前放了盘小菜,苦苦思索一晚上的问题在这刻轻易有了答案,乔治微笑道:“不用的,人总有个适应过程,从陌生到熟悉,很快会好,少爷,快吃吧。”

在乔治催促下,燕江流飞快吃完包子,低头喝粥时含混问:“裴老师呢?怎么不见他出来吃早饭。”

“他出门了,说是有要紧事处理。”乔治回答。

“哦。”燕江流一口气喝完粥,又吃完两个包子,这才收拾收拾上学,“今天星期六没有晚自习,晚饭我想吃油焖大虾。”

“好的,少爷。”乔治见他换上鞋拉开门要走,已经做出送人姿态,没想到他忽然转身,表情纠结看着自己欲言又止。

乔治让他看得疑惑不已,怎么了?

燕江流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尽管他觉得有点多余:“那个,乔治,我房间里换下来的衣服你别收拾了,晚上我自己弄。”

乔治微怔,想到刚才饭桌上做的决定,按下胡乱想的心思,温声答应:“好。”

燕江流见乔治没露出臆想中奇怪的表情,扬起个笑脸,跟对方说了再见,心情很好的往学校走。

路上见到祁星阔,已习以为常。

今天的祁星阔没招惹他,鲜少戴着耳机思绪繁重的样子,他多看几眼也没能引起对方注意。

这种被忽略的感觉让他感到有些不适应,让他没忍住碰碰祁星阔的胳膊,在人看过来时,他问:“你听什么呢?”

“英语听力训练。”祁星阔说,小同学难得主动跟自己搭讪,祁星阔摘掉耳机,眼眸含笑看他,“这不是想考个好成绩,好让某个像小男友的小同学听话吗?”

燕江流后悔了,并且十分后悔,为什么想不开撩闲?

他听着小男友三个字耳朵根直泛红,又找不到反击点,只得愤愤道:“你输定了,我请了个很厉害的家教老师,绝对会比你考得好。”

“哦?”祁星阔挑眉,深邃眸子里只有他得意洋洋得笑脸,唇角弯着温柔的笑,逗人玩般问,“是谁?”

燕江流轻哼:“你问我就告诉你?”

祁星阔瞧他的小表情,过分可爱,让人毫无招架能力,抬手捏捏他脸颊:“不告诉我,想和谁说?何修奇吗?”

“别捏脸。”燕江流抬眸看一眼不远处的校门,气急败坏得拍开祁星阔的手,没好气说,“他是我朋友,知道不是正常的?”

“那我呢?”祁星阔收回手,笑意渐渐散去,隐约藏着几分不悦。

燕江流没看出来,兀自回答:“对手。”

这可不是祁星阔想听的答案,眼看校门在即,小同学要过去跟何修奇见面有说有笑,祁星阔不想见到那画面,伸手一把拉住他,将人拽进几步之隔的死角内。

燕江流没料到祁星阔突然袭击,等反应过来,眼前景象都被祁星阔取代,对方置于他上方,挡住他大部分视线范围,让他能看清对方此时脸上的阴沉,像暴风雨将至的朵朵黑云。

“你干嘛?”他问,声音有他自己没注意到的颤声,泄露丝丝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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